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说实话的小丑？当主管跟你说“今天这么早下班？”最好的答

　　真理是一条贱狗，只能躲在狗洞里。
　　然看到好电影很感动，但我也算不上什么发烧友，没有刻意去寻求好片子来看。前年冬天，我为收集论文数据在北京一人向隅时，偶然看到黑泽明的名片《乱》，非常震动，难怪斯皮尔伯格说黑泽明是电影中的莎士比亚。
　　《乱》其实是根据莎士比亚的四大悲剧之一《李尔王》改编的，背景放到了16世纪的日本战国年代。作为有史以来最为成功的改编，《乱》的整个故事行云流水，天衣无缝，没有任何因为文化跨度造成的隔膜。初接触异国文化容易注意对方种种不同之处，时间长了，留下深刻印象的倒是各文化的相同之处。头发和眼睛的颜色或许会不同，忠奸善恶、爱恨情仇以及那种深邃的悲凉，却能跨越文化的界限。
　　我印象深刻的是《乱》中主角秀虎身边的那个宫廷小丑。与《李尔王》中的傻子一样，他是刚愎自用的国王旁边唯一敢说真话的人。例如，他嘲笑国王把国土分给两个女儿的做法是自寻绝路：“这年头傻瓜供过于求，聪明人个个变了糊涂。顶着一个没有思想的脑袋，个个只会依样画葫芦。”可惜，他的真话无法挽救已经死心塌地的秀虎的命运了。
　　在宫廷型传统权力格局里，地位卑微的小丑、傻子或疯子却往往是唯一有可能说出真话的人。领导力研究专家凯茨德费里斯在《领袖，小丑和骗子》一书里专门谈到这个现象。
　　社会人类学研究发现，很多社会中都有小丑这个特殊行当，作为对傲慢和自大的权力的一种平衡机制。小丑的特殊性在于，他们既是低人一等令人不屑一顾的玩物或弃物，同时又是洞悉人性、勘破玄机的世俗英雄。他们利用自身的滑稽、愚蠢或者疯癫作为护身符，说出那些其他人不敢或不愿说出来的真话。也正因为如此，他们的真话往往能够让掌握权力的人保持清醒，不至于因为自身的傲慢和周围人的奉迎犯下那些无法挽回的大错。凯茨德费里斯用傻圣（Sagefool）这个词来形容这种人，强调他们和权力的共生关系。
　　傻圣有点像《红楼梦》里唱《好了歌》的跛脚道人，但《好了歌》的宗旨是劝人出世，有助于摆正心态，于具体事情却往往无补。傻圣和中国的谏士传统也有点类似。但笃信文死谏的腐儒因为自认为是代圣人立言，首先摆出一个道德上的高姿态，结果只能把皇帝激怒，招来一顿乱棒，起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与傻圣最相近的也许是传统戏剧中的丑角，刁钻古怪，插科打诨，貌似无厘头，尴尬关头却往往一语道破天机。
　　公司作为一个权力格局，很多情况下与宫廷无异。公司领导者强人的个性、成功创业的经历以及周围人的唯唯诺诺，都往往使得真话无处藏身。用莎士比亚的话说，“真理是一条贱狗，只能躲在狗洞里。”谁来充当小丑的角色，挽救正在义无反顾地全力冲向悬崖的老总和企业的命运呢？
　　公司的情况的凶险之处在于，公司毕竟是公司，无法专门空出位置来安排小丑、傻子和疯子，企业文化也不可能提供一套形而上学来让人死谏（大不了换一个公司干，那么较真干什么？）那么，谁去向这些正在云端漫步的决策者说出真话呢？
　　费里斯强调幽默感在这里的作用。幽默感通过有技巧的自我贬损（自嘲），给对方一种安全感，放松对方保卫自己的权力和尊严的警惕性，从而创造出一个更容易说真话的环境。一把手自身有幽默感自然是最好不过，不过中国的大人物一般都习惯板着面孔说话，不是大人物但自以为是大人物的面孔往往板得更严，有幽默感的领导在中国还真不好找。
　　所以，能够幽默地说出真话的人物往往是一些在企业里有特殊地位和身份的人。有时他们是公司创业的功臣，有时他们是公司技术上的一把手，更多时候，他们是公司以外的人，如CEO的私人朋友、媒体界、学术界的朋友等，因为他们是局外人，所以更容易说出那些局内人不说的话。
　　还有一个是咨询公司。聪明的咨询公司其实很早就明白他们要充当的就是这个小丑的角色。企业提出的问题往往不是真正的问题所在，咨询公司所要做的不是提供答案，而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地问一些貌似天真的问题，像剥笋一样，一层又一层的问题之后，让企业主自己慢慢意识到什么是企业面临的真正问题，然后再来寻求解决方案。在这一点上，企业咨询和个人心理、职业发展等方面的咨询没有什么不同。
　　真话不行于世，就缺不了小丑，正如《李尔王》不死一样。当年H股上市之后，科龙公司声名鹊起，总裁兼董事长王国端意气风发，到处参加论坛、峰会。2000年3月，王宣布劝退四位创业的副总裁，引进空降部队，全力推进战略转型。有记者提问：“科龙大举引进新人，是否会引起企业旧部的不满？”王自信地回答：“科龙对于功臣已有安排，企业不会产生动荡。”6月份，大股东代表容奇镇副镇长徐铁峰出任总裁，王任董事长。又有记者问：你将如何处理新的人事结构中的关系？王说：我曾对徐铁峰开玩笑说，“你管了我16年了，现在也让你尝尝让我管理你的滋味。”本想以退为进，岂料却弄假成真，王规徐不随，新战略、新动作层出不穷，科龙成了变色龙。结果2000年亏损6。78亿元，2001年再报巨亏15。55亿元，最终被吞并。
　　呜呼，傲慢的将军背后是兵败如山倒，能不慎乎？
　　当主管对你说“今天这么早下班啊？”，最好的回答是
　　你厌倦跟主管对话了吗？明明主管的工作能力也没比较优秀，却总是在众人面前耀武扬威；眼中只有大CEO，逢迎拍马屁；太晚接手机便立刻翻脸，面对令人讨厌的主管，但又避免不了得说话的时候，你该怎么办呢？
　　而这位笨蛋主管，无论今天、明天，甚至可能将来的每一天，都将与你比邻而坐。虽然光看他的脸就已经不耐烦了，但却又不能让自己的情绪形色于外。如此地日复一日，工作也变得索然无趣！
　　“这种烂公司就辞了吧！”当你忍不住想爆发这种情绪时，请试想，在持续低迷的现今，想找一份新工作并非太容易之事。况且，为了主管而辞掉工作的做法，正是最笨的做法。因为，风水轮流转，有问题的主管做不久的。然而，我希望你能清楚了解一点：这个世界上，不只你的主管是笨蛋，几乎所有的主管，都没想象中的聪明！
　　当然，一定有能力过人、在公司里是一颗闪亮的未来之星，并让人充满期待的主管。可是，这样的例子少之又少，而且即使是这等优秀人物，当他们碰到特定对手时，还是会免不了耍一下笨蛋。愈糟的主管，才愈有可能造就成功的你。想想看，当你连这种难搞的状况（人）都能应付，还有什么问题是不能解决的吗？
　　这里分享5道职场实境QA，教你在面对各种主管时，都能立刻分析现况、评估利害，聪明回复对自己最有利的答案。
　　一、“今天这么早下班啊？”爱挑小毛病，让人不舒服
　　主管的重要工作之一是教育部属，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因为主管一定有比部属更多的实战经验，克服了更多的困境，才能爬到管理职。在这样的经验累积下，主管理应为部属开设一条通往美好未来的正确道路。
　　原本一切应该是如此的，但对一位不是很优秀的主管来说，这点并不容易。就算他自知自己“说了尖锐的话”，但有时部属以更尖锐的话语回复主管时，主管因为自尊心作祟的关系，可能以一句“原来如此”带过，但其实心里十分气愤，部属居然敢这样回话。
　　这时候，愤怒情绪在主管的心里愈积愈高。因此，面对部属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想插一脚。比较常见的是，他会一一地检视部属的行为。例如：“今天好像比较早下班喔”；看到女性员工的服装，也会插上一句：“今天有约会吗？”；就连放完年假的隔天，看到部属因外出游玩而晒黑，也会故意说：“如果你对工作的热情，能像对玩乐一样高就好。”不管说什么话都带有试探性、讽刺的口吻，让部属感觉愈来愈差。
　　这种主管可能原本就是比较鸡婆的个性，会记住每个部属还是菜鸟时所犯的错误，并且不时提醒该当事人曾经在新人时犯了什么样的错误。或许他原本是怀着好意提醒，但却不知道这样的好意，已经让部属在后辈的前面丢尽了脸。
　　“今天的工作都做完了。”主动向他报告，表现负责任的态度
　　像这种凡事都要管的主管，对部属来说，就好像难相处的小姑一样。可是，倘若主管是真的为了你好，有时还是可听听他的意见。但有些人就是喜欢挑人小毛病，这时候，你只要把对方的挑剔，视为以善意为出发点的提醒即可。只要回答“是啊”，主管就知道“嗯，他听到我说的话了”。当然，可能他还是一直想挑你的小毛病，但至少不会再一直无限上纲。
　　可是，如果主管是为了转换自己负面的情绪才口出此言的话，对部属来说是一种精神伤害。面对这样的笨蛋主管时，不能像提出创意提案时一样，提出不同的意见，所以就先以冷处理的方式来反击。
　　依主管的状况而定，有些主管可能在得到你冷处理的响应后变本加厉。当你发现这种情形时，先观察看看，主管是不是只针对自己做攻击，还是对所有的部属都一样？冷静地判断当时状况，找同事商量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假如主管只针对你，在你下班打卡时开始找麻烦的话，可以在下班前清楚地向主管传达“今天的工作已经全部做完，我先回家了”的讯息。这样的告知可以清楚且明白地告诉主管：“我可以对自己做的事情负责”，如此一来，主管就再也没有立场啰嗦了。
　　二、“怎么没看脸书的讯息？”滥用社群网络的便利性
　　有些主管会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叫部属加他为脸书好友，就算你没事先拒绝，但主管却在你毫无防备时，突然送来了脸书的好友邀请。主管非常清楚，部属无法拒绝他的脸书好友邀请，主管们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加入好友后，还开始透过脸书和部属说一些跟工作毫无关系的事情。比方说，主管自己的兴趣：“你有看我昨天上传的钓鱼照片吗？那条鱼很大吧！”等，净是说一些无关紧要的私事。“我还没看耶！”假如你这么回答的话，他便露出不悦的表情，有时还会开始说教：“你就是这样子，难怪你始终还不能在工作上独当一面”。因为部属怕麻烦上身，因此便开始每天检视主管上传的状态，结果主管竟然得寸进尺：“你怎么都不留言？”
　　这样的主管平常应该缺乏跟他们闲聊兴趣和私事的朋友，就算他们想吹一下牛也苦无听众。因为想增加说话的对象，才要求部属把自己加为脸书好友。可是，这样子的行为其实与骚扰只有一线之隔，应该要特别注意。
　　最近似乎有公司已经开始要求全公司的员工都必须使用脸书。如果全员皆加入的话，公司在业务联络上便可完全透过脸书来取得联系。当然，这是一种极有效率的联络方法，可以让所有员工共享情报，也可以顺利互相取得联络，这样的模式本身对现代组织来说是很重要的。可是，因为公司是以“放在脸书上的信息，大家都不能漏掉”的原则为前提，假如有些人漏看了重要通知，就会被视为如同缺席一次重要会议一样。有些主管还会对漏看通知的部属发脾气，大声斥责：“你为什么没看脸书上的联络事项！”尤其那种平常喜欢发一些无关紧要讯息的主管，假如偶尔发了一、两件重要讯息，但部属却漏掉时，便会遭到无情的责骂。
　　同样地，有些公司已经将LINE做为日常业务联络用的通讯软件。我听朋友说，他的公司内部中，课长与课内的工作人员在LINE上面设了一个工作组，互相交换情报。但如各位所知，当阅读了讯息之后，就会出现“已读”的文字，大家可以立刻检视某人是否已阅读过该讯息。朋友抱怨课长太过严格，一透过LINE发出讯息后，便一直检视工作人员的讯息读取状况，甚至还会再次发出讯息说：“似乎还有一个人未读我的讯息”，这种紧迫盯人的模式，照三餐缠着每个人。而且传的讯息内容，大多一点都不紧急，例如：“今天的企划会议照原订计划，下午四点开始举行”。假如在这个讯息发出三分钟之后还未出现“已读”字样的话，主管的责备讯息便立刻接着传来。
　　“重要的讯息，还是要当面沟通。”让他少用网络发号施令
　　就算主管再怎么耳提面命、怎么责备大家，无法看讯息的人就是无法及时看到，因为大家都是利用工作休息时间才能检视LINE的讯息。碰到这种陷入数字陷阱过深的主管，你只能提出废止或修正使用方法的要求。
　　脸书、推特、LINE等等，与电子邮件不同的是，这些通讯工具的字数有限定。虽然能够透过这些软件立刻传达重要讯息，但也因为能打字的字数较少，可能容易导致误解产生，让业务工作增加不少麻烦。主管或许未曾注意到这一点，你要将事实告诉他。
　　一个人的建议容易显得势单力薄，最好整个团队一起向主管反应。或许主管只是很喜欢享受于使用脸书或LINE的感觉而已，所以你必须告诉他，工作现场的同事有多么辛苦。
　　另外，你也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主动向主管传一些无关工作的私事和兴趣分享，或许主管就可以知道，下了班还必须接收同仁无关紧要的讯息是一件十分麻烦的事。
　　三、“为什么没照我说的做？”把责任全推给部属
　　“工作无关乎能做或不能做，反正先做就对了。”有些主管常喜欢把这句话挂在嘴边，总是喜欢勉强部属做事，就算部属认为此法行不通，正想提供意见时，他就会冒出刚刚那句话。
　　结果，尽管是遵照主管的指示，部属最后还是失败了，但主管还是以一句：“都是你没照我的指示去做，全都是你的错。”将所有责任撇得一干二净。接着，他又转身跟顶头主管说：“都是这家伙一意孤行导致的结果，我已经试着阻止他了”。这些反应都让部属瞠目结舌。
　　虽然这类型的主管听起来很可恶，但世上真的有这样子的人。
　　人一定有失败的时候，失败本身并没有错，因为失败的经验可帮助我们成长。可是，让这句话成立的背后，必须是失败的人负起责任，接着能够回首过去修正自己不足之处才行。完全依照主管的指示，在自己也无法认同的情境下行事所得的经验，是无法帮助自己成长的。
　　“这是主管下指示的内容。”保留证据，向高层说出实情
　　当部属碰到这种状况时，应该怎么办呢？
　　首先，我们先剖析一下这种主管的心态。为什么这类型的主管会这么多？大部分都是因为他们较胆小，为了保全自己。他们内心只感受到一点点的良心谴责，或许他也曾受到相同的对待。因为他没看过好的主管模范，便认为诿过才是身为主管应有的态度与作风。
　　此外，这类型的主管中，也有些人是完全不会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不好意思的。一般来说，当你在把话说出口之前，应该都会想到：“假如有人跟我这么说，我一定会感到相当不舒服”，接着会试着站在对方的立场思考。这样子的态度才能够创造愉快的沟通模式，建构良好的人际关系网络。可是，这类型的主管对别人的情绪感受十分迟钝。与其说是“迟钝”，不如说他们是“冷酷”，因为他们从不考虑对方的情绪，所以有时候连自己都会欺骗。
　　这类主管常说一些道理不通的话，因此他们的命令对部属来说就只是一种职场霸凌罢了。他们对于自己所做的事毫无愧疚之心，说得更明白一点，他们根本没有让别人协调的空间。
　　如果你的主管属于后者，而你只知道在夜晚含泪入睡的话，同样的事情将不断发生。有个令人感到难过的事实是，最近似乎真的出现了这种“黑心企业”。就算是一般的小事，当你发现主管做法太过时，必须跟更高层的主管谈一谈！
　　你可以老实地说出真相：“这次失败的原因，都是课长的决策错误所导致”。另外，记得保留与主管的书信往来、电子邮件或文书等，以备万一。当然，也可以一同召集有相同经验的部属，向高层申诉“目前十分离谱的状况”，藉此寻求改善，这也是一种解决办法。
　　四、“为什么擅作主张？”大小事都要干涉
　　有些笨蛋主管十分喜欢自己的“主管”头衔，不管如何，被称为“主任”、“课长”、“部长”时，将让他们感到至高无上的喜悦，不管到哪里都想与别人交换名片，这样的人在当了主管后，自然就会做出许多难相处的无能行为。假如只是因坐上高位而得意忘形的话，那还有救。对部属来说，最令人感到困扰的是，这类型的笨蛋主管通常十分在意自己的头衔。
　　假设通知会议日期变更的电子邮件忘了传给主管，到了会议时间发现主管未到，前去请他参与会议时，就算是这么点小事，他也会不高兴地说：“我不知道时间改了”。甚至无限上纲，要求部属之后的信件都要寄给他一份副件。
　　此外，即便部属依照现场状况所做出的判断，也一定都要念个几句才会善罢干休。
　　“为什么你要缩短交货期呢？”、“之前我们就跟A公司说我们办不到了。”、“为什么你还要接受他们的要求呢？”、“的确，我们以前曾这么配合过他们。”、“可是，我完全没听你们跟我说。”等等，愈说愈激动。这类型的主管生气的不是因为部属接受客户的无理要求，而是自己未能进入决策圈，怪罪部属竟然自作主张。这个理由十分明显，他认为“我没面子”！
　　以前的职场十分注重原则及气氛，但不知道有多少人心中在吶喊：“那已经是古早时候的事了！现在应该注意工作自由度及个人特质。”
　　“先和您报告，我会这样处理。”让他产生决策参与感
　　长久以来存在于组织当中，遵循上位者的领导，使得原则、前例与先知们的智慧更受到大家的重视，因此，大家便自然地以遵守前例为优先，以前辈的经验为尊。
　　这类型的主管口中所说的“为什么我不知道”，其实等于“请注重我的面子”。如果因为这么一点小事便让业务停滞不前的话，将降低工作效率，所以最好快速处理。事实上，解决方法十分简单，只要多做一些繁琐的动作就可以了。
　　虽然有点麻烦，但在开会之前务必取得主管的确认答复，然后再一起到会议室去。与客户的交易内容必须突然变更时，就算你已经由自己的判断做了决定，也可以打个电话跟主管回报：“我想先取得课长的许可后，再正式回复对方。”在会议上发表新提案时，也可以事先告知主管：“其实，我想在这次的会议上发表新的提案”。
　　透过口头传达、电话、电子邮件等各式各样的方式，让主管认为你先询问过他，就可同时兼顾主管的面子问题了。虽然讨主管欢心必须做一些额外的行动，但总比事后主管来兴师问罪：“为何我不知道这件事？”，而打乱工作进度、削减了自己的工作士气要来得好。
　　五、“这对你来说太难了。”总是不自觉刺伤部属
　　主管最大的作用，应该是提振部属的工作士气。面对失败的部属时适时给予安慰，“这样的失败经验才可以让一个人更强大”，并且让部属觉得“我可以跟着他！”，这样才称得上是一个好主管。但是，大部份的主管却离这样的标准十分遥远。比方说，当赋予部属一个新任务时，竟然丢下这么一句话：“我想这工作对你来说有点难度，你就做做看吧！”听到这句话后，你觉得部属还能有动力做事吗？对自己开始没自信、觉得自己未获得主管信任等，出现这种低落的情绪也是人之常情。
　　最近大家十分认同对年轻人的“草莓族”称呼，如果不给予适当鼓励的话，便立刻失去自信、退缩。在这些部属里面，有些人也希望从主管的口中听到“没问题的，你一定可以办到！”如此的鼓励话语，因此在听到泼冷水的话时，就会退缩，表现出“我办不到”的样子。
　　事实上，从能干主管的立场看来，笨蛋部属的确很棘手，但笨蛋主管却从未能察觉部属的心理，而且还多此一举地跟对方说：“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很难”，反倒削减了部属的工作士气。
　　说出这种没经过大脑思考的话，这种主管不仅不及格，可能需要重修做人道理的学分。这样的主管除了对部属是这样，恐怕对朋友或家人也是采取类似的态度，十分不受欢迎。可是，当事人却完全没察觉这点。
　　“如果是您，会怎么做呢？”示弱回问法
　　假如是一位大家都望尘莫及的天才型主管，大家或许能漠视这点，接受天才主管的领导，因为部属们会认为“从这个主管身上可学到东西”。可是，偏偏这个错误常发生在平庸的主管身上。通常这样的主管都曾在升迁竞争里落败，能力也不是极佳，所以他们才会常说出这种泼冷水的话。
　　可是，对这样的主管来说，当工作或新任务“真的”十分困难时，他们认为只能这么跟部属说。或许他们的出发点是好意，但他们这样的想法，还真的是值得同情的可怜主管。
　　在你的心里，对这种主管的抗议情绪应该已经积怨已久，但建议你当下请将怒气先咽回去，试着反问主管：“这工作对我来说应该很困难吧！那么，如果是您的话，您会怎么做呢？”。我想他只会心跳加速，但却说不出什么好主意。不过，经由你这么一发问之后，主管的工作魂将瞬间被你点燃。
　　“这家伙果然不行！看来我得好好教他！”假如你可以激发出主管的这种想法，主管本身的工作冲劲便会燃起。藉由这样的动作，部属也可以靠自己的力量改变工作环境。
　　七个秘诀，教你听出主管真心话，成为NO。1好部属
　　（1）主管说话一定会大离题，你一定要表现出“我一直在听”，别急着纠正打断。
　　（2）适时响应“然后呢”和“好厉害”，加上认真的眼神，代表你有在听。
　　（3）用发问满足主管“想被尊敬”的愿望。
　　（4）主管能力不好，95的话可以听听就好；主管能力好，你就要力求表现。
　　（5）没能力的主管会对上头指示照单全收，跟着照做的你一定会白做工。
　　（6）主管的决定，有90来自个人喜好。
　　（7）“的确～可是～”的后面，才是真心话。
　　资料来源：《与主管相处，一定要学会聪明回话术：破解34种上司的行为模式，不必刻意讨好，也能掌握他的心》；〔日〕樋口裕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