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贵老照片1917年的北京街头,小男孩背掏粪桶,士兵趾高气昂
1917年,中国还不是和平盛世,老百姓也没有安稳的收入,绝大部分老百姓都在发愁吃、穿、住、行,经济还没有发展,整个社会处于往后退的状态。
那个年代,国家动荡不安,一些不安分的国家信仰帝国主义,强行介入中国的内部,企图将中国这片土地纳入麾下。一场避免不了的战争悄然而至
那时候的中国老百姓,憨厚、纯朴,深信着以和为贵的道理,秉持着与外国朋友和平相处、互通往来、互助共进的想法。
面对侵略者的挑衅不断地忍让、后退,签订无数个不平等条约,受到许多不公平的对待,给中国老百姓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帝国主义者侵略者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想尽了无数的策略,谋划了一次次本不该发生的事故和意外,撒了数不清的谎话,只为了掩盖他们想要侵略中国、霸占中国土地的真实目的和肮脏内心。
此刻的中国处于内忧外患的窘境中,他还在沉睡,他还没有听到许多爱国青年日夜的呼唤,他们是多么希望中国这个沉睡的雄狮早日清醒过来,中国不该就此一蹶不振的。
这样的状况下,老百姓们是最受伤害的群体,他们身处的环境更为嘈杂,他们的日子过得更加艰辛,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生活依然在继续,日子总要过下去。老照片记录下北京人的点点滴滴
一张张泛黄的老照片揭露了当时北京人民的生活。
随着越来越多的外国人来到中国,他们怀揣着好奇心打探中国。中国的习俗、文化、衣着、生活习惯深深地吸引着这些外国人,他们对中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在外国人甘博先生的照相机中,一张张古老悠久的照片记录下北京人的真实生活画面,让人看了仿佛身临其境,仔细观赏又有些耐人寻味,其中隐藏着没有被人发掘出来的细节。
马车,人流,匹夫,店铺。
细细看去,那块牌匾上的字,从右往左排序,与现在人对字体的写法不一样,那时候,牌匾上写的还是繁体字,宽大的牌匾给人一种浓浓的厚重感,与电视剧里的牌匾相差无异。
这样的照片却给了观看者更多真实的体验感,仿佛那个年代从未离开过,也仿佛观看者去过那个地方。
照片中,瘦弱的马匹还在忙碌地奔波下一个地方。马儿虽然是动物,可是从它空洞的眼神和无精打采的神态中还是能感觉到马儿的丝丝疲倦。
细想起来,那个年代,政府自身难保,贫苦的百姓们能让家人都吃上饭就很不错了,哪里还有多余的粮食给牲口吃呢?牲口们能吃的东西不过是些劣质的粮草。马儿吃了粮草就要行万里路,怎么会不疲倦呢?
马车的轮子上沾满了泥土,赶马车的匹夫年岁已大,满脸的老褶子掩盖不了他的瘦弱和蜡黄的脸庞。
在前门箭楼前,苦力在勤恳劳作,拆除建筑物,也有些黄包车靠自身体力拉着乘客满街跑,只为了赚取那可怜的佣金,维持全家老小的生存。
在前门附近,一群士兵趾高气昂地走过,他们仰起头颅,挺起胸脯,迈着大步。
他们的队伍中还有一名囚犯,他低着头,帽沿遮住了他的脸,在他的胸前挂着一张大大的白纸,白纸上写着大大的沈得功三个字,还有些密密麻麻的小字,应该是在描述他的一些罪行。
这群队伍的身旁还有些爱看热闹的百姓,他们大步流星地想要追上队伍的前排,看一看囚犯的样子,想弄明白他到底犯了什么错。
照片上抱着孩子的妇女望着镜头,她们的穿衣特点鲜明。那个年代,社会妇女的打扮还是晚清时期的风格。
左边的女子是汉族女子的打扮,头发梳得平整,右边的女子是满族女子的打扮,把头发高高盘起,梳起了她们喜爱的发髻,也叫架子头,蕴含着丰富的妇女头饰艺术,干净利落。
满族女子手中抱着的孩子,头上也插着精美的簪饰,与汉族女子手中抱着的孩子有明显的区别。两个满汉的女子宛如姐妹。老照片体现细节
甘博先生很会抓拍,他拍摄的照片里突显出那个时期人物的服装特点、风格,细节做得十分到位。细节之中又透露出老北京的风俗,令人细细品味。
翻看这些老照片,偶然注意到在一张老照片里,两个男子的右臂上套着白色袖套,一绺绺绳子上抓着两只鹰,这引起了观看者的注意。这是当时王公贵族喜欢的活动,名叫玩鹰,北京话也叫熬鹰。
驯服鹰的过程就叫做熬鹰。不让鹰睡觉,消磨鹰的意志,让它困倦、疲乏,直到鹰的野性被消磨,才算结束。照片中的鹰被抹布遮盖住眼睛,应该是怕外界对它产生干扰,惊吓到它。
还有一张令人触动心弦的老照片,照片上是那张背着马桶的小男孩儿。他面对镜头露出憨厚老实的笑容。
他背后的马桶大约有他身高的二分之一,马桶用两根皮带紧紧地勒在小男孩儿的臂膀上,小男孩儿的前边还挂着一个掏粪工具。
他穿着脏兮兮的衣服,对着镜头笑得很开心,大概是不知道摄影师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吧,小孩子对于没见过的东西总是保持着好奇心。
这个小男孩儿看起来年纪不大,是正在上学的年纪,可他却干起了掏粪的工作,从这一方面也反映出当时社会的面貌,孩子们到了该上学的年纪却不能上学,干着又苦又累的杂活补贴家用。
他们本该享受知识带来的快乐,上学带来的幸福感,他们本该是国家的未来、民族的希望,他们不该过着食不果腹的悲惨生活。
在甘博先生的拍摄下,老照片的观看者更加了解和认识了1917年的老北京街头,仿佛身临其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