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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郎资源奇厚无法跨越令汉武南丝路转折 经昭通威宁柯倮洛姆夜郎中央大城如一把核桃夹

■贵州省分享经济研究院院长、 贵州省画屋春文化旅游发展有限公司文化总裁 李才武

从南方丝绸之路示意图上,有着一个梯形的转折,就是起自成都这个为彝文古籍所记载的“勒姑洛姆”,经宜宾、石门关至昭通后,按理,从路线最近或最直,就可从昭通直发大理。但是,南丝路“蜀身毒道”(五尺道)却从云南大关县,到昭通折向东南的乌撒帝国方向行进,经“乌撒帝国”威宁分县赫章所属的“柯倮洛姆”(横江河谷格拉河),到达曲靖。然后经“勒波洛姆”(昆明)、楚雄,到达大理(举菊洛姆),最后从腾冲、德宏一线出境到达印度。而经赫章结构、可乐(柯倮)、辅处、铁匠、盐仓,到赫章妈姑、野马川、七星关(平夷)、至黔西、织金、安顺,经北盘江(牂牁江)到广州的南夷道,下南海,连海上丝绸之路。古蜀身毒道经过昭通、威宁的两条道,恰如一把核桃夹,这一区域,不是夜郎中央大城柯倮洛姆是什么?

一图破解何为夜郎牂柯江。网络图

云南省昭通、曲靖共同组成滇东北。牛栏江为界的滇东北与黔西北,同属我国的乌蒙连片贫困区。西南丝绸之路没落后,这一地区陷入深度的贫困。云南省昭通市的11个县区,就有10个国家级贫困县。牛栏江边的威宁海拉,因为深度贫困,历史上曾“抓阄上学”。曾作为威宁“得胜坡分县”的赫章县,在毕节“开发扶贫、生态建设”试验区成立以前,也以“苦甲天下”而著称。

司马迁的《史记•西南夷列传》,曾记载了蜀地特产“枸酱”经牂柯江进入南越地的史实。唐蒙在番禺(广东的广州)吃到枸酱后,得知从牂柯江可进入夜郎腹地。蜀贾偷运枸酱入夜郎市之。唐蒙其后向汉武帝献策智取夜郎。如此这些,等等,都从史籍的青辉中,见证了夜郎乃一资源富庶之战略要地。而追溯夜郎故地历史,早在汉武开辟西南丝绸之路之前,时威宁、赫章这一线(后世之大乌撒),早就有民间商道通往身毒(印度)。故而西汉时唐蒙献策,征服夜郎,便可得十万精兵,并以攻南越、滇国。这些历史记载,都足以说明,夜郎古国时为繁华富庶之乡,我国西南地理中心的战略要地,故而公元前135年,夜郎融入大汉一统后,西汉王朝在柯倮洛姆驻守重兵,汉武帝派遣大智大勇的唐蒙亲自镇守这一通达印度的黄金线路。

威宁中水出土的陶器。网络图

南方丝绸之路东到中原,西达印度,中原文化和印度文化通过这条道路相互交流,并通过这条道路对西南文化产生着深刻的影响。 南方丝绸之路“古道”的“蜀身毒道”(也称五尺道)本质上是一条民间商道,它因商而辟,因商而兴,也因商得以流传,最后也因商被遗弃。

从西南丝绸之路示意图上我们可以看到,北盘江和南盘江从夜郎腹地汇流后,就成为珠江,这条水路,连通番禺(今广州市),从水系图看,北盘江为古称“牂柯江”无疑。

而宋末元初以后贵州的威宁、赫章同属“乌撒”,这里的夜郎古韵厚重。乌撒故里的赫章这个柯倮洛姆不但为西南丝绸之路“五尺道”的昭通转向东南的转折之城,从地理上看,它还是西汉王朝借兵夜郎以攻南越、滇国的战略要冲之地。昔汉武得夜郎而取西南滇国及广东沿海地区,使丝路得以出海通疆。

威宁板底《撮泰吉》。网络图

而从柯倮洛姆所经的横江河谷到牛栏江进入曲靖,这一线,还有一条云贵界河可渡河。在“乌撒”故里,有乌江南北源、草海这个中外闻名的高原淡水湖及横江河谷,牛栏江、可渡河这些滋养了乌撒夜郎的大江大河。而沿这些乌蒙高原的灵韵水系,夜郎文化、矿产、农产,自然风光,历史人文资源均极为厚重。如今,西南古商路的遗风尚存,2013年开始,中国大河风暴发现牛栏江报道组记者走进牛栏江,发现牛栏江河谷里的黄梨树,出产的菜蔬远销昆明、六盘水、贵阳等地。而沿着西南丝绸之路上的昭通及牛栏江这一个点,威宁中水夜郎文化、石门坎柏格里传教文化,无不体现古韵遗风。在蜀身毒道经过的横江河谷赫章辅处民族乡茶花村,有一个葛布教堂,英国传教士党居仁成为进入生苗聚居区的第一个宣教士。党居仁的妻子女儿接连病逝在中国。苗族和犹太人被学者认为是世界上两个苦难深重又顽强不屈的民族。而在夜郎故地的大乌撒,苗族是夜郎民族的主要民族之一,有着多姿多彩的苗族文化。

牛栏江山岩上的村庄。网络图

中水因为重要而丰富的考古发现,与赫章可乐、普安青山一起,被誉为贵州夜郎考古的“三大重镇”。 中水汉墓群,鸡公山文化,吴家大坪遗址,稻谷坑,古战场,古老的石、陶、青铜器具……中水的夜郎文化魅力,成为人们穿越威宁西的最大原动力。

1960年,贵州省博物馆在威宁中水镇吴家大坪东侧陡坡下的中河大河湾冲沟采集到锛、斧等石器。后经贵州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多次调查采集,考古学家们又发现了大量的兽骨、陶器残片,以及磨光石器和距今3000多年的碳化稻谷及战国时期的墓葬。经初步断定,这是一处新石器时代遗址,定名“中水吴家大坪遗址”。

据《威宁县志》记载,1978年、1979年两年间,省文物局在中水镇前河村与后河之间的山岭(“中水汉墓群”遗址)上清理墓葬53座,出土有铜器、陶器、铁器、玉器、石器500余件,其中陶器上刻画的符号为贵州省内考古的首次发现。经过对出土文物的鉴定,初步认定该地为夜郎国的一个小邑。

1985年省政府将此地列为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西南丝绸之路。网络图

2000年至2005年,中水一度成为全国考古的圣地、热点和焦点。

中水遗址包括吴家大坪、鸡公山、营盘山和新街等几个地点墓地。揭露面积近3000平方米,清理出祭坑、墓葬、灰坑、房址、沟等 200余处,出土大量的陶器、石器、骨器、玉石器、青铜器等文化遗物。在鸡公山遗址中,考古工作者还发现了大量水稻标本。

2006年5月9日,“中水文化”以专家们全票通过的成绩成为“2005年度中国十大考古新发现”之一。

中水出土文物;单耳折沿罐。网络图

地处牛栏江流域的威宁中水有“中国紫皮大蒜之乡”的美誉,以紫皮大蒜、早熟马铃薯、辣椒等为主的蔬菜种植,是中水镇贫困群众脱贫致富的优势产业。《发现牛栏江》,记者在这里看到,中水毗邻云南昭通,与昭通的商贸往来频繁。

在大乌撒属地的乌江南、北两源、横江河谷、牛栏江、可渡河及草海,我们感受到了强大的夜郎水魂的力量。贵州是夜郎故地,因为文献记载不多,考古成为复原这段历史的关键。赫章可乐这个柯倮洛姆玄妙的套头葬,铜鼓山精致的石范陶模和威宁中水神秘的刻画符号,尘封的夜郎文明,成为很长时间以来考古和史学界人们寻踪夜郎文化的三个重要据点。

柯倮洛姆出土的“套头葬”。网络图

威宁是乌蒙山区四大高峰之一祖鞍山所在地的彝族聚居乡,是歌舞的海洋。这里的人民能歌善舞、好客爱酒,彝家风情别具一格,大块吃砣砣肉,大碗喝转转咂酒,婚俗风趣,歌声不断,舞蹈翩跹,通宵达旦,彻夜不眠。

逢年过节,威宁彝族群众载歌载舞,举行赛马、摔跤、荡秋千、磨儿秋、打火把、扫火星等活动。民间文化丰富且独具特色,民间文艺《阿诺楚》、音乐舞蹈《阿西里西》等是其代表,种类繁多,题材广泛。

流传于板底乡倮戛院子的戏剧古彝戏《撮泰吉》,是彝族先民在长期的生产斗争和生活实践中艺术创作的结晶,是彝族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原汁原味的艺术再现,被中外专学者誉为“戏剧的活化石”,被确定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

威宁百草坪的赶花场、祭山、对歌、赛马及高原壮美风光让人震撼,这里白草共生,山花为伴,峰林攒簇,各领风姿。这里牛羊成群、云雀啼叫、山歌悠悠、舞蹈翩跹,民族风情充满画卷,是黔西北高原民族民间文化一颗璀璨的明珠。

赫章可乐考古出土的“铜立虎”。网络图

威宁被誉为“高原明珠”、“鸟的天堂”、“水下森林”、“湿地之肾”、“物种基因库”和“露天博物馆”。威宁是“八大鸟类保护区”之一,“全球十佳湖泊观鸟区”之一,其完整的、典型的喀斯特高原湿地生态系统与青海湖、滇池齐名,典型的高原气候吸引着“鸟类大熊猫”黑颈鹤等200余种候鸟到此越冬,是迄今为止全亚洲黑颈鹤自然种群密度最大的栖息地。

“牛栏江,一个富有诗意的名字。在它即将呈现在眼前的时刻,我们已感受到它涌过心底的那种分量了!可以这样设想:一头天地为栏的公牛,楞眉竖眼,撞破牛栏,尥起蹶子扬长而去,给我们留下的是震撼和惊悸……”以牛栏江为代表的夜郎水魂,是威宁发展草海旅游之后的灵韵画卷。增加旅游的多元素,是威宁未来旅游产业发展的重点。

夜郎民族文化之多姿多彩让人感到震撼。网络图

威宁,旅游得天独厚,风光旖旎独具,民族风情浓郁,历史熠熠生辉……置身绚丽多彩的荞乡花海,感受千年古刹掩映在苍松翠柏间的清幽禅意,领略灼圃万亩高原草场的诗情画意,体味牛栏江大峡谷的雄奇壮美,观光沿途绚丽多彩的苦荞花海、可渡河摩岩石刻……一串串厚重的地方历史,一幕幕独特的民族风情,铸就一个神奇的威宁。

正是由于大乌撒地区历史文化厚重,资源禀赋奇特,非遗传承丰富多彩,因此,结合“大乌撒”的历史地位,我们“世界丝路文化工程‘夜郎马帮’战略策划工作室(筹)”策划组今天对威宁为首的“大乌撒”地区作出一个初步的战略发展形象定位:古韵乌撒、夜郎水魂。

乌撒,是宋末元初以后对今以威宁为中心,包括威宁、赫章全境,毕节市七星关区、纳雍县的部分地区、六盘水市钟山区、水城县的部分地区及云南省宣威市与威宁县的毗邻部分的汉语称谓。此后的汉史志文献均以“乌撒”之名记载这一区域的历史。乌撒故地,远古时期为古滇国东北域,夏为古僰侯国东北鄙,殷周时为古莽国东北隅,继为古昆明国属地,春秋时为古蜀国南邻之莫国,战国至秦汉为古夜郎国中心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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