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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学刊》专访王猛仁:诗书并茂,笔情纵横!

诗书并茂,笔情纵横

——著名书法家、诗人王猛仁

接受《中文学刊》访谈

受访者:王猛仁

采访者:庄伟

王猛仁

1959年6月生于河南扶沟。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河南省文联委员,河南省散文诗学会副会长兼秘书长,周口市书法家协会终身名誉主席,周口师范学院兼职教授,希腊文学艺术与科学学院外籍院士。书法艺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在《书法》“书苑撷英”、《中国书法》“书坛中青年”专题介绍。先后随中国文联书画家代表团、河南省书法家协会代表团在法国巴黎、加拿大蒙特利尔举办书展。应邀出访二十多个国家和地区进行书法艺术交流。作品入选中国书法家协会主办的中国书协会员优秀作品展、第二十三回中日书法家自作诗书展、中韩书法家作品大展等。2007年获“中国当代优秀散文诗作家”称号,2013、2015年度《莽原》文学奖,2013、2014《诗歌月刊》年度诗歌奖,2017年度(第十一届)中国散文诗天马奖,第十八届黎巴嫩国际文学奖,第六届中国当代诗歌奖。有作品发表在《人民文学》《人民日报》《诗刊》《星星》等专业期刊,有部分作品被译成英语、意大利语、德语、法语、西班牙语、泰米尔语、日语、韩语、希腊语、俄语、荷兰语等。著有《养拙堂文存》(九卷)、《平原书》、《平原歌者》、《平原善辞》等。

庄伟杰:王先生,从您的书法艺术造诣,看得出并非“半路出家”,也非是走江湖那类的“书法”,而是植根于中原大地,弥漫着气息浓厚的中原书风,且展示出自己的独特风格。请问:您是在什么情况下走上书法之路的?

王猛仁:确切地说,始于上世纪80年代初。认识“书法”二字,得益于在部队连队里办板报、办墙报时的那一段经历。同时,又得益于无锡301医院一离休老干部的现场示范,我的第一位启蒙老师应该是冷绍志先生。当时,看到他灿然一笑,写字安稳自如,很是享受。在医院“静养”的两个月里,虽然冷老没有给我讲授用笔、用墨和间架结构,却培养了我的学书兴趣,现在想来,印象相当深刻。也正是这个阶段,坚定了我学习书法的理念。1982年退伍回乡后,在乡文化站工作的三年有限时光里,如鱼得水。之后,我的写字就渐渐指向带有审美情趣的书法艺术意味。

庄伟杰:优秀的书法家,大多是从临帖摹碑出发的,对于书法经典的临摹研习,是成就一个书家走向书法艺术的不二法门。当然,古人同样认为学书贵在“明道”,唯“明道”方能“通技”。请问您的书法起步于何帖何碑?而在学习书法的过程中,是否有所谓的“诀窍”呢?

王猛仁:我是从隶书起步的。隶书启蒙于《曹全碑》《乙瑛碑》。刚开始认识肤浅,只是喜欢它的工整秀丽,写过一段后,进而临习《石门颂》。《石门颂》是东汉隶书摩崖石刻的典型代表,它的艺术特点是浑厚、苍润、劲挺、古拙,有姿有色,有密有疏,十分灵动,且有深趣,这是《石门颂》留给我的最初印象。不久便开始学习秦汉简和《武威汉简》。这时,我已在河南美术出版社《青少年书法》编辑部帮助工作,随着视野的扩大,知识的吸纳与提高,我对二王法帖渐渐喜欢,并反复揣摩。加之特殊的工作环境,我的书法研习倒也循规入矩,亦步亦趋,也正是这样的机会,让我有了最基本的书法锻炼。

庄伟杰:纵观中国书法艺术发展流程,都十分注重书法的艺术传承,而且不同的时代有不同的书风,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书法。对此,您有什么看法?同时谈谈您心目中所神往的经典名家,或者说,哪些名师大家对您的书法创作影响最大?

王猛仁:汲古鉴今,推陈出新,我始终奉为圭臬。古之大家繁夥,皆我所师法之圣手;现代书坛诸前辈,吾平生厚交,亦友亦师,如沈鹏、欧阳中石、王学仲、李铎等,都是当代有着很高的文化修养和深厚的传统功底的。他们的诗词书画无一不精,都是在传统书法上下过真功夫和下过苦功夫的书坛翘楚,堪称一代大师。一个人,如果没有所谓的异秉天赋和真金熔炼,怕是很难在一个专业领域真正有所收获和建树的。

近水楼台先得月。应该说,书坛前辈们的人品、道德文章和书风书貌及其书学精神,对出生于五十年代末的我来说,影响是较大的。我现在的书法面貌,有时枯笔略多,有时离时风较近,有时起笔与收笔方圆兼用,即横则正,竖则直,收放自如,骨力内存,偶尔亦见二王、觉斯之笔意,意趣兼顾,形态各异,依稀可见北碑及崖刻的痕迹。从这个意义上讲,我在深研名帖名碑及名贤的时候,也在谙究他们身上的文人风骨和艺术雅韵,总能感觉到他们一直在左右着我,濡染着我,打动着我。

庄伟杰:“真草隶篆行”作为五大主要书体,各有其渊源,且有着各自不同的性质特征。篆书重在古朴浑厚,隶书讲究化圆为方,草书贵在灵动变化,楷书务求方正端庄;至于行书,则可称之为非真非草。不同的书家有不同的艺术追求和“活法”,有的诸体皆能,触类旁通;有的专攻一体,兼及其余;如此等等,不一而足。这些可能都与作者的兴趣爱好、个性气质、艺术胆识、人文涵养和审美情趣乃至价值取向等诸多因素密切相关。在您看来,学习书法必须要五体皆能吗?

王猛仁:一个人一生的精力是有限的,让一位习书者以超然的心态对待书法,甚至完全脱离了生活中的功利观念,是难于做到的。但是,一个人坚持临池,专注于碑帖的学习与研究,不涉其它,均能达到背临意临之烂熟,这个是可以做到的。以楷入行,以隶入草,以行入隶、入篆,融会贯通,植根最厚,旁及各体,无一不可与书法相通,最后均能达到事半功倍之效。如果一生只认准一种字体,不离左右,这不是成功型书法家,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艺术大家。尚韵尚静尚雅,是当今书家崇高的无上境界,如果一个人选准两、三种书体,加以精修,加以深究,并将自己的思想观念、审美判断融入到创作的内容中,才能创作出沉稳雅致、灵巧飞动、藏秀于内的不朽之作。我现在基本上选择三种以上的艺术风格作为参照,并付之于文德的修为,付之于积极的书道实践。追求书外之功,追求诗书双佳,品艺骈茂,做到黼黻文章,悦可耳目,相信这是书法雅俗之关键所在,相信这是书艺高下之分野所在。

庄伟杰:书法因诗文而具有了灵魂。可见书法不仅是一个简单的艺术概念,而应该是一个文化的概念。书法之所以在中国的艺术和文化中独领风骚,永葆青春,不在于它的表层艺术,而在其深层的文化内涵,可见对书法的审美必须放到生命哲学层面。记得书法界曾流传这样一句话:青年比才气,中年比功力,壮年比境界(人生涵养)。请问王先生,目前您退而不休,后劲十足,人如其名,既“猛”又“仁”,可谓诗书并行,心手双畅。如此“神勇”之动力,究竟来自于何处?

王猛仁:“志洁行芳者,人皆慕之。”六十岁后,人应该回归自然,心地应如田园情致,怡然自乐,对人对事,不急不躁,如小桥细水般汩汩流淌。晨入烟岚,晚观夕阳,凉风吹来,白发舞动,笑声如歌,心中顿生人生之美好。此刻,这就是我的生活,这就是我未来依然享受的生活。退休近五年来,以此自娱,生活赖以充实、自由,这大概比博弈还技高一筹吧!我平日有两大爱好,书法与诗歌。一半室内,一半室外,乐此不疲,老而弥笃。曾撰一联:“晨起品茶起诗意,午后酌酒醉墨香。”有诗有书,有酒有茶,自得之乐,跃然纸上。在艺术的跋涉与求索中,我的确尝到了诗书相伴、茶酒并行、神侣仙游的乐趣。比之单纯的功利性社会应酬,似乎多了一些文化蕴含,多了一些清奇雅致。这其间有不虞之誉,也有求全之失,有心缘之怡悦,有安谧之甘醴,也有片刻的空寂和踏道崚嶒的苦辛。敷呈于此,虽辞冗而因时播芳猷,乃心静定矣。

庄伟杰:古今书法大家,总是在前人的基础上大胆创新,独辟蹊径,创作出许多不同风格的作品,或雄强刚毅,方劲坚挺,宛若威严的武士;或绰约多姿,丽质动人,俨然绝美佳人;或苍劲沉稳,浑厚拙朴,有古圣先贤之风;或妍逸疏放,倜傥风流,有高人雅士之气,等等。经过数十年的探索和书写实践,发觉您已找到属于自己的潜在优势,寻找到属于自己的语言形式和表达路径,特别是近年来您致力于呈现的“似隶似篆”的书体,无论是点画的质地、线条的流美,还是用笔的形态、章法的气势,尤其是结体的造型,堪称独具一格,具有相当的艺术辩识度。对此,能否透露一下您当时是如何开悟的?

王猛仁:如果着眼于文字的发展源流,从篆书启蒙,也有一定的合理性。但是,篆书的文字结构复杂,识别不宜,故从篆起步者廖廖无己。近人习篆者,多从石鼓文入手,其结体接近秦篆,而且保留金文的意态较多,古朴浑成,而没有小篆的框架束缚。邓石如、吴昌硕的篆书对后人影响较大,开宗立派,成就显赫,实可谓集秦汉篆之大成者。学篆绝不能到邓、吴而止步,而应放宽视野,向汉隶、简帛、先秦书、金、甲拓展,提倡各种书体之渗透,则路子会越走越宽。我的篆隶作品就借鉴了古人的长处,又借鉴了秦诏版、汉篆、汉碑额、秦瓦当等特点,涵泳贯通,让平淡无奇的书写和书法的视觉美感,有了新的突破。书风成否?有待历史的定论吧。

庄伟杰:从某种意义上说,书法是一种凭借文字符号来抒发作者深邃的内在情感,甚至表达对世间万物遐想的意想艺术。是故,古贤云:“书为心画”。一幅生趣盎然的书法,常常以其轻灵流畅、跌宕明快的笔调,令观者驻足凝视,神思驰越。记得宗白华先生说过:“晋人风神潇洒,不滞于物,这优美的自由心灵找到一种最适宜于表现他们自己的艺术,这就是书法中的行草。”在我看来,观赏一位书家的作品,最能体现其心性意韵、个人气质和生命精神的,当数其行草书。换句话说,行草书是最适合于用来评判、衡量及定义一个书家的作品质地、艺术素养和综合实力的。看得出在行草书方面,您用力甚笃。请问您是如何看待行草书的,并在不断研习和探索中形成自己的独立个性与艺术风貌的?

王猛仁:在书法渊源流长的发展史上,各种书体的产生、发展,总是与其赖以生存的土地和赖以孳生的母体犬牙交错,很难界定其产生的确切年代。众所周知,今草起源于章草,而章草又是由隶书发展而来。汉末的蔡邕说:“昔秦之时,诸侯争长,简檄相传,登峰走驿,以篆隶之难成,不能救速,遂作赴急之书盖今草书是也。”如今,一大批秦汉时代的简牍帛书出土,笔迹清晰,年代明确,为我们研究草书提供了有利依据。我认为草书是书法诸体中最为精微的一种书体,所以古人有“匆匆不暇草书”的命题。通晓草书,不写错字,是学习书法的先决条件,也是习草的重要阶段。在此期间,我学习过章草,临写过《千字文》,也学过《怀素自叙帖》,这些草书法帖,结体平正,妙趣天成,容易入手,收获甚多。回头再临其他,如于右任、王铎的行书,便感同身受,有滋有味,不可自拔也。其实,在学习中,任何碑帖都有其艺术法则,点划皆有旨归,如果认识到这点,不再认为风格独立,野性难训了,只觉得十分亲切,十分可爱。一旦思想观念有了更新,于心便易措置。这就是我写行草的感悟,也是籍此步入草书殿堂的唯一路径。

庄伟杰:艺术林林总总,当代世界是一个日趋开放和多元的世界,各种各样的思潮、文化、艺术相互激荡、渗透和影响,驱使中国书法渐渐走向世界。然而,在中西文化对比中,书法的“文化性”将有可能比“艺术性”显得更为突出,它不仅是认识中国文化和文人心性的窗口,也是传播中国文化的重要载体。那么,我们在艺术创作过程中,是否有必要多汲取一些现代艺术元素,以突显鲜明的时代特色?或者说,面对未来,应如何驱使自己在诗书艺术道路上走向宏阔?

王猛仁:一个人的晚年,能细致地精致地毫无做作毫不张扬地挖掘着美,享受着美的欣喜与欢悦,将一份润物无声的美传达给读者,让人为之感动,这才是最有意义的。有诗有书的生活固然重要,有情有义的生活更加重要。我的书法是手摩心追随心造境而成,我的诗歌是营造意境诗性厚集方得。艺术的殿堂要靠一代一代人去营造,艺术的光辉要靠一代一代人去弘耀。现在聊以自慰的是,在对我晚年生活的状况省察后,自认为在书法与诗歌学习上的活力是足够的,也是值得自我肯定的。曾有他人与我调侃,谓我愈老名气愈大,我不以为忤,反而为之高情满怀,踌躇满志。名气大不单单是贬义,应是老年人劲拔向上的动力。我可以这样说,我温暖地爱着这个世界,真切朴实,朝气勃勃,绚丽浪漫。而这一切,又和我的心性十分契合,我会向着这个美好的前景,悠然朝前。

庄伟杰:针对如今的书坛现状,有人认为难觅大师,难见经典,而与中国书法历史上的辉煌相比,当代书坛可谓黯然失色。也有人以为,目前书坛存在一个致命的问题,即形式的丰富,内涵的弱化。对此,王先生有自己的看法和诉求吗?

王猛仁:事实证明,凡是建立在思想与艺术之上的作品,才是真正的艺术作品。无论书法、绘画、雕塑、戏曲等等,没有一样伟大的作品,不是闪耀着思想光芒、充满哲理的作品,它会穿越时空,并以其深刻的思想性和独特的学术性,使其站在了历史之“经”和当代之“纬”的时代高度,成为有眼光的艺术欣赏者竟相开采的丰富的矿藏。时下,尘世纷扰,世事摇曳,一些人为了捞取官名,攫取财富,以书法为幌子,沽名钓誉,人格低下。他们不临帖,不读书,下笔无由,任笔涂抹,低俗至极。让神圣而又洁净的艺术界,成了藏污纳垢之地。以书入画,墨色生动;以诗入书,笔致不俗,且清气盎然。“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脱却尘俗之浊,丘壑内营。”此乃真君子大艺术家是也。

庄伟杰:作为一名书法家,笔墨技巧的功夫是不可或缺的,但真正成就书法艺术魅力和决定书家成就高低的因素是多方面的合力使然。除了天赋与勤奋外,还需要有敏锐的观察力、出色的感悟力和卓越的创造力等因素加持。艺术如同生命,追求和创造的过程,本身就是一种修行。因此书家个体的胸襟、视野、境界,包括整体的文化储备,往往决定着一个人的审美价值和艺术格调。您认为呢?

王猛仁:如今的艺术院校、专业团体和不少艺术研究机构,多开设了专业课程培训,从书法硕士到书法博士,一应俱有。这在一定程度上造就了不少对书法专业、系统的研究和丰富的实践,以及有了对书法独到的见解、感悟和深层研究,可谓人才济济,春天向好。但书法贵在坚守,贵在天真流荡。精到的书法应该是字字珠玑,比如精到丰富的笔法,奇正相间的字法,多变的墨法,自然天成的章法以及传递真善美之正能量的审美追求。欣赏一幅好的书法作品,那朴拙中蕴含的线条,还有那任性的、韧劲的张力感和灵动感,顿觉神清气爽,奇趣无穷。笔墨当随时代。也就是说,要把我们时代的生活气息跟个人的艺术成就、美学追求融合在一起。很多人写了一辈子字,也没写出所以然来,一种字体一生不变,时不时地还在那里咄咄逼人,自命不凡。其根本原因,就是作者缺少文化,缺少对艺术的综合了解。传世的书法艺术家,天分、勤奋、本分、福分缺一不可。在我看来,书写技巧,只是皮相之美,情感表达、思想境界、文化修养注之笔端,才是书法的内涵之美,精神之美,哲理之美。

庄伟杰:腹有诗书,其乐融融。如是,悠然自得地放牧每一寸时光,不啻是一种幸福的人生,更是一种理想的生命方式。诚然,生活没有绝对的标准,知足、开心,就是幸福;人生没有绝对的模式,潇洒、如意,就是精彩。作为走在路上的诗人和书法家,应该说,您同时拥有幸福与精彩。于是,发觉您总是笑得那么开心,日子也过得很充实。难怪乎听不少朋友说,您越活越像一尊开心快乐的“弥勒佛”,能否分享一下您获得幸福的感受吗?

王猛仁:俗语说得好,幸福不幸福,自个最知晓。人的一生,有许多是值得回忆与向往的。譬如读书,譬如写字写诗,譬如喝酒打牌。而且能把写字和写诗写得越来越好,就是一件最快乐的事。艺术达临自然的技巧和艺术境界的提升问题不是很容易突破的,但需要写好一点一画,一字一句,一章一节,需要重复千万遍,还要花费一辈子的功夫,才能日臻绮美。我习书已四十余载,一直笔耕不辍,于行、草、隶、篆皆有涉猎,以行草和篆隶最得会心处。我喜欢那种妍美而不失端庄、法度谨严,而又古趣盎然的感觉,有了这样的书写状态,不知不觉也就与时光一起醉美。步入老年生活后,我的快乐多半是艺术带给我的,率性、雅致、敦厚、质朴、宏畅和简约,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也是我的快乐和根本所在。能不能成为名家名作不重要,时代赋予的一切荣誉和财富,都是表象,都是虚饰,只有历史的赐予、评判与认定,才是艺术世界里不变的唯一真理。

庄伟杰:关于书法艺术,永远有说不尽道不完的话题,尤其是将书法置放于博大精深的中国文化传统的大背景之下。今天我们的访谈先告一个段落,来日方长,我们另约畅谈。谨此,感谢王先生抽出珍贵的时间展开如此精彩的回答,的确叫人受益匪浅啊!

王猛仁:庄教授客气了。同道中人,重在缘份,贵在交心。感谢您百忙之中付出的热情和劳动,也谢谢关注我的全国各地文艺界的朋友们。

采访者简介:庄伟杰,闽南人,旅居澳洲,文学博士,复旦博士后,山东大学诗学研究中心特聘研究员,《中文学刊》社长总编;海归后历任华侨大学教授、研究生导师,暨南大学兼职研究员,曾获第十三届“冰心奖”理论贡献奖、第三届中国当代诗歌批评奖、中国当代诗人杰出贡献金奖等多项文艺奖,作品、论文及书法等入选三百余种重要版本或年度选本,有诗作编入多种大学教材,出版专著20部,发表400多篇学术论文及文艺评论。曾举办大型个人书法艺术展引起反响,书法被海内外各界所收藏,《海外华文文学史》等有专节评介。

王猛仁书法作品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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