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五味俱全

　　第一章小时候
　　我来自农村，一个有小香港之称的洋溪镇。
　　经历了这么多，好想有个发泄的地方，好想找个人聊聊。没想到混了这么多年，翻开手机，却不晓得找谁。良久原来没有这样一个人。
　　八几年出生的我，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却尝尽了人生的酸甜辣，人情冷暖。曾经有朋友说我是愤青。也许还真是的吧？
　　记得在我四五岁的时候，家里就争吵不断，我的父亲在家里是老二，上面有个同母异父的姐姐，下面有三个同父同母的妹妹，还有一个弟弟。因为当时穷，加上这么多姐妹，可能当时确实穷得有点吃的东西都难吧，于是我父亲一直在外打工，帮忙生计。当时的父亲可以说是什么苦都能吃。
　　五个手指都有长短，父亲挣钱回来，可能会出现对哪个妹妹好点，于是家里出现了两派，父亲跟二妹感情最好。大娘跟二大姑，三姑，叔叔成了一源。随着父亲娶妻生子了，茅盾越来越多，意见越来越大。
　　在我四五岁的时候，记得当时妈妈跟爷爷奶奶的了一架，爸爸从外面回来，带着我们就回了外婆家。后来转辗在好几个地方都租房子住。记得在我八岁左右，父亲学着修打印机复印机已经能挣到钱了，经济条件好点了，我们在镇上买了旧房子。从那以后家里慢慢的慢慢的富裕起来，当是九几年在当地我父亲还是万元户，吃的也比较好，家里的电器什么都是相对比较好的。这样的日子过着让人舒心，我们经常去外婆家玩，基本上每个星期天都会去。后来父亲就在我们的县城新化买了房子，在新化开了个复印店，我们就去新化读书了，当时可能对于农村人来说，能去县城里读书，感觉可能有那么些许优越吧。而我从来都没有觉得是这样，我们三姐弟照样，每个星期天都会去外婆家玩，有时甚至蛮想在外婆家附近的学校里读书。记得在我上初中以后，父亲把新化的店子卖了，到四川成都开店去了，妈妈也一起过去的。然后让妈妈的姐姐的女儿带着我们三姐弟在新化读书。当时表姐带着我们日子并不是过得很舒服，也许是太年轻了吧。记得有一次，我跟我弟弟打架，他用刀砍了我的左手的中指，过两天，我跟我表姐吵架，我表姐又用棍子打得我的右手肿了，于是我左手包了块黄纱布，右手贴了个伤膏药。当时不能写字了，老师老是骂，我就一气之下没去上学了，我跑回了外婆家，外婆问我怎么了，外婆看到我两个手都伤了，帮我洗脸，帮我洗手，老是不停的问我为什么，怎么弄的，外婆的眼神我到现在都没法忘记。当我跟外婆说了之后，外婆马上打电话我舅舅，（当时我舅在新化税务局上班）我舅听了之后去我家把我表姐说了一顿。又跑到我们学校跟我们老师打了个招呼，我才敢去学校上课。从那天以后，我舅舅觉得这样不行，他也不能老是来我们这么，他工作忙，也有孩子要照顾。就跟我爸爸提议，让我们回洋溪，住在我外婆家，虽然上学的路远点（大概有五里路）但住在外婆家放心，吃的，穿的，怎么都好。我都开心了好几天，终于可以住外婆家了，在那读书，于是乎每天都盼着初中一年级上半期早点结束。时间过得很快，要过年了，爸爸妈妈也回来了，我们三姐弟就在外婆住下，在外婆家过年，过完年爸爸帮我们在当时的洋溪镇中心中学报了名。就跟妈妈急忙忙的离开了家。回成都店里了。当时真的好开心的，路虽然远但是每天都跟村里的好几个同学一起上学，一起回家，这么多人在路上聊聊天，打打闹闹一点都不觉得累。晚上回去还跟着师傅练练武。我师傅只有一个脚，没法在外谋生，于是乎在村里办了个武术学习班，每个学期，我们交八十块钱。就这样，时间过得很快，一年后，姐姐初中毕业就没读书了，去爸爸的店里帮忙打字去了。二年后，我们兄弟两越来越调皮了，父亲当时的店从成都搬到了重庆，店子生意好了，把弟弟也接到重庆读书去了。我太喜欢洋溪了，我就没有过去，所以一直在家跟着外婆。外婆教我怎么做人，怎么事，（记得外婆常跟我说，别人拿东西你吃，当你有的时候就要给别人吃点，因为当时村里有很多老人家，有的老人家，家里有人回去探亲会买东西回去，然后会拿点给外婆吃，我家姨妈，大娘，舅舅如果回来带东西回来，我外婆就会拿点给曾经给东西给她的老人家。）（还记得有一次，我们村里有个人，以前没钱的时候硬是死皮赖脸要娶人家，人家家里人都反对，没办法就带人私奔，十年后，稍微有点钱了，就在外包小三，两夫妻要离婚。我外婆看到我跟她在一起骑摩托车。我外婆晚上回去跟认真的说，不要跟这么人为伍，这种人没良心的，少跟他在一起玩。）外婆说的话，一直深深的印在我脑海里。
　　第二章初中高中
　　记初中二年级的时候，那时太调皮了，课果时间在操场上玩，一直玩到课铃一响才回教室，于是飞速往教室跑，初中二年级了，教室在二楼了，跑得速度比较快，下面实中一年级有几个同学也在打打闹闹，由于我速度太快，没把握好，我的牙齿嗑到了人家的脑袋，结果是我的两个门牙360度完美转身，人家的脑袋我也不晓得咋样了，当时他抱着脑袋，我抱着嘴巴，我走到二楼教室的时候，我手上已经全是血，嘴里出血不止，我老师看到了，叫了两个同志陪我去医务室。当时那个痛，痛得我哭个不停，医生当时跟我说，不能哭了，再哭牙齿就长不出来了，说这么小长不出牙齿以后就娶不到老婆了。听了这话，我还真的没哭了。回到家中，外婆问我怎么了，我把情况跟外婆一说，没想到外婆不信，而且我的隔壁的邻居都不信，说你牙齿都这样的，人家脑袋会咋样之内的话。第二天，我继续上学，没想到外婆弯着腰，走了五里路跑到我们学校，站在窗口那里看，看我坐在哪个位置，当时老师还没看到我外婆在外面，我先看到了，我举了个手，说我外婆找我，我那死猪老师说了一句，下课在说，当时心里恨得他要死，（以至于后读初三的时候，他上课，我经常找机会闹。也许他到现在都没明白为什么我会这样。有一次我跟他对骂，我也火了，他也火了。）等着十来分钟下课了，我跑到外面，看到我外婆坐在一个石头上，用手扇着风，好累的样子，心里那个痛。我问外婆为什么来了，原来外婆一直不相信我的话，想来学校问老师，外婆怕我是在学校跟别人打架。直到现在这场面我都不能忘记。后来初三了，那一年是03年，非典年。非典闹得人心惶惶，真是无巧不成书，平时都很少感冒的我，居然在那个非常时期我却感冒了，而且咳嗽不止。还发点烧，真是要命了，老师放我七点假，要我回家养命。外婆看我书都没法读了，叫上我们隔壁的一个爷爷骑着摩托车载着我跟我外婆去了洋溪地区医院，当时的医生兼院上，看这情况，当时吓了一跳，问长问短，问我是不是从外地回来的。幸好我那个爷爷跟那院长蛮熟，就说是在学校读书的，只是感冒了，不然差点送县城里隔离了。当时外婆听到那个病也吓了一跳，虽然没有说出来，心里老是担心的怕是那个病，电视上老放因为这个病死掉多少人了。这感冒四五天都没见好，外婆，天天倒开水喂药我吃，没药了就去买，心里还不停的祈祷不要是那个病。外婆每天早上起得早，有一次我也早，却看到外婆烧了几根香，在外公的灵牌位前烧香，保佑我只是感冒，不要得什么非典。当时以为没什么，直到2011年外婆去世前几天，我想想外婆对我的好，想想外婆做的一切。我哭个不停。然而，小毛病虽然没有，但因为太调皮太淘气了，也伤了几回，每一次都让外婆担心得吃不下饭。
　　由于成绩不是很好，最好只考上了新化五中，没有上新化一、三、八中的分数线。其实我蛮喜欢五中的，一、三、八都在县城里，而五中就在我们洋溪镇。而在五中读的这两年高中，还真的就没消停过。高中一年级，因为是住宿。在学校寝室里住的，经常班里有同学不想回家睡了就跑寝室来睡，结果这也睡一晚，那也睡一晚，不知谁传染了一种病疮给我，身上其痒无比，每天晚上都抓，把身上都抓烂了，天天晚上都抓，抓烂了那个血把被子都弄得脏死了，后来回家外婆看我这样，问我为什么，结果把肚子上，脚上给外婆一看，这还了得，外婆就去村里的医务室找了医生，抓草药，买西药，闹了半个月，什么药都没用，外婆听说哪里有这种医生的，就跑去问，跑去抓药，有一次一个医生是住在比较偏的地方，外婆也一个人拿着手电筒跑去了。也许老天都被我外婆感动了，又过了几天，我身上不痒了，好了，痊愈了，由于用的药很杂，到时来是用什么药治好的，我自己都不晓得。这病毒是治好了，到了高中一年级下半学期，因为我太喜欢打篮球了，有一次跟一个高个子在篮下拼，当我跳起的时候，嘴撞到了高个的肘子上，结果两颗曾经受过伤的门牙直接下岗，那一刹那我真的差点晕了，晕不是痛晕，而是我知道我的牙掉了，但我又不敢相信，牙掉了，咋了得，直到我在原地停留了两分钟，我用手封着嘴巴，边上的同学问我，没事吧，没事吧，二分钟以后，我松开手吐出嘴里的两颗牙齿，清醒了，是事情，没办法必须得接受。我一个好兄弟陪着我去了地区医院。然而医生问我掉了的牙齿带来了没有，当时掉了，以为没用了，就没有捡，后来我坐在那病床上，我那兄弟帮我跑回去把两牙捡来，医生说半个小时以后是可以装上去的，但问题是我那牙齿肯定是超过了半个小时，医生也帮我装上去了，看能不能复员，用钢丝绑着。而这段时间里，有些东西又不能吃，牙齿也不好嚼，外婆每次做饭都要另外给我做一份，粥都不知道煮了多少给我吃。直到放假了，我去了重庆，实在不行了，在那边换了两个。然后，不消停的我，读高二的时候照样打球，意外总是发生在我身上，有一次跟我同班的同学拼，鼻子又撞上了，而当时出了点血，好像没事了，没在意，结果放月假回到家的时候，有一天早上起来，流血不止，弄了十几分钟才止住。放完月假回学校，在上早自习的时候，那血流的无论什么办法都止不住了，没办法去医务室，结果医生这按那按都没止住血，后来没办法只好去地区医院，然后这人背的时候，真喝凉水也塞牙，本来五中去镇上的路上应该有很多摩托车出租的，但那天一辆也没有，我跟我一个兄弟只好走着去，由于我头不能朝上，对着天，尽量让血少流点，走起来好慢的，大概花了四十分钟才到医院，抱括在医务室待了十几分钟，当我到医院的时候，血流得不是蛮大的，只是一点点流出来，估计是没血流了，然后我就坐在那等医生，医生让我坐下来，还在流，我叫我同学打个电话给我外婆，外婆过会就坐着摩托车来了，到了医院看到我，就问我累不累，有没有力气，当时我还在站着，我外婆就叫我坐下，我还没来得及坐，就摔倒了，晕了过去。把外婆吓得打了针回去，到了家里，这血还没有完全睹住，一丁点流出来，以为没事，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睡楼上的，外婆半夜爬起来看我，当时差点吓晕过支，我的嘴巴外面，嘴巴里边都是血，嘴巴里的血都已经凝固了。外婆还以为我那个了，试我鼻子上有气没，于是乎马上把我拉起来，又大半夜的拿着手电筒去找村里的医生，结果医生来了也没用，还是一丁点流。没办法了，外婆又叫上我们隔壁的那个爷爷租了个面包车跑去新化人民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