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皆虚万事皆允”论刺客信条的真正含义

　　近期，好莱坞科幻动作冒险电影《刺客信条》正式宣布定档2月24日。在期待电影的同时，不免让人回想起了育碧的《刺客信条》系列游戏。
　　阿泰尔，艾吉奥，信仰之跃这些名词对于游戏老玩家来说应该不会陌生。那么，对于刺客信条的真正含义你足够了解吗？今天笔者就来聊聊这个话题。
　　《刺客信条》电影海报
　　刺客的信条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笔者每每读到李白的《侠客行》，都会感到热血沸腾，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个刺客的身影。历史上的刺客形形色色，有的流芳百世，有的大隐于市。这是一个职业历史悠久的职业，最早可以追溯到公元前456年，其存在贯穿罗马时代、中世纪、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工业革命时期，直至21世纪。
　　在《刺客信条》系列游戏里也有着一个神秘的刺客组织。这个组织在罗马时期被称为自由社，在中世纪盛期则被称为哈萨辛，他们是圣殿骑士的死敌。与圣殿骑士意图通过控制自由意志来争取权力以求拯救人类自身相反，刺客组织则为确保自由意志的幸存而战。
　　神秘的刺客组织
　　刺客的信条是刺客组织的法规和行事哲学，从第三次十字军东征时被创造至现代一直在使用。信条的主要内容是三条最基础的道德宗旨，其确保了任务的成功、感情的控制和兄弟会的安全。信条包括三原则：
　　A、不得滥杀无辜。
　　B、隐蔽自己，成为人群的一员。
　　C、绝不危及兄弟同盟。
　　刺客们一代一代地通过口述将信条传递下去，并保证刺客组织的每一位成员都深刻地理解其内涵并严格遵守其内容。刺客组织曾经的领导者阿尔穆林就曾说过，“如果不跟随信条，我们什么都不是。”阿泰尔也在古老的手札中提到：“就算其跟随者灭绝了，信条也会继续传承下去。”
　　《刺客信条》主角阿尔泰
　　“万事皆虚，万事皆允。（Nothingistrue，everythingispermitted。）”是信条的核心部分，也是每位刺客加入组织时必须说出的一句话。在《刺客信条：兄弟会》里Ezio成为领袖的那段动画里出现了对于这句话的大段解释：
　　Mario：Nothingisture，andeverythingispermitted，thesearethewordsspokenbyourancestorsthatlayattheheartofourcreed。
　　马里奥：万物皆虚，万事皆允。这是我们的祖先说过的，它们奠定了我们信仰的核心。
　　presenter：whenothermenblindlyfollowthetruth，remember。。。
　　主持者：当其他人盲目的追寻真相的时候，记住
　　Ezio：Nothingisture。
　　艾吉奥：万物皆虚。
　　presenter：whenothermenarelimited，bymoralityorlaw，remember。。。
　　主持者：当其他人被道德或法律束缚，记住
　　Ezio：Everythingispermitted。
　　艾吉奥：万事皆允。
　　presenter：Weworkinthedarkandservethelights，weareassassins。
　　主持者：我们行走于黑暗，服务于光明，我们是刺客。
　　艾吉奥
　　如果只看字面意思，其实这句话指的就是：没有什么是真实的，一切都是被允许的。然而，《刺客信条4：黑旗》的主角爱德华肯维在理解信条的时候曾这样说过，“如果万事皆虚，那又为什么要去相信？如果万事皆允，那又为什么不去追求所有的欲望？”也许这个概念只是智慧的雏形，而非其最终的模样。
　　《刺客信条：兄弟会》宣传图
　　“万事皆虚，万事皆允。”还有着更多的内涵，理解了这句话就能理解什么是真正的刺客信条。
　　〔page〕〔page〕
　　信条的内涵
　　《刺客信条》系列游戏世界观的主要灵感来源之一就是斯洛文尼亚小说家弗拉基米尔巴托尔写的小说《鹰之巢（Alamut）》，“万物皆虚，万事皆允”这句话就是出自于这里。
　　小说《鹰之巢（Alamut）》封面图
　　单从字面理解或是将其理解为刺客组织头目培养暴徒的准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道家思想无为而治，甚至是无政府主义或恐怖主义。比如将这句话理解为：因为不存在于所谓的真理，所以要想追寻就必须不受任何东西束缚，成为一个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敢做的人。
　　然而实际上并非如此，对于这句话的深刻理解必须结合游戏剧情和历史环境。在刺客信条的世界观里，刺客与圣殿骑士两派的争斗几乎贯穿了整个人类历史。刺客们贴近底层群众，为捍卫人类的自由意志和选择权而战；圣殿骑士则多属于精英和统治阶层，仅仅关心整个社会的秩序和效率。
　　圣殿骑士
　　《刺客信条：大革命》中的亚诺多里安说过这样一番话，“刺客信条教导我们诸行皆被允许。曾经，我认为那是为所欲为的自由，是为了追寻理想可以不计代价。然而如今我明白，这信条并非一纸允诺，而是一条警示。理想太容易让步于教条，而教条终将湮灭于狂热。”
　　亚诺多里安
　　“没有什么权威能丈量我们所作出的的判断，也没有什么至高无上的神灵能惩戒我们的罪行。最终，只有我们自己可以避免走进迷信的深渊，也只有我们自己可以决断，我们所选择的路是否要付出太高的代价。我们所做的一切，我们所成为的一切，皆从我们自身开始，也于我们自身结束。”
　　《刺客信条：大革命》中惊险的一幕
　　《刺客信条启示录》中Ezio与Sofia谈话时也提到，“万物皆虚，是指社会文明的基础是脆弱的，我们必须成为自身文明的守护者。万事皆允，是指我们是自身行为的设计者，我们承担自身行为的后果，无论是荣耀，还是悲剧。”
　　《刺客信条启示录》中的Ezio与Sofia
　　其实，“万物皆虚，万事皆允”这句话是反教条主义的，因此不能真的就以其为教条去理解，而应该理解为：社会是在不断变化的，刺客也不应该固执地追随某些传统。但它并未给刺客无限的自由，可以为所欲为，而是告诉他们总有另一条路的存在。
　　可见，刺客的信条并非给予刺客行事的自由，而是要求他们去寻找智慧，走出自己的道路。
　　〔page〕〔page〕
　　双生刺客
　　《刺客信条》系列游戏一路走来，信条的存在可以说是升华整个游戏的精髓。育碧在历史观和信条方面的设计十分精妙，让人仿佛亲临历史。这也是为什么会有人说“游戏是第九艺术”的原因之一。
　　不过，近两年《刺客信条》系列似乎在淡化信条的存在，比如新作《刺客信条：枭雄》里表现的就是有关“双生刺客”的一场冒险之旅。
　　《刺客信条：枭雄》宣传图
　　《刺客信条：枭雄》的故事发生在维多利亚时期的英国伦敦。两位主角由一名刺客抚养长大，男主名为雅各弗莱，他将被卷入维多利亚女王统治下的罪恶伦敦，并试图去恢复和平统治。女主角是雅各弗莱的姐姐伊薇弗莱，她善于潜行，懂得控制管理之道，将帮助雅各弗莱惩恶扬善。双胞胎在游戏中反映出不同的个性。任务之间可以进行人物切换，约有75的任务对应雅各布，25的任务属于伊薇。伊薇在隐匿踪迹方面更为优，更适合暗杀任务。
　　姐弟倆在游戏中帅气的造型
　　姐弟两人的故事跌宕起伏，此外，“双生刺客”的设定在《天下》手游中也能看到。游戏近期推出的新职业双生女刺客魍魉的背景故事十分有趣。魍魉鸾组之名，表面上预示着凤凰中的最强者鸾，意为这些少女都是像鸾一样最强大的战士。而更深层次的意义，是说这支神秘的部队中每一个成员，都是孪生双子。
　　《天下》手游新职业魍魉
　　不同于一般双胞胎的设定，魍魉是姐妹同体。鸾组姐妹从小一起长大，接受同样残酷的训练，彼此扶持、互相依恋但到了十六岁，她们将在黑白双蛇的注视下，进行最终的对决。胜利者成为真正的“鸾”，从此拥有两个人的力量和灵力失败者成为“鸾影”，被撕碎身躯，灵魂不得不依附孪生姐妹而存在。但她心中深藏着嫉妒和恨意，始终期盼着有朝一日能重新夺回这具身躯魍魉曲折的身世设定充满了想象的张力，凄凉中略带几分唯美，忧郁中蕴藏些许韵味。
　　双生刺客的设定确实值得一玩，在游戏中，魍魉门派属于高输出、高机动的刺客职业，拥有酷炫的技能，并拥有专属召唤兽影豹，可以迅速隐匿于幽影之中，伺机发出致命一击。
　　双生女刺客间的羁绊至死方休
　　2016年，《刺客信条》系列的最新续作并未出现，“年货”的暂时消失，可能意味着未来会给我们带来更多的惊喜。也希望能像育碧CEOYvesGuillemot说的那样，育碧能够将《刺客信条》这个系列游戏带向一个新的高度，打造出新的美妙游戏体验。
　　疑似《刺客信条》新作开发图
　　结语
　　刺客的故事仍在继续，将来不管在哪款游戏中遇到了刺客，甚至是在生活中感到了迷茫，也许我们都可以思量下刺客的信条：
　　行于暗夜，侍奉光明，万物皆虚，万事皆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