《管子八观》是春秋时期军事家管仲创作的一篇文言文。以下是管子八观第十三文言文翻译及拼音版,欢迎阅读。 管子八观第十三文言文 大城不可以不完,郭周不可以外通,里域不可以横通,闾闬不可以毋阖,宫垣关闭不可以不修。故大城不完,则乱贼之人谋;郭周外通,则奸遁逾越者作;里域横通,则攘夺窃盗者不止;闾闬无阖,外内交通,则男女无别;宫垣不备,关闭不固,虽有良货,不能守也。故形势不得力非,则奸邪之人悫愿;禁罚威严,则简慢之人整齐;宪令著明,则蛮夷之人不敢犯;赏庆信必,则有功者劝;教训习俗者众,则君民化变而不自知也。是故明君在上位,刑省罚寡,非可刑而不刑,非可罪而不罪也;明君者,闭其门,塞其涂,弇其迹,使民毋由接于淫非之地,是以民之道正行善也若性然。故罪罚寡而民以治矣。 行其田野,视其耕芸,计其农事,而饥饱之国可以知也。其耕之不深,芸之不谨,地宜不任,草田多秽,耕者不必肥,荒者不必墝,以人猥计其野,草田多而辟田少者,虽不水旱,饥国之野也。若是而民寡,则不足以守其地,若是而民众,则国贫民饥。以此遇水旱,则众散而不收;彼民不足以守者,其城不固。民饥者不可以使战。众散而不收,则国为丘墟。故曰:有地君国,而不务耕耘,寄生之君也。故曰:行其田野,视其耕芸,计其农事,而饥饱之国可知也。 行其山泽,观其桑麻,计其六蓄之产,而贫富之国可知也。夫山泽广大,则草木易多也。壤地肥饶,则桑麻易植也。荐草多衍,则六畜易繁也。山泽虽广,草木毋禁,壤地虽肥。桑麻毋数;荐草虽多,六畜有征,闭货之门也。故曰:“时货不遂”。金玉虽多,谓之贫国也。故曰:“行其山泽,观其桑麻,计其六畜之产,而贫富之国可知也。” 入国邑,视宫室,观车马衣服,而侈俭之国可知也。夫国城大而田野浅狭者,其野不足以养其民。城域大而人民寡者,其民不足以守其城。宫营大而室屋寡者,其室不足以实其宫。室屋众而人徒寡者,其人不足以处其室。囷仓寡而台榭繁者,其藏不足以共其费。故曰:“主上无积而宫室美,氓家无积而衣服修,乘车者饰观望,灸行者杂文采,本资少而末用多者,侈国之俗也。”国侈则用费,用费则民贫,民贫则奸智生,奸智生则邪巧作;故奸邪之所生,生于匮不足;匮不足之所生,生于侈;侈之所生,生于毋度;故曰:“审度量,节衣服,俭财用,禁侈泰,为国之急也。”不通于若计者,不可使用国。故曰:“入国邑,视宫室,观车马衣服,而侈俭之国可知也。” 课兇饥,计师役,观台榭,量国费,而实虚之国可知也。凡田野万家之众,可食之地,方五十里,可以为足矣。万家以下,则就山泽可矣。万家以上,则去山泽可矣。彼野悉辟而民无积者,国地小而食地浅也。田半垦而民有余食而粟米多者,国地大而食地博也。国地大而野不辟者,君好货而臣好利者也。辟地广而民不足者,上赋重,流其藏者也,故曰:“粟行于三百里,则国毋一年之积;粟行于四百里,则国毋二年之积;粟行于五百里,则众有饥色;”其稼亡三之一者,命曰小兇。小兇三年而大兇,大兇,则众有大遗苞矣。什一之师,什三毋事,则稼亡三之一。稼亡三之一,而非有故盖积也,则道有损瘠矣。什一之师,三年不解,非有余食也,则民有鬻子矣。故曰:“山林虽近。草木虽美,宫室必有度,禁发必有时,是何也?曰:“大木不可独伐也,大木不可独举也,大木不可独鉉也,大木不可加之薄墙之上。”故曰:“山林虽广,草木虽美,禁发必有时;国虽充盈,金玉虽多,宫室必有度;江海虽广,池泽虽博,鱼鳖虽多,罔罟必有正。”船网不可一财而成也。非私草木爱鱼鳖也,恶废民于生谷也。故曰:“先王之禁山泽之作者,博民于生谷也。”彼民非谷不食,谷非地不生,地非民不动,民非作力毋以致财,天下之所生,生于用力;力之所生,生于劳身,是故主上用财毋已,是民用力毋休也,故曰:“台榭相望者,其上下相怨也”。民毋余积者,其禁不必止,众有遗苞者,其战不必胜。道有损瘠者,其守不必固。故令不必行,禁不必止,战不必胜,守不必固,则危亡随其后矣;故曰:“课兇饥,计师役,观台榭,量国费,实虚之国可知也。” 入州里,观习俗,听民之所以化其上。而治乱之国可知也。州里不鬲,闾闬不设,出入毋时,早晏不禁,则攘夺窃盗,攻击残贼之民,毋自胜矣。食谷水,巷凿井,场容接,树木茂,宫墙毁坏,门户不闭,外内交通,则男女之别毋自正矣。乡毋长游,里毋士舍,时无会同,丧烝不聚,禁罚不严,则齿长辑睦,毋自生矣。故帐礼不谨,则民不修廉,论贤不乡举,则士不及行,货财行于国,则法令毁于官。请谒得于上,则党与成于下。乡官毋法制,百姓群徒不从;此亡国弒君之所自生也。故曰:“入州里,观习俗,听民之所以化其上者,而治乱之国可知也。” 入朝廷,观左右,求本朝之臣,论上下之所贵贱者,而彊弱之国可知也。功多为上,禄赏为下,则积劳之臣,不务尽力。治行为上,爵列为下,则豪桀材臣,不务竭能。便辟左右,不论功能,而有爵禄,则百姓疾怨。非上贱爵轻禄。金玉货财商贾之人,不论志行,而有爵禄也,则上令轻,法制毁。权重之人,不论才能,而得尊位,则民倍本行而求外势。彼积劳之臣,不务尽力。则兵士不战矣。豪桀材人不务竭能,则内治不别矣。百姓疾怨,非上贱爵轻禄,则上毋以劝众矣。上令轻,法制毁,则君毋以使臣,臣毋以事君矣。民倍本行而求外势,则国之情伪竭在敌国矣。故曰:“入朝廷,观左右,求本朝之臣,论上下之所贵贱者,而彊弱之国可知也。” 置法出令,临众用民,计其威严宽惠,行于其民与不行于其民可知也。法虚立而害疏远,令一布而不听者存,贱爵禄而毋功者富,然则众必轻令,而上位危。故曰:“良田不在战士,三年而兵弱。赏罚不信,五年而破。上卖官爵,十年而亡。倍人伦而禽兽行,十年而灭。”战不胜,弱也。地四削,入诸侯,破也。离本国,徙都邑,亡也。有者异姓,灭也。故曰:“置法出令,临众用民,计其威严宽惠,而行于其民不行于其民可知也。” 计敌与,量上意,察国本,观民产之所有余不足,而存亡之国可知也。敌国彊而与国弱,谏臣死而谀臣尊,私情行而公法毁,然则与国不恃其亲,而敌国不畏其彊,豪杰不安其位,而积劳之人不怀其禄。悦商贩而不务本货,则民偷处而不事积聚。豪杰不安其位,则良臣出,积劳之人不怀其禄,则兵士不用。民偷处而不事积聚,则囷仓空虚,如是而君不为变。然则攘夺窃盗,残贼进取之人起矣。内者廷无良臣,兵士不用,囷仓空虚,而外有彊敌之忧,则国居而自毁矣。故曰:“计敌与,量上意,察国本,观民产之所有余不足,而存亡之国可知也。 故以此八者观人主之国,而人主毋所匿其情矣。” 管子八观第十三文言文翻译 内城的城墙不可不坚固完整,外城的四周不可有外通的空隙,里的边界不可以左右横通,闾门不可不注意关闭,院墙与门日不可不注意整修。因为,内城不完整,作乱为害的人就会图谋不轨;外城有空隙,奸遁越境的人就可以行事;里的边界随意横通,抢夺盗窃的就不会停止;闾门不关,内外随意交往,男女之间就没有界限;院墙不备,门门不牢,虽有宝贵的财货也是无法保管的。所以,客观形势使人们无法为非作歹,奸邪的人才能够老实守法;禁律与刑罚威严,无视法纪者才能够规规矩矩;法令严明,蛮夷之人就不敢触犯;奖赏信实坚定,有功者就得到鼓励;受教育、守习俗的确实众多了,人民才可以不知不觉地潜移默化。因此,有英明的君主执政,刑罚总是很少,这并不是该用刑的不用刑,该治罪的不治罪;而是英明君主关闭了犯罪的门户,堵塞了犯罪的道路,消灭了犯罪的影响,使人民无由接触为非作歹的环境,因而人民走正道、做好事,就好像出自本性了。所以,罪罚很少而人民照样安定。 巡视一个国家的田野,看看它的耕耘状况,计算它的农业生产,饥饱之国,就可以区别出来了。耕地不深,锄草不勤;宜种的土地没有种,未开的土地很荒乱,已耕的土地不见得肥沃,荒芜的土地不见得贫瘠;按人口总算土地,荒地多而熟地少。即使没有水旱天灾,这也是一个饥国的田野。像这样的国家,人口少则不能保其国土;人口多,则国贫民饥。再遇上水旱灾害,老百姓就将离散而不肯回来。人民无力保卫国土,城防就不巩固;人民处于饥饿状态,就不能从事战争;人民离散而不回,国家就成为一片废墟了。所以说,拥有土地统治国家而不注重农业生产,便是寄生的国君。所以说,巡视一个国家的田野,看看它的耕耘状况,计算它的农业生产,饥饱之国,就可以区别出来了。 巡视一个国家的山林湖泽,看看它的桑麻生长情况,计算它的六畜生产,贫富之国,就可以区别出来了。山林湖泽广阔,草木就容易繁殖;土地肥沃,桑麻就容易生长;牧草繁茂,六畜就容易兴旺。如果山泽虽广,滥伐草木却没有禁令;土地虽肥,种植桑麻却不得其法;牧草虽多,饲养六畜却征收赋税;这就等于堵塞财货的门路。所以说,日常物产不充足,金玉虽多,也只能叫作贫国。所以说,巡视一个国家的山林湖泽,看看它的桑麻生长情况,计算它的六畜生产;贫富之国,就可以区别出来了。 进入一个国家的都城,视察它的宫室,看看它的车马、衣服;侈俭之国,就可以区别出来了。城市大而农田小,农田就养活不了那些人民;城区大而居民少,居民就防守不了那个城市;院落大而房屋少,房屋就充实不了那个院落;房屋多而居民少,居民就住用不了那些房屋;粮仓少而亭台楼阁多,粮食贮备就供应不了那些糜费。所以说,君主没有积蓄而宫室却很华丽,百姓没有积蓄而衣服却很讲究,乘车者打扮车子的外观,步行者穿着用艳丽的服色,农业产品少而奢侈物品多。这是奢侈国家的风俗。国家奢侈则开支浪费,开支浪费则人民贫困,人民贫困则产生奸恶思想,产生奸恶思想则出现邪巧行为。所以,奸恶和邪巧的产生,由于贫困;贫困的产生,由于奢侈;奢侈的产生,由于没有制度。所以说,明确制度和标准,节约衣服,俭省财用,禁止奢侈,是治国的急务。不懂得这个道理,就不要使他管理国家。所以说,进入一个国家的都城,视察它的宫室,看看它的车马、衣服;侈俭之国,就可以区别出来了。 考查灾年饥谨的情况,计算从军服役的人数,看看楼台亭阁的修建,计量财政开支的费用;虚实之国,就可以区别出来了。凡是拥有万户人口的农村,可食之地,有方五十里就够了。万户以下的,可以算进去山泽之地;一万户以上的,则要把山泽除外。那种土地均已开垦,而人民仍无积蓄的国家,是因为国土小而耕地少;土地只开垦半数,而民有余食、粟米丰富的国家,是因为国土大而耕地多。国土虽大而荒地没有开垦,是因为君主追求财货而臣民好利的缘故;土地开垦虽多而人民粮食不足,是因为朝廷赋税繁重,人民卖掉存粮的缘故。所以说,粮食运行远达三百里,这个国家的存粮就不够一年之用;粮食运行远达四百里,这个国家的存粮就不够半年之用;粮食运行远达五百里,民众就面有饥色了。一个国家,庄稼歉收三分之一,叫作小凶年;三个小凶年等于一个大凶年。大凶年百姓就有饿死在路上的了。一国有十分之一的人从军,就要有十分之三的人脱离农业生产,庄稼也就要歉收三分之一。庄稼歉收三分之一,而没有旧年存粮,路上就会有弃置的死尸。十分之一的人从军,三年不解除兵役,如果没有余粮,人民也会有卖儿卖女的了。所以要问:山林虽近,草木虽好,兴建宫室还必须有限度,采伐与封禁山林还必须有定时,这是什么原因呢?回答说:因为大木材不是一个人劳动所能采伐的,不是一个人劳动所能搬举的,也不是一个人劳动所能运输的;大木材也不能使用在小规模的建筑上。所以说,山林虽广,草木生长虽好,封禁开发必须有定时;国虽富裕,金玉虽多,宫室兴建必须有限度;江海虽宽,池泽虽大,鱼鳖虽多,捕鱼之业必须有官管理;船网之民不可只依靠单一财路来维持生活。这并不是对草木、鱼鳖有偏爱,而是怕人民荒废了粮食的生产。所以说,先王限制上山采伐下水捕鱼的活动,为的就是使人们专务粮食生产。人民不种粮食没有饭吃,粮食不靠土地不能生长,土地没有人民不能耕种,人民不卖力气就得不到财富。财富的产生是出于使用劳力,劳力的产生是出于劳动着的身体。所以,君主用财无限度,就等于人民用力无休止。所以说,楼台亭阁远近相望的,那是君民之间彼此相恨的。人民没有储蓄的粮食,国家禁令就不能一定生效;百姓有饿死的,对外战争就不能一定取胜;道路上有弃置的死尸,防守就不能一定坚固。而法令不能“必行”,禁令不能“必止”,战不能“必胜”,守不能“必固”,危亡也就跟在后面了。所以说,考查灾年饥谨的情况,计算从军服役的人数,看看楼台亭阁的修建,计量财政开支的费用,虚实之国,就可以区别出来了。 进入一国的州、里,观察风俗习惯,了解它的人民是怎样接受上面教化的,治乱之国,就可以区别出来了。州里之间没有隔墙,里门没有安设,出入没有定时,早晚不加管理;对于抢夺、盗窃、殴打、害人的分子,就无法加以管制了。吃同一条山谷里的水,在一个巷子里打井,场院菜圃相连,树木茂密,院墙破损,门户不闭,内外随便往来;男女之间的界限,也就无法规正了。乡没有官吏,里不设学堂,不按时集会,丧葬祭袍人们也不相聚,禁令刑罚又不严格,尊贤敬长的和睦风尚,也就无从产生了。所以,婚礼不严肃,人们就不注意廉耻;选贤不通过乡里,士人就不注重品行;贿赂财货风行于国内,法律政令就败坏于官府;请托办事之风通行在上面,结党营私之事就发展在下边;乡官不实行法制,百姓就不会服从命令。这些就是亡国弑君发生的原因。所以说,进入一国的州、里,观察风俗习惯,了解它的人民是怎样接受上面教化的;治乱之国,就可以区别出来了。 来到一国的朝廷,观察君主的左右,研究一下本朝百官的情况,分析一下朝廷上下重视什么和轻视什么;强弱之国,就可以区别出来了。功劳多的,禄赏反而在下,多功之臣就不肯尽心竭力;政绩好的,官爵反而在下,豪杰能臣就不肯竭尽所能;君主的宠臣和侍从之类,不论功劳能力而享有爵禄,百姓就会怨恨、非议而轻贱爵禄;贩运金玉财货的商贾之流,不论道德品行而享有爵禄,君令就不受重视,而法制破毁;握有大权的人,不论才能而窃居高位,人们就要抛弃本国行伍而投靠外国势力去了。那些多功之臣不愿尽心竭力,士兵就不肯作战;豪杰能臣不竭尽所能,内政就不会清明;百姓怨恨、非议而轻贱爵禄,君主就无法劝勉民众;君令不受重视,法制破毁,君主就无法命令臣下,臣下也无法效忠君主;人民抛弃本国行伍而投靠外国势力,国家的虚实就全被敌国掌握了。所以说,来到一国的朝廷,观察君主的左右,研究一下本朝的百官的情况,分析一下朝廷上下重视什么和轻视什么,强弱之国,就可以区别出来了。 根据君主立法出令和从政治民的情况,考察其刑赏政策是否在人民当中得到贯彻;兴灭之国,就可以区别出来了。法律形同虚设,只加害疏远的人;命令虽已公布,不听者安然无恙;随便封爵赐禄,无功者因而致富;那么,人们一定轻视法令而君主地位也就危险了。所以说,良田不赏给战士,三年而兵力衰弱;赏罚不信实,五年而国家破败;君主卖官鬻爵,七年而国家危亡;背逆伦常道德,干禽兽的行为,十年国家就会覆灭。出战不胜,是衰弱;土地被瓜分,是破败;逃离本国,迁移国都,是危亡;政权由异姓人占有,是覆灭。所以说,根据君主立法出令和统治人民的情况,考察其刑赏政策是否在人民当中得到贯彻;兴灭之国,就可以区别出来了。 估量敌国和盟国,了解君主的意志,考察农业的状况,看看人民财产是有余还是不足;存亡之国,就可以区别出来了。敌国强大而盟国衰弱,直言之臣身死而阿谈之臣得宠,私人请托盛行而公法被毁;对这样的国家,盟国将不再依靠其盟好关系,敌国也不会畏惧其强大,豪杰将不安于位,多功之臣也不再留恋他的爵禄了。君主又喜欢商贩而不爱农业,人民就苟且偷安而不致力于积蓄了。豪杰不安于位,则良臣出走;多功之臣,不怀恋爵禄,则兵士不肯效力;人民苟且偷安而不致力于积蓄,则粮仓空虚。这样,君主还不肯改革,那么,抢夺、盗窃、残害人民、谋取政权的人们就起来了。在国内,朝中无良臣,士兵不效力,粮仓空虚,再加上外有强敌之忧,这就只有坐而待亡了。所以说,估量敌国和盟国,了解君主的意志,考察农业的状况,看看人民财产是有余或是不足;存亡之国,就可以区别出来了。 因此,从这八方面调查一个君主所治理的国家,这个君主就无法掩盖他的真实状况了。 管子八观第十三文言文拼音版 《管gun子八b观》 大d城chng不b可k以y不b完,郭gu周zhu不b可k以y外wi通,里l域y不b可k以y横hng通,闾l闬hn不b可k以y毋w阖,宫gng垣yun关gun闭b不b可k以y不b修。故g大d城chng不b完,则z乱lun贼zi之zh人rn谋;郭gu周zhu外wi通,则z奸jin遁dn逾y越yu者zh作;里l域y横hng通,则z攘rng夺du窃qi盗do者zh不b止;闾l闬hn无w阖,外wi内ni交jio通,则z男nn女n无w别;宫gng垣yun不b备,关gun闭b不b固,虽su有yu良ling货,不b能nng守shu也。故g形xng势sh不b得d力l非,则z奸jin邪xi之zh人rn悫qu愿;禁jn罚f威wi严,则z简jin慢mn之zh人rn整zhng齐;宪xin令lng著zh明,则z蛮mn夷y之zh人rn不b敢gn犯;赏shng庆qng信xn必,则z有yu功gng者zh劝;教jio训xn习x俗s者zh众,则z君jn民mn化hu变bin而r不b自z知zh也。是sh故g明mng君jn在zi上shng位,刑xng省shng罚f寡,非fi可k刑xng而r不b刑xng,非fi可k罪zu而r不b罪zu也;明mng君jn者,闭b其q门,塞si其q涂,弇yn其q迹,使sh民mn毋w由yu接ji于y淫yn非fi之zh地,是sh以y民mn之zh道do正zhng行xng善shn也y若ru性xng然。故g罪zu罚f寡gu而r民mn以y治zh矣。 行xng其q田tin野,视sh其q耕gng芸,计j其q农nng事,而r饥j饱bo之zh国gu可k以y知zh也。其q耕gng之zh不b深,芸yn之zh不b谨,地d宜y不b任,草co田tin多du秽,耕gng者zh不b必b肥,荒hung者zh不b必b墝,以y人rn猥wi计j其q野,草co田tin多du而r辟p田tin少sho者,虽su不b水shu旱,饥j国gu之zh野y也。若ru是sh而r民mn寡,则z不b足z以y守shu其q地,若ru是sh而r民mn众,则z国gu贫pn民mn饥。以y此c遇y水shu旱,则z众zhng散sn而r不b收;彼b民mn不b足z以y守shu者,其q城chng不b固。民mn饥j者zh不b可k以y使sh战。众zhng散sn而r不b收,则z国gu为wi丘qi墟。故g曰:有yu地d君jn国,而r不b务w耕gng耘yn,寄j生shng之zh君jn也。故g曰:行xng其q田tin野,视sh其q耕gng芸,计j其q农nng事,而r饥j饱bo之zh国gu可k知zh也。 行xng其q山shn泽,观gun其q桑sng麻,计j其q六li蓄x之zh产,而r贫pn富f之zh国gu可k知zh也。夫f山shn泽z广gung大,则z草co木m易y多du也。壤rng地d肥fi饶,则z桑sng麻m易y植zh也。荐jin草co多du衍,则z六li畜ch易y繁fn也。山shn泽z虽su广,草co木m毋w禁,壤rng地d虽su肥。桑sng麻m毋w数;荐jin草co虽su多,六li畜ch有yu征,闭b货hu之zh门mn也。故g曰:“时sh货hu不b遂”。金jn玉y虽su多,谓wi之zh贫pn国gu也。故g曰:“行xng其q山shn泽,观gun其q桑sng麻,计j其q六li畜ch之zh产,而r贫pn富f之zh国gu可k知zh也。” 入r国gu邑,视sh宫gng室,观gun车ch马m衣y服,而r侈ch俭jin之zh国gu可k知zh也。夫f国gu城chng大d而r田tin野y浅qin狭xi者,其q野y不b足z以y养yng其q民。城chng域y大d而r人rn民mn寡gu者,其q民mn不b足z以y守shu其q城。宫gng营yng大d而r室sh屋w寡gu者,其q室sh不b足z以y实sh其q宫。室sh屋w众zhng而r人rn徒t寡gu者,其q人rn不b足z以y处ch其q室。囷qn仓cng寡gu而r台ti榭xi繁fn者,其q藏cng不b足z以y共gng其q费。故g曰:“主zh上shng无w积j而r宫gng室sh美,氓mng家ji无w积j而r衣y服f修,乘chng车ch者zh饰sh观gun望,灸ji行xng者zh杂z文wn采,本bn资z少sho而r末m用yng多du者,侈ch国gu之zh俗s也。”国gu侈ch则z用yng费,用yng费fi则z民mn贫,民mn贫pn则z奸jin智zh生,奸jin智zh生shng则z邪xi巧qio作;故g奸jin邪xi之zh所su生,生shng于y匮ku不b足;匮ku不b足z之zh所su生,生shng于y侈;侈ch之zh所su生,生shng于y毋w度;故g曰:“审shn度d量,节ji衣y服,俭jin财ci用,禁jn侈ch泰,为wi国gu之zh急j也。”不b通tng于y若ru计j者,不b可k使sh用yng国。故g曰:“入r国gu邑,视sh宫gng室,观gun车ch马m衣y服,而r侈ch俭jin之zh国gu可k知zh也。” 课k兇xing饥,计j师sh役,观gun台ti榭,量ling国gu费,而r实sh虚x之zh国gu可k知zh也。凡fn田tin野y万wn家ji之zh众,可k食sh之zh地,方fng五w十sh里l,可k以y为wi足z矣。万wn家ji以y下,则z就ji山shn泽z可k矣。万wn家ji以y上,则z去q山shn泽z可k矣。彼b野y悉x辟p而r民mn无w积j者,国gu地d小xio而r食sh地d浅qin也。田tin半bn垦kn而r民mn有yu余y食sh而r粟s米m多du者,国gu地d大d而r食sh地d博b也。国gu地d大d而r野y不b辟p者,君jn好ho货hu而r臣chn好ho利l者zh也y。辟p地d广gung而r民mn不b足z者,上shng赋f重,流li其q藏cng者zh也,故g曰:“粟s行xng于y三sn百bi里,则z国gu毋w一y年nin之zh积;粟s行xng于y四s百bi里,则z国gu毋w二r年nin之zh积;粟s行xng于y五w百bi里,则z众zhng有yu饥j色;”其q稼ji亡wng三sn之zh一y者,命mng曰yu小xio兇。小xio兇xing三sn年nin而r大d兇,大d兇,则z众zhng有yu大d遗y苞bo矣。什sh一y之zh师,什sh三sn毋w事,则z稼ji亡wng三sn之zh一。稼ji亡wng三sn之zh一,而r非fi有yu故g盖gi积j也y,则z道do有yu损sn瘠j矣。什sh一y之zh师,三sn年nin不b解,非fi有yu余y食sh也,则z民mn有yu鬻y子zi矣。故g曰:“山shn林ln虽su近。草co木m虽su美,宫gng室sh必b有yu度,禁jn发f必b有yu时,是sh何h也?曰:“大d木m不b可k独d伐f也,大d木m不b可k独d举j也,大d木m不b可k独d鉉xun也,大d木m不b可k加ji之zh薄bo墙qing之zh上。”故g曰:“山shn林ln虽su广,草co木m虽su美,禁jn发f必b有yu时;国gu虽su充chng盈,金jn玉y虽su多,宫gng室sh必b有yu度d;江jing海hi虽su广,池ch泽z虽su博,鱼y鳖bi虽su多,罔wng罟g必b有yu正。”船chun网wng不b可k一y财ci而r成chng也。非fi私s草co木m爱i鱼y鳖bi也,恶废fi民mn于y生shng谷g也。故g曰:“先xin王wng之zh禁jn山shn泽z之zh作zu者,博b民mn于y生shng谷g也。”彼b民mn非fi谷g不b食,谷g非fi地d不b生,地d非fi民mn不b动,民mn非fi作zu力l毋w以y致zh财,天tin下xi之zh所su生,生shng于y用yng力;力l之zh所su生,生shng于y劳lo身,是sh故g主zh上shng用yng财ci毋w已,是sh民mn用yng力l毋w休xi也,故g曰:“台ti榭xi相xing望wng者,其q上shng下xi相xing怨yun也”。民mn毋w余y积j者,其q禁jn不b必b止,众zhng有yu遗y苞bo者,其q战zhn不b必b胜。道do有yu损sn瘠j者,其q守shu不b必b固。故g令lng不b必b行,禁jn不b必b止,战zhn不b必b胜,守shu不b必b固g,则z危wi亡wng随su其q后hu矣;故g曰:“课k兇xing饥,计j师sh役,观gun台ti榭,量ling国gu费,实sh虚x之zh国gu可k知zh也。” 入r州zhu里,观gun习x俗,听tng民mn之zh所su以y化hu其q上。而r治zh乱lun之zh国gu可k知zh也。州zhu里l不b鬲,闾l闬hn不b设,出ch入r毋w时,早zo晏yn不b禁,则z攘rng夺du窃qi盗,攻gng击j残cn贼zi之zh民,毋w自z胜shng矣。食sh谷g水,巷xing凿zo井,场chng容rng接,树sh木m茂,宫gng墙qing毁hu坏,门mn户h不b闭,外wi内ni交jio通,则z男nn女n之zh别bi毋w自z正zhng矣。乡xing毋w长chng游,里l毋w士sh舍,时sh无w会hu同,丧sng烝zhng不b聚,禁jn罚f不b严,则z齿ch长chng辑j睦,毋w自z生shng矣。故g帐zhng礼l不b谨,则z民mn不b修xi廉,论ln贤xin不b乡xing举,则z士sh不b及j行,货hu财ci行xng于y国,则z法f令lng毁hu于y官。请qng谒y得de于y上,则z党dng与y成chng于y下。乡xing官gun毋w法f制,百bi姓xng群qn徒t不b从;此c亡wng国gu弒sh君jn之zh所su自z生shng也。故g曰:“入r州zhu里,观gun习x俗,听tng民mn之zh所su以y化hu其q上shng者,而r治zh乱lun之zh国gu可k知zh也。” 入r朝cho廷,观gun左zu右,求qi本bn朝cho之zh臣,论ln上shng下xi之zh所su贵gu贱jin者,而r彊qing弱ru之zh国gu可k知zh也。功gng多du为wi上,禄l赏shng为wi下,则z积j劳lo之zh臣,不b务w尽jn力。治zh行xng为wi上,爵ju列li为wi下,则z豪ho桀ji材ci臣,不b务w竭ji能。便bin辟p左zu右,不b论ln功gng能,而r有yu爵ju禄,则z百bi姓xng疾j怨。非fi上shng贱jin爵ju轻qng禄。金jn玉y货hu财ci商shng贾g之zh人,不b论ln志zh行,而r有yu爵ju禄l也,则z上shng令lng轻,法f制zh毁。权qun重zhng之zh人,不b论ln才ci能,而r得d尊zn位,则z民mn倍bi本bn行hng而r求qi外wi势。彼b积j劳lo之zh臣,不b务w尽jn力。则z兵bng士sh不b战zhn矣。豪ho桀ji材ci人rn不b务w竭ji能,则z内ni治zh不b别bi矣。百bi姓xng疾j怨,非fi上shng贱jin爵ju轻qng禄,则z上shng毋w以y劝qun众zhng矣。上shng令lng轻,法f制zh毁,则z君jn毋w以y使sh臣,臣chn毋w以y事sh君jn矣。民mn倍bi本bn行hng而r求qi外wi势,则z国gu之zh情qng伪wi竭ji在zi敌d国gu矣。故g曰:“入r朝cho廷,观gun左zu右,求qi本bn朝cho之zh臣,论ln上shng下xi之zh所su贵gu贱jin者,而r彊qing弱ru之zh国gu可k知zh也。” 置zh法f出ch令,临ln众zhng用yng民,计j其q威wi严yn宽kun惠,行xng于y其q民mn与y不b行xng于y其q民mn可k知zh也。法f虚x立l而r害hi疏sh远,令lng一y布b而r不b听tng者zh存,贱jin爵ju禄l而r毋w功gng者zh富,然rn则z众zhng必b轻qng令,而r上shng位wi危。故g曰:“良ling田tin不b在zi战zhn士,三sn年nin而r兵bng弱。赏shng罚f不b信,五w年nin而r破。上shng卖mi官gun爵,十sh年nin而r亡。倍bi人rn伦ln而r禽qn兽shu行,十sh年nin而r灭。”战zhn不b胜,弱ru也。地d四s削,入r诸zh侯,破p也。离l本bn国,徙x都d邑,亡wng也。有yu者zh异y姓,灭mi也。故g曰:“置zh法f出ch令,临ln众zhng用yng民,计j其q威wi严yn宽kun惠,而r行xng于y其q民mn不b行xng于y其q民mn可k知zh也。” 计j敌d与,量ling上shng意,察ch国gu本,观gun民mn产chn之zh所su有yu余y不b足,而r存cn亡wng之zh国gu可k知zh也。敌d国gu彊qing而r与y国gu弱,谏jin臣chn死s而r谀y臣chn尊,私s情qng行xng而r公gng法f毁,然rn则z与y国gu不b恃sh其q亲,而r敌d国gu不b畏wi其q彊,豪ho杰ji不b安n其q位,而r积j劳lo之zh人rn不b怀hui其q禄。悦yu商shng贩fn而r不b务w本bn货,则z民mn偷tu处ch而r不b事sh积j聚。豪ho杰ji不b安n其q位,则z良ling臣chn出,积j劳lo之zh人rn不b怀hui其q禄,则z兵bng士sh不b用。民mn偷tu处ch而r不b事sh积j聚,则z囷qn仓cng空kng虚,如r是sh而r君jn不b为wi变。然rn则z攘rng夺du窃qi盗,残cn贼zi进jn取q之zh人rn起q矣。内ni者zh廷tng无w良ling臣,兵bng士sh不b用,囷qn仓cng空kng虚,而r外wi有yu彊qing敌d之zh忧,则z国gu居j而r自z毁hu矣。故g曰:“计j敌d与,量ling上shng意,察ch国gu本,观gun民mn产chn之zh所su有yu余y不b足,而r存cn亡wng之zh国gu可k知zh也。 故g以y此c八b者zh观gun人rn主zh之zh国,而r人rn主zh毋w所su匿n其q情qng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