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宝玉的“不男不女，不大不小”的奇怪形象

　　须眉宝玉何以变成了“绛洞花王”
　　红学研究
　　《红楼梦》当然是一部伟大的文学作品，但也存在白璧微瑕。书中的第一主人公贾宝玉的形象，就存在着令人困惑的问题。概括起来说，就是贾宝玉这个人，“不男不女，亦男亦女”，“不大不小，亦大亦小”。
　　其一，作者要把宝玉写成一个男孩子无疑，书中宝玉的形象一出场，作者就给读者打下了“潦倒不通庶务，愚顽怕读文章”的“混世魔王”印象。但奇怪的是，具体写起来蛮不是这么一回事，把一个堂堂须眉男子，写得越来越象个女人。你看，他一出生就喜欢钗环脂粉，长大后又添了个爱红的毛病，一个已经“初试云雨情”，有了当爸爸资格的青年男子，居然经常滚到女孩子怀里，舔吃女人嘴上的胭脂。更奇怪的是，在大观园结诗社的时候，宝玉居然使用“绛洞花主”的别号，李纨还说这是他旧日的别号，可见其他姐妹们的别号都是新取的，惟独他的别号是姐妹们早就知道并叫惯了的，并且没有一个姐妹提出异议。把女人比为花稀松平常，但把男人比为花就莫名其妙了，更何况还是“花王”！另外，以宝玉的性格，在园中为女孩子们甘充厮役，每次作诗都名落孙山，怎么有“花王”的资格呢？那些远比宝玉聪明美丽的女孩子，也不应该默认他的“花王”地位。
　　其二，凡读过《红楼梦》的朋友都知道，贾宝玉身边有四个贴身大丫鬟：袭人，晴雯，麝月和秋纹，还有好多打杂役的小丫头。但似乎所有红学专家和红迷们，都没有怀疑过这样描写的真实合理性。在封建社会的贵族家庭，男孩子大了，在结婚前，为他选择一个或数个“侍妾”放在身边的做法是有的，但绝没有在他身边放一堆与他年龄相当的年轻女子，并且不明确侍妾身份，任凭他随便“初试云雨情”的道理。《红楼梦》中其他青年男子也没有这种情况，贾琏的“通房大丫头”平儿是结婚时凤姐带来的，并非从小时候他的丫头。贾环身边，只有一个彩云，还是赵姨娘的丫头，并非贾环的侍婢。可见贾琏贾环，未婚时身边一个大丫头也没有，为什么只有宝玉特殊？
　　其三，宝玉在修建大观园之前，就有了性生活经验，可见已是成年。但奇怪的是，大观园接待完元妃省亲后，这个“诗礼簪缨”的家庭，居然让宝玉与一大帮年龄与其相仿的年轻女孩子在园中居住，并且没有任何大人监视。在那男女授手不亲的时代，在一个封建正统家庭，这是绝对难以想象的事情！可能有的朋友认为宝玉还小，可是，年龄小能与袭人“那个”么？能与晴雯咬指甲换内衣么？能与黛玉爱得死去活来么？能在睡梦中选择“金玉良缘”与“木石姻缘”么？能养戏子琪官、傍妓女云儿么？既然知道干柴烈火的关系，贾府的长辈们难道有意教唆子女淫邪行为么？
　　其四，大观园内奇怪，大观园外更奇怪，宝玉居然同冯子英、薛蟠、蒋玉函三个青年男子与一个妓女云儿一起，大唱其“女儿悲”、“女儿愁”、“女儿喜”、“女儿乐”，宝玉还与蒋玉函交换了贴身亵物“汗巾子”。宝玉所唱的那首《红豆曲》怎么看也不像出自一个男孩子的口中：照着菱花镜悲叹自己形容瘦，因相思闹得自己玉粒金莼咽满喉，对着红豆不停滴着相思泪水，在画楼中感叹春柳春花容易凋谢，这正是古典文学中一个怀春女子的应有形象。如若不信，你再看一遍《牡丹亭》中的杜丽娘，《西厢记》中的崔莺莺，她们是如何伤春相思的！
　　其五，宝玉生日，众姐妹夜深聚会怡红院是否合情理且不论，只说玩起来芳官喊热，宝玉和她居然脱了外衣，只穿着内衣划拳，酒喝多了，两个人居然睡在一个床上。不要说封建社会的青年男女，就是今天的年轻人，也够令人瞠目结舌的了，可能么？更奇怪的是，妙玉偷偷送来的“贺贴”上，居然写着：“槛外人妙玉恭肃遥叩芳辰”，红学界的专家们都被这个“槛外人”弄糊涂了，居然没有人注意这里还有一个“芳辰”，哪个男孩子的生日能够称为“芳辰”呢？
　　够了，这样的奇怪例子在《红楼梦》中俯拾皆是，读者朋友可以自己去找，无须一一例举。
　　问题是，《红楼梦》中的第一主角贾宝玉，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不男不女，不大不小的怪现象呢？要想解开这个谜，必须首先搞清楚《红楼梦》的成书过程。笔者经过精心考证，证明《红楼梦》的真正作者是康熙朝的大文学家洪升，他创作《红楼梦》经历了两个阶段。
　　第一阶段是在康熙十年左右，就是洪家发生“家难”前，洪升出于对明清朝代更替的感叹，从民族主义感情出发，以明末清初的社会大动荡为背景，创作了以柳如是与陈子龙的“木石前盟”和以柳如是与钱谦益的“金玉良缘”为主要内容的《红楼梦》。《红楼梦》的书名就来自柳如是与陈子龙同居的“小红楼”和与钱谦益结合的“绛云楼”，陈、钱的诗中，记录这段生活，均有“红楼梦”字样。
　　第二阶段是康熙三十一年以后，洪升经历了自己人生中最惨痛的打击，同时昔日结成“蕉园诗社”的姐妹们也都落得“千红一哭，万艳同悲”的悲惨命运，洪升的家庭也落了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的下场。为了抒发国破家亡的内心感慨，洪升重新创作了《红楼梦》。借用“金玉良缘”和“木石前盟”的架构，把主人公柳陈钱三人换成了宝玉、黛玉、宝钗三人，并添写了一干姐妹。宝玉的原型就是洪升自己，黛玉和宝钗的原型是洪升的表妹林以宁和钱凤婉。把原来一女二男的爱情纠葛改成了一男二女的爱情纠葛。
　　《红楼梦》中贾宝玉的“不男不女，不大不小”的奇怪形象，就是因为改写而造成的。原《红楼梦》中，第一主角是才女兼侠女柳如是，是个不折不扣的“绛洞花王”，她居住的地点是“绛云楼”，往来的人员除了陈钱等须眉男子外，多是风尘队里的“名花”，如黄皆令，寇白门，卞玉京等。洪升改写后，把第一主角换成了自己的形象，改女为男，但居住地基本没改，仍然是“绛云轩”，也没有放弃“绛洞花王”的提法，（似乎要改成“怡红公子”，但没有改彻底），所以书中的宝玉自然就出现了“不男不女”、“不大不小”的怪现象。
　　笔者推测，《红楼梦》中“寿怡红群芳开夜宴”一节，本来就是写诸多风尘姐妹为花王柳如是祝寿的场面，妙玉的贺贴写得不错，女子的生日，当然是“芳辰”。那个“面如满月尤白，眼如秋水还清”，酒“吃得两腮胭脂一般，眉梢眼角越添了许多风韵”，与宝玉像“双生的兄弟”一样的芳官形象，似乎就是早期《红楼梦》中柳如是的形象。改编后的《红楼梦》，不便把宝玉写成这个风流女子形象，于是就编造了芳官与宝玉象“双生兄弟”一样的说法。我们可以联想到芳官平素的打扮，总是一副男装，还得了个“大英”、“耶律匈奴”的称号。柳如是好男装，史料记载清楚生动。朋友们可以仔细看一看有关柳如是的资料，方知余言不谬。
　　《红楼梦》中“蒋玉函情赠茜香罗”一节，原型应是柳如是与陈子龙等人一起吃花酒的场面。其中冯紫英，很有可能是陈子龙的形象，薛蟠大概就是钱谦益的形象。唱“红豆曲”的贾宝玉，似乎应该就是柳如是。这首充满相思哀伤的“红豆曲”，应该是柳如是与陈子龙分手后刻骨相思心情的真实写照。此时的柳如是，离开了柔情缱绻的“小红楼”，尚未进入文学风流的“绛云楼”，因相思而缠绵病榻，吃不下睡不着，在苦风凄雨中感伤不已，导致形容瘦损，对镜愁肠百转。《红楼梦》中有个侠士柳湘莲，朋友们感到她的名字的女性化倾向么？笔者怀疑，原《红楼梦》中，第一女主角柳如是就是使用的这个名字。柳是她的姓，湘是潇湘，莲是芙蓉，正是柳如是的写照。《红楼梦》改编后，第一主人公变成宝玉，进入大观园，园外的好多故事不便由宝玉承担，只好保留了柳湘莲，同时把他也改成男性。不知大家注意没有，宝玉唱“红豆曲”的场合，惟独没有柳湘莲。其实，原《红楼梦》中，唱曲并交换“汗巾子”的人物，应该是侠女柳湘莲。柳湘莲先痛打后又救命薛蟠，隐写着钱柳的“金玉姻缘”。
　　当你明白了这些，你就会解开《红楼梦》中的好多不解之谜。老大不小的宝玉何以能在园中与同样老大不小的姐妹们一起居住，并不分昼夜频繁往来？因为他本来就是女性。他为什么身边有四个大丫头昼夜服侍不避嫌疑？也因为他本来就是女性。作者为什么要让宝玉“爱红”，吃女人嘴上“胭脂”？就因为书中主人公性别转换，而原来女主人公的好多故事又舍不得丢掉，只好弄得他性别倒错，否则好多行为无法解释。对《红楼梦》创作过程的这些考证分析，见笔者的《蕉园绛云，红香绿玉》及《红楼梦？红楼梦！》等文章，洪升自己、家庭及姐妹们的事迹，见笔者前期研究洪升和“蕉园诗社”的系列论文。
　　2004年9月于长春
　　红楼人物
　　金陵十二钗正册：林黛玉（判词）、薛宝钗（判词）、贾元春（判词）、贾探春（判词）、史湘云（判词）、妙玉（判词）、贾迎春（判词）、贾惜春（判词）、王熙凤（判词）、巧姐（判词）、李纨（判词）、秦可卿（判词）
　　红楼梦曲：引子、枉凝眉、终身误、恨无常、喜冤家、分骨肉、虚花悟、乐中悲、世难容、聪明累、留余庆、晚韶华、好事终、飞鸟各投林
　　金陵十二钗副册：甄英莲（香菱判词）、平儿、薛宝琴、尤三姐、尤二姐、尤氏、邢岫烟、李纹、李绮、喜鸾、四姐儿、傅秋芳
　　金陵十二钗又副册：晴雯（判词）、袭人（判词）、鸳鸯、小红、金钏、紫鹃、莺儿、麝月、司棋、玉钏、茜雪、柳五儿
　　十二贾氏：贾敬、贾赦、贾政、贾宝玉、贾琏、贾珍、贾环、贾蓉、贾兰、贾芸、贾蔷、贾芹
　　十二官：琪官、芳官、藕官、蕊官、药官、玉官、宝官、龄官、茄官、艾官、豆官、葵官
　　十二家人：赖大、焦大、王善保、周瑞、林之孝、乌进孝、包勇、吴贵、吴新登、邓好时、王柱儿、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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