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时,每到一个季节来临,大自然好像各位疼爱这些馋嘴的孩子,总会慷慨赠与他们舌尖的美味,让这些孩子以后无论走到何方,却把味蕾永远留在故乡。 春天来临了,伴随着芦苇破土而出,蛇莓开始慢慢地变红,鲜艳欲滴,最先给蛰伏了一冬的孩子给一个见面礼,摘一颗,放到嘴里,一丝一的甜味,却是自然最初地味道。 蛇莓看着鲜艳,可不要多吃 矛芽出来了,持续的时间很短,抽矛芽,剥开一大把放进嘴里,越嚼越劲道,没准能吃出泡泡糖的感觉。 矛芽 时间飞逝,转眼就是蜜蜂到处嗡嗡的时节,洋槐花在蜜蜂的召唤下,终于绽开她那娇羞的花瓣,立刻空气中弥漫了花香,妈妈提着篮子,把含苞待放的花朵摘下,伴上面粉,上笼蒸,出锅用蒜汁一拌,吃一口,好像就把整个春天吞进肚子,连呼出的气息都含着春天的味道。 洋槐花可以生吃 蒸槐花 麦稍开始变黄了,到了吃桑葚的时节,有绿到红、有红到紫、有紫到黑,好像一夜之间,桑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初夏时节,放学,扔下书包,抱着树干,噌噌几下,爬山桑树,坐在树枝上,吃得那叫一个满足。爸爸妈妈不拿着棍子站在树下,是不会下去的,爸爸妈妈往往会大笑,时刻他们的孩子,就像一只大花猫,手上、脸上、嘴唇上一道道紫色,就像这初夏的颜色。 没有成熟的桑葚 成熟的桑葚就像黑宝石 一年的夏忙过去了,又是一个丰收的季节,一场大雨,带走了农忙的疲惫,妈妈开始带着我,来到山坡上,雨后的早晨,空气里还混合着麦秸的味道,不能等太阳升太高,抓紧时间捡地耳,妈妈告诉我,地耳看到太阳,就躲起来了,等太阳挂起来,妈妈已经减了一筐,顺便再拔几把野蒜,中午一家的美味就齐备了。把地耳和野蒜洗净,地耳凉拌,野蒜炒蛋这样的午饭我往往能多吃一碗。 雨后草地上的地耳 凉拌地耳 野蒜 野蒜 野蒜炒蛋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漫山遍野,都是自然的馈赠,酸枣、野柿子、棠梨、沙梨、八月炸、野葡萄。。。。。哪一个不是孩子的最爱,听,漫山遍野都是孩子的笑声,大自然敞开他的怀抱,把他一年中仅存的美味全部分给馋嘴的孩子。 酸枣 野柿子 沙梨 棠梨 八月瓜又加八月炸 野葡萄 冬天,大自然开始修养生息,为来年积蓄能量,馋嘴的孩子,妈妈自然有制馋的法宝,秋天的入仓的黄豆、玉米粒挖出来一点,微微一炒,一家老少,围着火炉,嘴里噼里啪啦的响声,就像提前过年响起的爆竹。 炒黄豆 炒玉米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