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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给科学上的疑难问题做一次推拿按摩治疗

时间:2022-04-19 14:23:05 热博 我要投稿

6.1怪异的沉积记录和怪异的的的喀喀湖

6.2 奇特的贝加尔湖生物混生现象

6.3 多种解释都有点隔靴搔痒

6.4 推拿按摩立即治愈“痛则不通”的问题

6.5 从“北极生物死亡地带”开始的推理

本章诗曰:

美丽贝加尔,

生物组合奇。

寒热相混生,

咸淡均相宜。

著书两千多,

原因仍存谜。

地球翻转动,

搅混给动力。

在《上帝的指纹》(葛瑞姆·汉卡克著,李永平译)一书中,该书作者上穷碧落下黄泉地辛苦搜集了大量怪异的沉积记录。应该肯定在那本书的写作过程中,作者的工作态度是非常严谨的,只是在向科学高峰攀登的路上,因为自己思维上的迷雾,加上通向科学高峰的山间小路的错综复杂性,不幸迷失了正确的方向。笔者建议各位读者,有兴趣的话,可以看看《上帝的指纹》那本书。笔者在这一章及以后某些章节,都会部分踏上他们曾经走过的道路,但是也有分道扬镳的时候,所以才有不尽相同的最后结果。

6.1怪异的沉积记录和怪异的的的喀喀湖

距今约7000年前,在阿拉斯加生活的动物种类十分繁多,各种各样的动物生活在一块:剑齿兽、骆驼、马、犀牛、驴、长角鹿、狮子、雪貂、驼羚。想象这情景时,我们难免会对它们居住的世界感到好奇。这些动物跟我们今天在阿拉斯加的野外能够看到的完全不同,因此,我们不得不问:当时的环境应该也不相同吧?应该承认确实是完全不相同的。

埋藏这些动物遗骸的阿拉斯加软泥,看起来就像一层细致的、灰黑色的沙土。根据研究者的观察,冰冻在这层软泥中的是:“扭曲的动物遗骸和横七竖八的树干,掺杂着结晶的冰块和一层层泥炭和青苔……美洲野牛、马、狼、熊、狮子……显然,在某种力量威迫下整群动物骤然死亡……,这一堆堆动物或人类的尸体,绝不可能是寻常的自然力量造成的。在不同的地层中,学者发现,石造手工艺品冰藏在地下深处,跟冰河时代的动物遗骸沉积在一块[1]”。这个现象证明,人类和已经绝种的动物曾经共同生活在阿拉斯加。

在阿拉斯加软泥中,学者还发现,强烈的大气扰动所留下的证据。哺乳动物和美洲野牛的尸体支离破碎,扭曲成一团,仿佛被愤怒的天神一掌击毙似的。在一个地方,学者们找到一只巨象的前腿和肩膀,焦黑的骨骼上还粘附着一些肌肉、趾甲和毛发。附近,学者们发现一头野牛的颈项和头颅,脊柱的筋腱和韧带依然完好,复盖在牛角上的角质素也完整无缺。这些动物身上完全看不到刀痕或其他类似的伤痕(因此,我们可以推断,它们绝不是死于猎人之手)。尽管这些动物有些体重重达好几吨,仍然像稻草人一样,它们被撕成碎片,遗骸散布各处。跟一堆堆骨骸掺杂在一块的,是一株株歪七扭八、纠结成一团的树木。在一层细致的沙土复盖下,这些骨骸和树木永远被冰藏起来[2]。

类似的景象,我们在西伯利亚也看得到。约莫在同一个时期,西伯利亚也发生灾难性的气候改变和地质环境动荡。西伯利亚北部的平原曾经养育过大量的犀牛、羚羊、马、野牛和其他食草动物,它们是许多种食肉动物例如剑齿兽类捕食的对象。研究人员证实,距今约7000年大灾难发生之前居住在西伯利亚的34种动物,包括奥西普巨象、巨鹿、穴居的土狼和狮子,其中至少有28种只适合居住在温带地区。那些猛犸巨象活动的范围远及西伯利亚北端,直抵北冰洋岸,甚至更往北进入新西伯利亚群岛,那儿距离北极只有很短的路程。这里的冰冻巨象坟场,自罗马时代以来,就一直被象牙商人“开采”;据估计,在20世纪初,10年之间这儿就挖掘出了2万对象牙。

我们察觉到有某一种神秘的力量似乎隐藏在幕后,主导这些大规模的物种灭绝行动。一般学者认为,皮坚肉厚、浑身毛茸茸的巨象能够适应寒冷的天气,因此,我们在西伯利亚发现它们的遗骸并不感到诧异。然而,令人百思不解的是,人类的遗骸竟然埋藏在巨象身边,此外还有其他根本不适合在寒地生长的物种。我们不得不面对一个令人困惑的事实,即越往北走,我们就发现越多巨象和其他动物的遗骸,这跟我们的预期完全相反。事实上,最早发现新西伯利亚群岛(位于北极圈内)的探险家就曾描述,群岛中的几座岛屿,几乎完全是由巨象的骨骼和长牙堆叠成的。诚如19世纪法国动物学家乔治·居维叶指出的,这个现象证明:那些地区的气候,以往并不那么寒冷,因为这群动物不可能存活在这样的低温下。显然,这些动物死亡的那一刻,它们居住的土地就开始冻结[3]。虽然乔治·居维叶的灾变论观点被渐变论压得喘不过气来,几乎在学术上被完全掐死,但是他解析问题的思路是完全正确的。

在美国,冰河时代海洋生物的遗骸,出现在密西西比河东边的墨西哥湾海岸上,有些地点的高度达海拔60多米[4]。在密歇根州,研究人员在散布着冰河堆积物的沼泽中发现两只鲸鱼的骨骼。在佐治亚州,海洋堆积物出现在海拔50米的陆地上。在佛罗里达州北部则出现在73米的高地上。得克萨斯州的位置,在“威斯康星冰川作用”所涵盖的地区的南边,但在这里的海洋堆积物中,研究人员却找到冰河时代的陆地哺乳动物遗骸。另一组海洋堆积物,包含海象、海豹和至少五种鲸鱼的遗骸,散布在加拿大东北各省和北极海岸。在北美洲太平洋海岸的许多地区,冰河时代海洋堆集物扩散到320多公里的内陆[5]。安大略湖北岸海拔大约135米的陆地上,研究人员发现一只鲸鱼的骨骼。在佛蒙特州海拔150多米的地点,他们找到另一只鲸鱼的遗骸。在加拿大蒙特利尔—魁北克海拔183米的地区,他们又发现一只鲸鱼的遗骨[6]。

法国中部孤立的山丘顶端,岩石的裂缝中塞满地质学家所说的“含骨角砾岩”,里头包含巨象、长毛犀牛和其他动物的破碎骨骼。法国东部勃艮地吉奈山高达430多米的山巅上,散布着角砾岩,里头包含巨象、驯鹿、马和其他动物的遗骸[7]。在欧洲南端的直布罗陀,研究人员在动物的骨骸中,找到一颗人类臼齿和旧石器人类使用的燧石。

英吉利海峡岸边的普里茅斯市附近,研究人员在巨象、犀牛、马、熊、野牛、狼和狮子的遗骸中找到一只河马的骨骼。西西里岛巴勒摩市周遭的山丘上,学者发现大量的河马骨骸,场面有如古希腊罗马的“百牛大祭祀[8]”……。

一口气就引用了《上帝的指纹》一书中所罗列的那么多的怪异沉积现象,对其成因大多数科学家都感到不好解释,因而总是讳莫如深。很自然的,这成了科学上的一个疼痛部位,就象人们平常的扭伤一样,不愿意让其他人触碰。其实只要揉一揉,贴一张膏药就可以解决问题。

在南美洲各地,研究人员也挖掘出冰河时代的化石。平日不相往来的动物(食肉动物和食草动物)跟人类的遗骸混杂地堆聚在一起。同样值得注意的是,在范围辽阔的区域内,陆地和海洋生物的化石掺混在一块,埋藏在同一个地层中[9]。

秘鲁和玻利维亚两国边界贯穿其间的的的喀喀湖,西距太平洋几百公里。它位于海拔约莫3810米的高原上,总面积8288平方公里,湖面222公里长,110多公里宽,深达300米。有关淡水湖泊的的喀喀湖的奥秘在于,直到今天,的的喀喀湖还保存着海洋鱼类生物。换言之,虽然现在距离海洋数百公里,的的喀喀湖的鱼类和甲壳类生物,有许多却是属于海洋(而非淡水)生物类。渔夫在湖中打捞起的生物竟然包括海马,实在令人惊异。

列举的那些资料所记录的现象,都是传统科学上无解或者难解的疑难问题。依照传统科学的思维,要想编造圆满的假说去说明或者解释都极其困难。其实那些所谓的传统科学眼中的疑难问题,原本就是自然现象,并没有什么难以逾越的障碍。就在这一章里,我们一起给科学上的疑难问题作一次推拿按摩,马上就会经络通畅,疼痛消除,问题全部顺理成章地得到解决。

6.2 奇特的贝加尔湖生物混生现象

贝加尔湖位于亚洲中部,距北冰洋2400公里以上。奇怪的事情是湖水中存在着海豹、鲨鱼、海螺、龙虾、固着底栖的海绵生物等海洋动物。贝加尔湖里长有热带的生物,像贝加尔湖藓虫类动物,其近亲就生活在印度的湖泊里;贝加尔湖的水蛭在中国南方淡水湖里才能见到;贝加尔湖的一种蚌类,只生存在巴尔干半岛的奥克里德湖[10]。关于贝加尔湖的详细资料中,还存在许多其他难以解释的生物混生现象。那些生物混生现象的实际存在,向传统科学认识发起了挑战。学者们曾经耗费过许多经费去研究,也曾经耗费过许多的脑细胞,提出过许多种假说去似是而非的解释那些奇特的生物混生现象,遗憾的是始终没有能够得到可以被认可的答案!

最初的时候,一些科学家认为,地质史上贝加尔湖是和大海相连的,海洋生物是从古代的海洋进入贝加尔湖的。前苏联科学家维列夏金根据古生物和地质方面的材料推测,中生代侏罗纪时的贝加尔湖以东地区,曾有过一个浩瀚的外贝加尔海。后来由于地壳变动,留下内陆湖泊——贝加尔湖。随着雨水、河水的不断加入,咸水变淡,而现在的“海洋生物”就是当时海退时遗留下来的。而查阅地史资料,贝加尔湖所在的中西伯利亚高原,最近5亿多年内不曾被海水淹没过。上个世纪50年代初期,人们在贝加尔湖附近打了几口很深的钻井。从取上来的岩芯样品中,人们没有发现任何关于中生代的东西。也有一些材料证明,贝加尔湖及周围地区没有中生代的沉积地层,只有新生代的沉积地层,贝加尔湖地区长时间以来一直是古陆。从而否定了湖中海洋生物是海退遗种的说法。假说现出了假象!

传说贝加尔湖与北冰洋之间,曾有一条地下河,海豹就是沿这条河游来的。但是,现代地质学肯定地证明,过去和现在,这里从未有过秘密的地下通道。假说再次败露了假象!

俄罗斯科学院湖泊研究所的动物学家阿诺什科对记者讲述了贝加尔湖海豹的“身世”。科学家认为,环斑海豹应该是经叶尼塞河及其发源于贝加尔湖的支流──安加拉河来到这里的,并在此逐渐演变成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淡水海豹。生物学家推测,贝加尔湖海豹的祖先来自遥远的北冰洋,当它们进入贝加尔湖唯一通向大海的叶尼塞河时,逆流游泳2400千米,学会了吃完全不同的食物,生存于一个异常的环境里,因而形成从目前地理学角度上看起来的“异常”状态。前苏联科学家贝尔格院士等人认为,只有海豹和奥木尔鱼是真正的海洋生物,它们可能是从北冰洋沿着江河来到贝加尔湖的。那么,如何解释海绵、龙虾、海螺、鲨鱼等生物的生存呢?萨尔基襄认为,贝加尔湖有类似海洋的一些自然条件,如贝加尔湖非常像海洋盆地,所以在许多淡水动物的身上,产生了像海洋动物一样的标志。很多学者都认为,实际上海豹可能是在最后一次冰期中逆河而上来到贝加尔湖的。这依然是权威们的假想,企图将这种假想的假象当作真相去蒙蔽老百姓,以掩盖自己作为权威在自然现象面前暴露出来的无知,维护虚伪的假权威面貌。

从18世纪到今天,科学家们已经用10多种文字,在20多个国家里出版了2500多部有关贝加尔湖的著作。但这些企图解谜的著作论述,就像贝加尔湖本身一样,变幻不定,深奥莫测。你要是认为那些就是科学知识,就会被无知的学者们又一次忽悠啊!如果不理解什么叫做“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那么2500多部有关贝加尔湖著作的现实,居然没有能够解开贝加尔湖奇特的生物混生现象的奥秘本身,就是假传万卷书的实际证明。最显而易见的疑问在于:为什么海豹和奥木尔鱼不在老家好生呆着,却要不辞辛劳地搬到2400多公里以外的淡水湖来生活呢?而且它们怎么知道那里有适于它们开展新生活的贝加尔湖存在呢?固着底栖生活的海绵动物,又怎么“走”到贝加尔湖里生活的呢?

应该肯定的是学者们为了解开贝加尔湖的奥秘,曾经进行过详细地研究和探索。他们获得了许多珍贵的科学研究实际资料。他们的研究成果,从实际资料方面看应该给以最大的尊重;而对他们的认识、假想、推理等结果,笔者却不敢苟同。这就是笔者对于前人成果的半信半疑态度。前人的成果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笔者要叙述的是知其所以然的运动机制和过程。

下面笔者叙述一下个人的思路:“贝加尔湖藓虫类动物,其近亲就生活在印度的湖泊里;贝加尔湖水蛭在中国南方淡水湖里才能见到;贝加尔湖一种蚌类,只生存在巴尔干半岛的奥克里德湖。”这些贝加尔湖中存在、仅仅分布在世界特定地区的某些生物种类,它们的搅混现象不会是人为的物种引进!唯一可能的就是它们自身,连同它们生活的水体环境一起,曾经发生过大搅混。这是从实际现象中可以得到的第一个认识,读者和学者们想必可以接受这样的推理认识吧!。

海豹等海洋生物从海洋到贝加尔湖的运动方式,是需要探讨的第二个问题。传统学者的思维是,那些海洋生物不能够走旱路,所以就只能够走水路。学者们于是千方百计地设想着走水路的多种方式方法。先是设想走地下通道,要不然就是古海洋遗留,最后是无可奈何的长途跋涉。也不管海豹等海洋生物有没有地图和导游。这难道不是明显的、隔靴搔痒式的敷衍吗?除了地下通道和水路,难道就没有别的路子可以走吗?

笔者提出:走空中航运的道路可以吗?许多人不敢想这个方式,甚至会讥笑这是妄想。当然,在自然界没有现代化的超级特大型飞机,大到一次足以运输贝加尔湖湖水的水量。可是地球如果发生地球翻转运动呢?当地球自转轴突发性进行翻转运动时,海水象发生海啸一样,先是落后于自转轴的,但是紧接着就是疯狂地追赶。地球自转轴翻转到位的紧急刹车,又会把海水再折腾个不亦乐乎。那些翻腾的海浪可以挖掘起成千上万年的松散沉积物,连同运动过程中的捕获物一道,在地球表面长途运输。在这种情况下,搬运一点点什么海豹,鲨鱼就轻而易举了。固着海底生活的海绵顺便挖起来带走,也只是搂草打兔子——带捎的事情!前述的海洋生物和淡水生物混生、热带生物与寒带生物混生的生物大搅混现象,极其简单的一起就完成了。开玩笑地说,那些海洋生物还没有购买飞机票哩!

后续还存在的问题就是,那些海洋生物到新环境中的命运如何呢?随着陆地淡水对在大陆上滞留的海洋咸水的逐渐淡化,由洗劫大陆的海浪搬运来的海洋生物面临两种前途:一个是死亡;另一个就是适者生存。贝加尔湖海豹等现在存在的生物,选择了活下去的那条道路。所以我们今天看见了生活在贝加尔湖淡水中的海洋生物。困惑科学家多年的科学难题已经得到解答了。现在余下的事情就是,在贝加尔湖湖底和附近,研究第四纪晚期的松散沉积物,在其中应该可以找到海浪洗劫大陆时,遗留下的其他海洋生物的化石证据,并有希望在贝加尔湖的缓岸区域水下,发现先期文明的建筑遗迹。这就作为地球翻转新发现的一次科学预测吧!

传统学者用渐进变化的观点,强行去解读灾变的现象,只能够是捉襟见肘的尴尬。笔者用灾变的眼光和观点,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开了“2500多部有关贝加尔湖的著作”都没有解开的大自然的奥秘。是否又是一次“四两拨千斤”呢?笔者与传统学者的认识和解释,究竟谁是正确的呢?读者自己评定吧!

6.3 多种解释都有点隔靴搔痒

面对的的喀喀湖的怪异现象,一位专家指出:“这个湖中发现的绿钩虾科和其他海洋生物,使我们不得不承认,在历史上的某些时期,这个湖所含的盐分比今天高出许多,或者,更正确地说,这个湖的水原本来自海洋。当年陆地上升时,海水被困在安第斯山中,从此与海洋隔绝[11]。”用这种说法解释上述现象,虽然立足于事实,但是对于这种现象产生的原因,显然是茫然无绪而又无可奈何。有一点隔靴搔痒的味道吧?

对于欧洲的那些怪异沉积现象,牛津大学前地质学教授约瑟·普莱斯崔洽做出这样的论断:冰原迅速消溶期间,欧洲中部、英格兰以及地中海的岛屿科西嘉、萨丁尼亚和西西里,好几次被大水淹没。根据他的推论:洪水逼临时,成群动物撤退到深山中,后来却发现自己被大水围困,脱身不得……无数动物挤成一团,闯进附近的洞窟,后来被洪水追上,葬身水中……山坡上的砂砾和大块大块的岩石被水流冲刷下来,将动物的骨骸砸得粉碎……早期人类的某些部族一定也经历过这场大灾难[12]。学者们用这种说法去解释上述现象,仍然让人有隔靴搔痒之感,难以让人接受。

对于西伯利亚和阿拉斯加的怪异沉积,有人解释为外星人的绝灭性扫荡,要不然几十万头大型动物,怎么会象开会一样,全部都按照统一的命令一齐死亡了,这只是青少年的狂热幻想而已;对北美洲的怪异沉积有人解释为冰川、泥石流作用,大陆冰川作用有那么快速的变化吗?泥石流能够有那么大的展布面积吗?有人解释猛犸象的死亡和绝灭是因为什么暴风雪,在生长着青草地的状态下,就算发生一次暴风雪,以后不会融化吗?猛犸象怎么能够被永冻保存呢?多种假想的说法是千奇百怪,结论都是隔靴搔痒,不能有效解决问题。

6.4 推拿按摩立即治愈“痛则不通”的问题

对于本章前述的那么多怪异的沉积记录,许多学者采取守旧姿态,用地质学已有的知识曾经提出过多种假设和假说。无论怎么说,在事实面前,再加上多问几个为什么,那些学者也就只好“王顾左右而言他”了。这成了地质学家的心病和痛处。按照中医的理论,“通则不痛,痛则不通”。血淤则气滞,血淤气滞则出现疼痛。对于我们的科学朋友不能够总是用“点穴”的方法去帮助它。我们用东方智慧思维理清解决问题的思路,从东方智慧的“宝葫芦”中,取出“地球翻转论”来给科学治疗一下试试看。

先理顺一下思维,就当作是推拿按摩时疏通经络。那些怪异的沉积现象,必须要有特殊的水动力条件才可以形成。局部的火山爆发、地震、海啸、冰川、泥石流所能够产生的波涛汹涌,只是局部强烈影响,而不可能造成全球性的强烈影响。那种全球性水体大搅混的特殊水动力条件,只能在全球性的运动中去寻找答案。那么在天、地、人中,究竟应该向哪一个方向去探索呢?有人认为是天上的因素,于是天神就成了始作俑者,显然那是开始步入神创沼泽的第一步。有人认为应该在人中去寻找,可是普通人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呀,于是就把人放到地球以外,那就是外星人了,其实转了一圈,又回到天上了,那显然是想入非非的幻境。为什么不能够就在地球自身的状态上寻找原因呢?能不能寻找到造就那些现象的机制和原因呢?解决问题的思路理顺了,怪异的沉积物问题已经解决一多半了。我们再把地球翻转的机制和过程运用在这个问题上,疑难问题马上就完全解决了。

地球翻转的速度高达2000公里/小时,这是我们在第五章里面解析出来的数据。在那样突发性的运动发生的时候,地球表面的水体在第一时间里会出现惯性滞后现象,但是紧接着的就是几千米高的超级巨浪疯狂地汹涌澎拜。要追上翻转走了的自转轴,海浪就必须加快自己的飞扑行动。但是几个小时以后,地球自转轴翻转到位(那是在引力场中受到自然规律控制的结果),那是一次特别紧急的刹车。海浪呢?继续保持飞扑的高速度,又依照惯性去运动。想一想吧:如果满载旅客的大客车突然高速度启动,然后又骤然来个对撞急刹车,汽车里面的情况会怎么样?可能开车时的骂声未绝,就有人会从前挡风玻璃那儿飞出去了。全车的人除了被报销的之外,活着的没有一个不骂娘的。再加上地球自转轴翻转到位时的摆动性调整,此时地球的全球性水动力条件变化的恶劣状况,较平常的水动力情况大不相同。你能够想象恶劣到什么程度,其恶劣状况就可以达到什么程度。那些超级海浪携带着成千上万年来的松散沉积物,一方面把海洋搅个乱七八糟;另一方面率领着后续的浑浊海水,洗劫全球近海的和相对低平的陆地,有关海浪洗劫大陆的详细资料,笔者将在第二十一章第二节“海浪洗劫大陆的点点记录”中叙述。在这样的全球性的大变动中,那种特殊的水动力条件自然就有了,在大陆上形成上述的怪异沉积完全可能了,在大陆的低地位置造就一系列大型或者巨型的“海洋崽崽”的湖泊,不就是“小儿科”一般的事情了吗?你看,解决那么些问题,只是一句话!读者朋友能够体会“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的真谛了吗?是不是又一个“四两拨千斤”呢?

的的喀喀湖的情况也是同样的道理,地球翻转的波澜壮阔,以高达3000多米的超级巨浪,扫荡过平原和丘陵,飞扑安第斯山。的的喀喀湖的原来位置应该是一块山间盆地,在那一场地球翻转的浩劫之后,的的喀喀湖就成了远离海洋的高山上的海水湖。成千上万年过去了,大自然还没有抚平那场浩劫的伤痕。真得谢天谢地,还留下了这个最高水位线的标志和鲜活的生物标志。据此推测,在的的喀喀湖的湖底位置,应该能够以潜水方式发现一些史前文明的遗址和文物。在英特网上可以搜索到意大利考古学者们,在的的喀喀湖水面以下确实发现了古代居民的生活遗迹。可以推测,的的喀喀湖湖底的沉积物,会以超级风暴潮沉积物的状态显现。笔者以前没有到的的喀喀湖边去考察的机会,也就无法由自己去证实地球翻转的海浪浩劫的地质现象是如何表现的。可是,学者波士南斯基教授实地考察记录了一些资料:在冲积层中,我们发现一些沼生植物和人类的骨骼混合在一起,而这些人显然是死在大洪水中……。此外,我们还发现一种古代鱼类的骨骼,和人类的遗骸共同埋葬在冲积层中……。发现成堆的石雕品、器皿、工具和各式各样的器物,这些东西经过一番剧烈的震荡,全都破碎成一团,乱七八糟地堆在一起。只要在这里挖掘一条两米深的壕沟,你就会发现,洪水的威力是如此的可怕。它结合地震的力量,将人类和各种动物的骨骼送到这里,跟陶器、珠宝、工具和各种器皿掺混在一块……,一层层冲积土复盖着整个废墟,沙砾中混合着的的喀喀湖的贝壳[13]。

这些实际资料记录的现象,与前述北极地区等地的怪异沉积物的情景何其相似!它们的成因机制的同一性还有怀疑吗?从的的喀喀湖的情况出发,可以推想当初暴怒的海洋究竟是以“横扫千军如卷席”的气势,或者应该再加强10倍、10的平方倍、10的立方倍的气势,狂扫了陆地上的相对的低地啊!读者可能会惊诧:“天啦!有那么厉害吗?”说句笑话:3000多米高的海浪还嫌不够?你要再“天(添)啦”那不是更高了!读者可千万别说:“乖乖!有那么恐怖吗?”那时候歇斯底里的海洋真的是一点也不乖啊!

6.5从“北极生物死亡圈”开始的推理

学者们研究发现,环绕北极圈的“死亡地带”,散布着无数大型动物的遗骸,包括许多完整无缺的尸体和大量保存完好的象牙。那是在距今6000-7000年前的地球翻转运动造成的。有的读者会提出,为什么那么多的大型哺乳动物要在北极圈附近聚集呢?那么就从这个动物的聚集问题开始向未知的领域进行一些推理和探索吧。

在第五章的末尾已经谈到了最近一次地球翻转之前,地球自转轴的北极处在北纬20多度的位置上。按照第一章里的天王星的运动状况应该是:天王星的自转轴几乎倒在它的轨道平面上,因此它的四季、昼夜与地球上的大不相同。在一个半球的夏季,它的极点几乎直对着太阳,而另一个半球则完全处于黑暗的冬季之中。那么在现在的北极区处于极昼的时候,气温是温暖适宜的,加之两极冰帽的融化,导致水面扩大,蒸发量大,降雨量也大,从而使植物大量生长。而南极正处于极夜时期,南半球的食草动物,已经完成了向此时的北极区迁移,食肉动物也会跟踪而至。就在北极极昼变化到秋季的时候(树木已经挂果的季节),地球翻转运动发生了!既然大量的大型哺乳动物聚集在北极极区附近,地球翻转的超级巨浪在扫荡陆地的时候,顺便把它们收集起来,埋葬在超级风暴潮的沉积物中,就一点也不奇怪了。对于大型食草动物和食肉动物能够随季节变化而迁徙的情景,后面的叙述还可以作为部分证据看待。

人民日报2003年9月23日消息:2003年9月17日下午,在江苏宝应县夏集镇万民村的南水北调潼河段工程现场,施工人员挖土时发现了一个大蟒蛇似的怪物,他们随即汇报了当地派出所。派出所的人也看不出所以然,便与文物部门取得了联系。匆匆赶来的宝应博物馆一位负责人断定,这是一颗新石器时期的猛犸象牙化石。该象牙化石呈东西走向,月牙形弯曲,白底间隔着棕色的花纹,从牙根部可以看到圆圆的小孔,摸上去表面十分平滑。据介绍,该象牙化石还没有完全石化,属亚化石。距地面深约7米,连弯曲部分长达370厘米,根部直径约22.2厘米,如此大的象牙化石比较罕见。该化石的出土,为研究江淮地区古地理环境、动植物分布与生存状况等,提供了重要实物资料。

笔者于九十年代在四川南部县大桥区的水利工程施工过程中,曾经亲眼见到过3米多长的猛犸象牙,同时发现的还有犀牛牙齿和几块燧石质的石器,化石埋深约7米。这是经过重庆博物馆的专家过目确认的。

上述两起猛犸象牙的发现,可以标定为猛犸象曾经出现在北纬约30度的地区。当然,没有经过权威学者的鉴定,又没有以论文形式发表,在某些人看来仍然不可信。可是当时的地面能够被厚度达到7米的泥沙复盖,其背后的原因和机制是渐变的地质作用堆积的吗?那么再列举一个上了书的资料证据:在北纬约30度更偏南的晚更新世的四川资阳动物群,“除含有犀牛、水鹿和剑齿象等大熊猫-剑齿象动物群的成分外,还包括一般只生活在高寒地区的猛犸象,其性质比较复杂[14]”。根据最近查到的资料,墨西哥也发现了猛犸象的化石。这些猛犸象迁徙到北纬30度以南的实际情况,在传统观点看来又无法解释,还必须捏造新的假说,以求自圆其说。可是按照地球翻转的观点看,这些情况就是北极处于极夜时,猛犸象群体向南迁移生活的证据。用地球翻转的观点非常容易就解释了猛犸象化石的分布特征,就是极昼极夜的交换更替,促使动物发生季节性迁徙,有什么奇怪的呢?太极技击法的四两是可以多次拨动千斤的啊!

参考文献

[1] Frank C.Hibben,The Lost Americans,cited in The Path of the Pole.P.275

[2] C.H.Hapgood.Path of the Pole Chilton Books,New York.1970 P.275

[3] Georges Cuvier,Revo-Iution and Catastrophes in the History of the Earth,1829

[4] R.F.Flint,Glacial Geology and the Pleistocene Epoch,1947,P294-295

[5] R.F.Flint,Glacial Geology and the Pleistocene Epoch,1947,P362

[6] lmmanuel Ve likovsky,Earth.in Upheaual,Pocket Books,New York,1977,P43

[7]lmmanuel Ve likovsky,Earth.in Upheaual,Pocket Books,New York,1977,P47

[8] lmmanuel Ve likovsky,Earth.in Upheaual,Pocket Books,New York,1977,P50

[9] C.H.Hapgood.Path of the Pole Chilton Books,New York.1970 P.292

[10] 引自

[11] Professor Aethur posnansky,Tiahuanacu:The Crelle of AmericanMan,Ministry of Education,La Paz,Bolivia,1957,vol.Ⅰ,P.28

[12]Joseph Prestwich,On Certain Phenomena Belonging to the Last geological Period and on their Bearing upon the Tradition of the Flood,Macmillan,London,1895, P51-52

[13] Professor Aethur posnansky,Tiahuanacu:The Crelle of AmericanMan,Ministry of Education,La Paz,Bolivia,1957,vol.Ⅲ,P.142-143

[14] 《中国大百科全书》考古学分册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86.8. P6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