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你无比怀念的儿时美味,长大后再也没吃过,甚至怀疑以后都
再也吃不到的美食,一定要说说小时候的大楼冰糕。
现在,每次吃到老冰棍,我都对它有种错觉。这老冰棍和小时候的大楼冰糕长得实在太像了,不过比大楼冰糕身材好些,口感差些。
为了让大楼冰糕的出场直观点儿,我决定找张图,一不小心,发现大楼冰糕竟是许昌特产,还顺带着看到它的前世今生。
大楼冰糕生于1963年,出生在许昌一家地区饮食服务公司。当时它还有个兄弟,名字叫灯塔,它俩的生产配方一样,但是灯塔的名声没有大楼响亮,其实我都没听过还有灯塔这个冰糕。
大楼冰糕名字起的颇为随意,来源于一桩5层大楼。1953年,有关部门划拨5万元钱在火车站附近建起了一座中间5层、两侧4层的车站大楼。那个年代,这5层大楼也是许昌标志性建筑。大楼名字便来源于此。
一根大楼冰糕从配料到出槽,要经过十几道工序,每一道工序都有质检人员把关。据说,一根大楼冰糕的批发价开始是二分二厘五,销售价是三分钱,一直坚持到20世纪80年代才提高到5分钱。不过,我小时候买的大楼冰糕都是10分钱了。
1989年,当年的5层大楼被拆除。一家食品厂开始独家生产灯塔牌冰糕,沿用传统配方,人们沿称大楼冰糕。这也是大楼冰糕生涯的巅峰时期。90年代,为了抢货,商贩们经常天不亮就要到冷饮厂排队,有时排到中午才有货。
后来,各种冷饮品牌丰富,大楼冰糕的火热不似当年。
2004年,当最后一家生产它的厂家倒闭后,它也淡出我的童年视野,享年41岁。还好,大楼比它取名的5层大楼和兄弟灯塔活的都要久一些。这大楼冰糕的起与落也见证我大许昌早年的发展。
现在,买冷饮时,蒙牛、伊利、雀巢等冰激凌名目繁多,我却再也没有小时候攥着1角钱跑到小商店买大楼冰糕的欣喜和激动了。
其实,我还怀念我钟爱了整个小初高读书生涯的火爆鸡筋(现在都是卫龙的天下了)、深水炸弹(可以算得上碳酸饮料的鼻祖吧)、六丁目方便面(当时的六丁目每袋里面有三层)。
小时候家里穷,也没有钱买零食吃。吃的大都是天然的,野生的。我们村那时种了大片果园,李子和桔子。想吃的话,我们几个小伙伴就会去偷。偶尔也
会失手。那时候看园子的人基本会放我们进去摘一些。野生的太多了,尤其夏天捉的鱼、虾、抓的知了、野菱角、玉米、红薯都是我们可口的美味。但影响最深的是货郎卖的那种糖。
在那个物质溃泛的年代。买的零食根本就没看到过。记忆深处经常有挑货郎下乡。挑货郎卖的就是一种麦牙糖。看上去就是一大块像和好的面一样,上面撒着面粉。一进村子,货郎就会敲起他的锣,当当声一响,我们就知道,货郎来啦。于是纷纷回家找兑换的东西。那时候可以不用现金买。家里废铜烂铁、塑料、牙膏皮都可以换。找到废品就会欢天喜地的去交换。废品给货郎,货郎会敲一块糖给你,那时就会说,再敲点,再敲点、这么小呀。货郎也会说,不少啦,你的废品太少,回去再找找。也有找不到废品的小伙伴。只能眼巴巴的瞧着。趁着货郎不注意,把小手指摁在糖粉上,放在嘴里吮吸。货郎看到了就会假装把手举的高高的要打。换上糖的小伙伴就会炫耀着把糖举的高高的,嘴里还会说着,看我的。然而摆进嘴巴。沁人心扉的甜。可以直接吃,也可以搅在筷子上吃。感觉就是人间美味。真的甜甜的回忆。
多年以后,在赶集的街上看到麦牙糖的摊子,就去买了一块。也是很甜,但是再也找不到儿时的味道了。
幼年时曾听一位近九十七岁长辈讲述一件关于吃的往事:清末时期年青的他曾是某商团的领队活跃于云贵川一带,当地土匪成窝民风彪悍,为抢地盘互相争斗,机缘巧合下他帮助其中一个山寨少数民族免遭土匪祸害,3年后,他又经过此地不慎被毒蛇咬伤,而且是两条不一样品种的蛇,虽经急救保命但始终昏迷不醒,托当地人寻医巧碰山寨少数民族族人,不由分说派青壮担架抬进山寨救治,那段养伤岁月里,每天必有一大碗热腾腾肉靡粥,那肉粥的香让长辈印象太深刻,长辈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家境殷实,但从没吃过如此美味,木碗里是粉红色的米丶黑黑的肉粒加上翠绿菜叶,香气扑鼻入口即化进腹后一股温热窜进四肢,皮肤微微酸麻出身汗,解了蛇毒后人精神很好,力气变大了,他好奇询问寨子里的人是什么,都只摇头微笑却不说,长辈养好伤临走时留下五根金条后再次询问,寨里老人说,为报恩,把寨子积蓄几百年的供奉图腾的宝贝分出来一部份,但更多详细却不讲,后来更大的战乱来临,长辈去了南洋,25年后去寻寨人,早已荒草石堆
有好多,经常想起那种味道,可是在也没有了。那几种美食知道家乡话怎么说。普通话还真的不知道怎么说。遗失的美食在也找不回了
小时候的方便面,三太子方便面,无论干吃还是煮着都好香,长大再也买不到也吃不到了
西瓜泡油饼,现在的西瓜,油饼都不是过去的味道了。
油炸糕,糖耳朵,西寺包子炒肝,,
真的很怀念儿时的美味,我相信从今以后再吃不到了,儿时让我无比怀念的美味就是爷爷的老鼠巴,那时候老鼠比较多,家里养有一条大白狗。非常懂事抓到老鼠总要叼回家里来,爷爷就把老鼠杀了挂起来晒干,我们就叫做老鼠巴!那时候家里穷,家里没有什么事,爷爷一般都不舍得拿来吃,但凡拿来吃的时候都是爷爷亲自下厨!用大蒜苗来炒,那种美味真的令我无比怀念。骨头吃着都是香。
随着时间的过去,我们慢慢长大,爷爷也渐渐老去,大白狗也因为吃到邻居菜地里下的老鼠药而死亡,从那时开始我们就很少吃到爷爷做的老鼠巴了,再后来我们上了四年级,那时都要住校了,星期六回来爷爷才会拿老鼠巴炒给我们吃,我们念初中时爷爷离我们远去,从那时开始就再也吃不到这种美味了,儿时令我无比怀念的美味就是老鼠巴,相信以后真的再也吃不到了。
冰棒,白糖或黄糖冰棒!七十年代末期我们厂买了制冰棒的机器,一进入夏天我们小孩就徘徊在冰室外,看哪天开门开始卖冰棒,放学后就拿个小盆子往冰室里跑。冰室里制冰机轰隆隆响,人挤人,冰棒一出来冰柜就被抢劫一空,有时没买列又得等下一轮。我现在吃着奶油、巧克力、各种脂的雪糕都比不上我对那二分钱的冰棒的回味,那物质缺乏的年代,二分钱的纯白糖和水制成的冰棒都是我们小孩奢侈的零食,厂里冰室开了不到五年就关门了,不知道是机器坏了,还是小小冰室亏的够呛(因为是工厂对职工的福利,都是职工在里面上班),后来再也没吃到这二分钱的冰棒,那舌尖上冰冰的,甜甜的味道让我回味一辈子。
想想自己小时候家里那么穷,哪有什么美味,只要有吃的,就觉得特别好吃!长大了,能买来吃了,却发现早已不是原来的味道!
还记得舅舅那时候做收荒的生意,就是我们现在说的收废铁这种生意!只要经过我们村,他就会给我买一包麻饼,饼子上面有一层厚厚的黑芝麻,一包有10个,大概那时候就是一毛钱一个,10个一块钱,那应该是我小时候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了,特别酥脆香甜,每每想起都还会咽口水的感觉!
长大后,各种麻饼都买来吃过,终究没有小时候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