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新浪VR 就在现在,一场声势浩大的反facebook运动正在推特等竞品社交平台上兴起(Deletefacebook),且声势越来越大,起因是因为英国喜剧演员萨莎巴伦科恩(SachaBaronCohen)在推特上发文: 他在11月份向反诽谤联盟发表的有力演讲将Facebook誉为“历史上最大的宣传机器”,迅速风靡一时。 科技狂人埃隆马斯克也在此推文下面评论:它太烂了。 其实马斯克该言论也只是个人的看法,而此言论是否会对Facebook造成影响,也只是未知数。马斯克一直以来都是Facebook的批评者,他和扎克伯格过去在人工智能的未来上都处于领先地位,马斯克称扎克伯格在2017年对AI未来的理解是“有限的”。 为什么一下子facebook会这么招人恨?扎克伯格不是众人眼中的好男人吗? 原因是近几年频频因为侵犯用户隐私的丑闻将Facebook推向了舆论顶尖。事情要从2018年的CambridgeAnalytica丑闻案说起: 2016年美国总统大选期间,有一家公司,它采用独家的心理统计模型分析用户行为,帮助特朗普竞选团队定制从政治立场到竞选口号的一切,并精准投放数字广告,一定程度上扭转了特朗普的糟糕形象,帮助他赢得了大选。 这家公司叫做CambridgeAnalytica(以下简称CA)。 2014年,剑桥大学的两名心理学研究者亚历山大科根(AleksandrKogan)和约瑟夫钱斯勒(JosephChancellor)创办了一家名叫“全球科学研究”(GSR)的小公司,并开发了一个心理测试功能的App,内置了Facebook的登录和开放平台FacebookConnect,允许用户用自己的社交网络账号登录。 GSR的用户协议以心理学研究为目的,索要用户授权,收集用户信息,其中包括用户所在地、点赞的内容、打开的链接等等,并抓取已授权用户的好友信息。凡是出现在用户时间线上的好友点赞和评论,App都能一并收集。 CA收购了科根和钱斯勒的GSR公司。 上述的一切都没毛病,但问题出在了CA获取数据的方式上源自于它非法从Facebook抓取了总计超过5000万名Facebook用户(其中大部分为美国真实选民)的数据。 考虑到在CA事件中用户的姓名、性别、住址、生活状态、政治主张、社交关系等信息均被获取,足够对一个用户进行完整画像,这一事件足以跻身美国史上最大规模数据泄露榜单。 美国法律没有对本土企业参与选举进行限制,因此Facebook可以提供竞选广告作为一个流行的社交网络,Facebook已经成为名副其实的公众平台,帮助选举中的一方都意味着作为平台有失公允。 所以Facebook即使拥有大量选民数据也不会直接参与助选,展示他人投放的广告是它可以做,也能赚到钱的服务。 但在现实中,Facebook因在2016大选中放出了太多俄罗斯黑客和网络活动机构投放的广告,已经饱受诟病,因为美国选举法律明确说明,海外机构不得插手任何级别的本土选举。 然而英国公司CA却并没有受到应有的谴责,直到最近违规窃取数据丑闻曝光,追查其干预美国选举的声音才热闹了起来。 时间退回到2015年,还记得我们在上文踢得GSR公司吗? CA收购了科根和钱斯勒的GSR公司后。科根继续在剑桥大学工作,钱斯勒却在这段短暂的工作结束后,被Facebook招募到了硅谷总部,职位为“量化社会心理学家”(quantitativesocialpsychologist)。 硅谷公司招人,就算不盘到祖宗十八代,也至少会把候选人的上家和前份工作内容问清楚。也就是说,Facebook最早在2015,甚至2014年就理应知道CA如何获取Facebook最隐私的用户数据,以及怎样将它们用于政治用途用户画像的。 Facebook在2015年就理应封闭CA的接口,彻查此事,并负起一家上市公司应负起的责任:告知公众他们的用户信息可能被用于未经授权的用途。 然而Facebook没有这样做。 至于Facebook是否有意借CA之手,为未来可能更需要操纵美国选举做了一次betatesting,那就不得而知了。 然而就算如此,Facebook在社交网络平台仍占全球最大的比重,它的利润取决于最大程度地吸引用户的注意力,然后可以将其出售给广告商和希望“推广”其帖子的用户。平台吸引的注意力越多,它就会变得越有利可图。 国外网友也对Facebook发出自己的看法: 不得不说Facebook的行为已经深入人心,并且引起了民愤。这对于Facebook来说是一个危机,对于扎尔伯格更是一个危机。 个人信息隐私对于一个人来说至关重要,每个人都不想活在被监视的环境下,马斯克的话虽短,却是一针见血,直捣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