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加木一个搞植物病毒研究的，到罗布泊去研究什么？

　　上海科技报科普问答主持人：主任记者吴苡婷
　　彭加木是中国科学院新疆分院副院长和罗布泊科学考察队队长，他多次进入罗布泊考察。1980年6月17日，彭加木在一次科考中，不幸在罗布泊失踪。罗布泊是中国很著名的无人区，这里本来是中国古代很有名的内陆湖泊，楼兰古城就在罗布泊附近，后来罗布泊逐渐干涸，成了一个无人区。那么彭加木为什么要把目光选定了罗布泊呢？
　　原因有几个。第一个是他想找重水，重水是由氘和氧组成的化合物。这种水和我们普通的人不同，它有剧毒，吃了会死亡的。但是重水在核工业中有很大的作用，重水可以被用来作为原子核裂变反应中的中子的减速剂，也可作为制重氢的材料。当时我们认为自然界可能有重水比较多的地方，现在我们一般都用物理和化学方法进行制备。
　　另一个原因是彭加木想要去找寻钾盐，钾盐是制造钾盐肥料的矿物原料，钾肥是农业中的三大肥料之一。当时中国农业发展刚刚起步，农业肥料的需求量非常大，上世纪50年代起，中国科学家就在全国范围内寻找钾盐矿床，除了在柴达木盆地找到外，其他地方一无所获。而彭加木认为罗布泊区域是有钾盐矿床的。后来的发现也证明他的判断是正确的。1995年，中国的地质学家王珥力教授领衔的科研小组在罗布泊腹地找到了超大型钾盐矿床，储量达到了1。45亿吨。2000年，当地就成立了新疆罗布泊钾盐公司，建立了年产4万吨硫酸钾示范厂，为中国的钾肥生产提供了大量的原材料。而这也完成了彭加木许多年的夙愿。
　　彭加木去罗布泊主要是为了进行科研考察。当时彭加木搞农业化学的，很早就放弃了出国机会毅然决然远赴新疆进行科研考察，前后15次到达新疆，其中在罗布泊的边缘地区就考察过四次。他的研究成果在当时便引起了轰动，获得了中科院和国家科技成果奖。同时，他还为中国科学院新疆化学研究所的筹建倾注了大量心血。
　　彭加木专业方向是植物病毒。这一点无论是从个人介绍，还是中国科学院新疆化学研究所的介绍都能够看出来。但是新疆化学研究所不仅仅是从事植物病毒研究，它是一家综合的化学研究所，主要目的便是利用新疆丰富的天然资源，开战生物化学、分析化学等研究。比如在石油化学领域，这个研究所研究的破乳剂就用到了克拉玛依油田的开采。
　　很多人会想罗布泊到底有什么，为什么一直要去哪里进行科研考察呢？罗布泊是在新疆的东南部，是塔里木盆地的聚水中心。罗布泊总面积高达10万平方公里，相当于中国的浙江省。其中，罗布泊湖水的最大面积为5350平方公里。上世纪罗布泊彻底干涸，这里变成了生命的禁区。特别是后来罗布泊成为了两弹的试验场，更为这个地方增加了几分神秘色彩。
　　对于罗布泊的科研考察其实很早就开始了。1900年和1928年，瑞典的探险家赫定就曾经进入过罗布泊，不过人员损失惨重。1906年，英国探险家斯坦因也对其进行过考察，成员死伤大半。虽然这些人都没有真正进入罗布泊腹地，但是他们还是获得了大量的资料，在国际上引起轰动。说起来也惭愧，直到20世纪80年代，一个中国科学家也没有深入过罗布泊。因此便有了罗布泊在中国，而罗布泊的考察和研究在国外的说法。
　　可想而知，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是需要研究清楚罗布泊的。很多人会想，罗布泊有什么价值呢？前面说过，罗布泊面积很大，这样大的土地里是极有可能蕴含着丰富的资源的。彭加木当时去罗布泊科考的主要目的便是寻找钾盐。因为罗布泊可能还有丰富的钾盐。
　　经过几十年的不懈努力，世界上最大的钾盐矿被发现了。在罗布泊的勘探结果表明这里的钾矿高达2。5亿吨，价值高达5000亿。
　　对此问题你有什么不同的见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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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都说错了，是因为国家在罗布泊发现了一种神秘植物，误食这种植物的人跟动物都出现了变异，不怕疼不怕死，见人就袭击。就跟传说中的僵尸一样具有不死能力。相信罗布泊僵尸人的传说你们都有所耳闻吧。而找到这种植物就是关键，所以彭加木去了，跟他去的都是一些特异功能人士，国家神秘部门的。随着研究发现，这种植物存世极少而且明显不属于现行世界，怀疑是从空间破裂处掉落到咱们世界。空间破裂最近一次就是亚丁湾星门事件。多国派军舰聚集亚丁湾说是打击海盗其实就是为了看能不能通过星门得到宇宙物质继而通过研究得以提升科技，以及国力。话再往回说，中国罗布泊就是一处星门遗址。多国曾为了研究偷偷渗透过罗布泊，早先我们国家战火纷飞顾及不上。新中国成立后美苏还想染指罗布泊，所以中国就把那里列为核爆区，打断他们的非分之想。中国研究罗布泊其实也是有一些成果的。只不过出于一些考虑或者保护目的，对外宣布说是失踪而已。
　　从公开的资料来看，彭加木到罗布泊的目的有两个：一是调查自然资源，二是考察自然条件。
　　实际上，在考察的过程中，彭加木找到了重水和钾盐了。
　　彭加木（1925。5。191980。6。17），原名彭家睦，男，汉族，广东省番禺市人，中国共产党党员，生物化学家，原中国科学院上海生物化学研究所研究员、中国科学院新疆分院副院长。彭加木确实是搞植物研究的
　　彭加木在中国最早建立电子显微镜观察及界面电泳用于生化研究的技术，在病原鉴定、病毒分离提纯方面取得突破性的成就；
　　1977年、1978年两次来新疆，指导中国科学院新疆化学所开展植物病毒研究，初步解决了哈密瓜病毒质粒的分离提纯问题，发现在北疆地区存在着短棒状、线状和弹状3种形态的麦类病毒质粒，这一发现对新疆植物病毒病的研究和防治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用；热心于科学考察和资源利用的研究，多年来帮助筹建中国科学院新疆分院等边疆地区的科学研究基地。
　　罗布泊作为当时作为新疆的一个传说之地，怎么样考察、研究和利用罗布泊的资源都对新疆的自然资源研究有很大的意义。
　　彭加木前后去了三次罗布泊考察。
　　1964年，彭加木在罗布泊的外围进行考察，并采集了水样。水样包括了塔里木河、孔雀河、车尔臣河三条，对河水中的钾含量做了检测，通过结果判断，罗布泊可能有重水。
　　重水是什么可能不是很多人知道，但原子弹大家应该知道，而重水就是制作原子弹的必备原料。
　　在60年代的时候，中国还没有重水，也没有技术提炼，只能用外汇向国外购买，彭加木的发现无疑是具有颠覆性的，中国其实本身就有重水，可惜由于时间仓促，没有完全找到。
　　彭加木的成就科学成果
　　彭加木生前先后踏遍云南、福建、甘肃、陕西、广东、新疆等10多个省区，1964年至1980年，曾15次赴新疆考察并帮助改建中国科学院新疆分院，后任该院副院长。他冒着生命危险，先后3次进入罗布泊地区，调查自然资源和自然条件。
　　20世纪60年代，彭加木完成了几台大型精密仪器的安装，其中象高分辨电子显微号分辨率的测定，当时在中国国内还是空白，彭加木通过探索，掌握了铂铱位子法，测定了仪器的分辨率。随后，他与其他同志一起，考察了十几种病毒的病原，还首先在中国国内发现了多种植物弹状病毒，建立了较灵敏的诊断技术，并将有关技术和经验无保留地交给有关研究单位，为植物病毒的诊断、预测预报和综合治疗作了大量研究工作。
　　1980年率中国科学院新疆分院罗布泊考察队，穿过盐壳地带，由北向南纵贯干涸湖盆，第一次打开了罗布泊神秘的大门。
　　学术论著
　　彭加木生前先后发表《新疆小麦花叶病、丛矮病原体》《哈密瓜花叶病病毒研究》《生物固沙试验》《新疆马脑炎病的电子显微镜观察》《桑树萎缩型及花叶型萎缩病原体的电子显微镜观察》《原肌球蛋白和副肌球蛋晶体的电子显微镜观察》《新疆罗布泊西南外缘的初步踏勘报告》等40多篇论文。〔4〕〔8〕科研成果奖励
　　1979年，《新疆小麦花叶病、丛矮病原体》、《哈密瓜花叶病病毒研究》获新疆自治区科技成果奖。人才培养
　　彭加木创建了中国科学院新疆分院，鼓励不少生理学家、化学家、生物学家到新疆工作，培养不少年轻科学工作者。
　　关于彭加木失踪事件，最流行的传闻莫过于双鱼玉佩事件。据说一群男女前往罗布泊探险寻找宝物。这群人误入了一个洞穴，洞穴里面生长着一种奇怪的菌丝。人触碰到菌丝之后，立即会被感染，继而失去知觉和痛觉，变得如同僵尸一般
　　一群牧民在戈壁滩看见几个人在发疯似的奔跑。他们上前一看，发现这几个人眼神空洞麻木，衣衫褴褛鞋子也掉了，双脚已经磨得血肉模糊，但他们仍然不知疲倦地向前奔跑，直到身体衰竭而亡。
　　这件事引起了中国科学院的高度重视，因此派出了以彭加木为主的科考队前往调查，继而彭加木无故失踪
　　彭加木前往罗布泊考察是真，无故失踪也是真。彭加木的失踪，在十几年后引发了众多传闻。流行最广，最为神秘的传闻，莫过于双鱼玉佩事件。根据这则传闻，彭加木并没有失踪，而是找到了那个导致那群男女发疯的洞穴。在洞穴里面找到一套机械设备和一块玉佩。
　　彭加木刚拿起玉佩来，那套机械瞬间运作了起来。一旁的随行人员眨眼之间，看见机械复制出了另一个彭加木。众人无法分辨那个彭加木是真是假，这件事也被列为了高度机密。有关单位只能对外宣称彭加木失踪了。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是高度机密，那么普通人怎么那么容易知晓呢？彭加木如果是这个原因失踪，为何又要大张旗鼓寻找，弄得天下皆知呢？如果不是那次轰轰烈烈的搜寻活动，估计没有几个人会关注彭加木失踪一事。这则传闻细细推敲起来，十分不符合逻辑。这是为何呢？
　　因为传闻源自于一本小说。是的，那只是一本小说，而且是一本漏洞百出的小说。
　　正是这样一本小说，让许多读者对双鱼玉佩事件深信不疑。当然，也有不少读者持反对意见。支持的读者，他们的理由很简单，那就是彭加木一个植物病毒专家跑罗布泊干嘛？
　　咋一听，这个理由十分充分。其实，十分荒谬。彭加木一植物病毒专家跑罗布泊干嘛呢？当然是搞研究了，而且不只去过一次。彭加木也不只是什么植物病毒学家，而是农业大学毕业的农业学家。准确来说，农业离不开植物病毒研究、土壤研究植物病毒研究，同农业病虫害防止息息相关。一些人将植物病毒研究看得很神秘，联想到致人变僵尸的菌丝。其实所谓的植物病毒，也就是我们所熟悉的稻瘟病之类的。植物同人一样，它们也会生病。研究植物病毒，主要是为了治疗和防治植物类的疾病。
　　新疆地广人稀，农业种植前景巨大。从1964年到1980年这16年间，彭加木一共前往新疆科学考察15次。平均一年就一次，可见中国科学院对新疆地区的重视。这15次科研考察活动，其中有三次发生在罗布泊。
　　也就是说，彭加木前往罗卜泊也不是一两次，只是第三次失踪了。那一次知名度比较高，所以才弄得天下皆知。彭加木前往罗布泊的目的，也不像小说中说的那样玄乎其玄。罗卜泊虽然比较荒凉，但也有很多有可靠价值的植物，即便不研究植物也可以研究土壤。植物病毒也可能隐藏在土壤中。
　　综上所述。彭加木一个植物病毒学家前往罗卜泊，当然是为了研究那里的植物或者是土壤，而且去过很多次。这个并不神秘，同他的专业领域也毫无冲突。
　　对科学理解狭隘就会有阴谋论的想法，网络误传彭加木是个病毒植物学家，其实人家是个生化专家。沙漠虽然看起来荒芜，却可能蕴含着比较稀有的化学物质，对科研或者某些技术作用重大。
　　所以身份理解错了，误会就大了。一般印象沙漠有啥好研究的，尤其是到沙漠研究生物病毒，沙漠它又不像冰川，冰川是低温、多水，病毒被冰封之后存在千年万年十万年也不稀奇，人类如今保存人体材料都还用低温呢。而沙漠就不一样了，干旱、高温，地球所有生物都离不开水尤其是液态水，沙漠又是蒸发量高于汇流量，地表干旱，这已经不利于病毒生存。而沙漠上空的云层通常较为稀薄，沙漠里的紫外线就也比较强烈，沙漠的物种类型和数量本身就偏少，病毒难以生存和传播。若彭加木只是个病毒植物学家，跑去沙漠似乎有点不合理的地方。
　　但是在彭加木的履历中，可不仅有生物化学方面的成就，他本身就是个生化专家，对化学方面那也是精通的。上世纪六七十八十年代，我国急需发展，可是发展需要资源，原本我国有不少资源都被认为奇缺，因此不得不进口，包括农业上应用的钾肥和能源行业中会用到的重水。钾肥这东西很重要，就简单想吧，钾是金属，金属给人的印象是坚硬，钾肥就有促使植物茎秆粗壮的作用，运用在水稻小麦上，可以防倒伏；而核电行业中都需要用到重水，重水就是氢的同位素氘和氧元素形成的水，可以较好地减速核裂变形成的自由中子，有助于控制核裂变速率。
　　这两种典型的资源曾经都靠进口，而彭加木探索罗布泊的目的就和这两方面相关。彭加木就主张我国的罗布泊等地区有钾肥，因为这些地区原本有很多河流，河流会冲刷很多可溶的钠盐钾盐，并且因为蒸发量大而逐渐沉积在河床上，成为天然的钾肥矿。而好巧不巧，彭加木失踪的时候，就是脚印在一片盐壳地消失，钾肥后来成为罗布泊内的主要产业之一；重水资源也是差不多的情况，本身在自然水体中也有，只是含量很低，分离提取技术麻烦，彭加木也曾主张我国有重水资源，但是不深入实地无法确定，据说他最后进入罗布泊就有这方面的任务。
　　如今罗布泊的钾肥产业规模庞大，重水方面不大好说，但是应该是有的。1980年6月5日，经过28天跋涉，实现中国人自己组队第一次穿越罗布泊核心地带，这是彭加木带队首次穿越了罗布泊湖盆全长450公里，而一路上他也没闲着，而是采集了很多地表的矿藏，带回研究中心进行研究，给我们带来了罗布泊腹地珍贵的科研成果，为中国综合开发罗布泊做了前瞻性的准备。他做这些事情，也表明人家的身份可不是植物病毒学家。随后在又一次的入疆考察中，因为计划失算，探险队缺水缺汽油，不得不原地等待救援队，而他因为丰富的考察经验，记得周围有一些水井，提出去找。但是却一去不回。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好几十年了，所谓彭加木失踪的具体真相是什么，不需要猜测，因为猜测只会导致很多无意义的结论。如今在彭加木失踪的地方附近，竖起了相关的纪念碑，没有穿越罗布泊的人来到这座碑附近的时候，都会瞻仰一番。在我国还是一穷二白的时候，彭加木做出了很多贡献。
　　彭加木事件到现在都没有弄明白他到底去了哪里，当然有一些人认为彭加木的失踪其实是一个阴谋论，认为彭加木死于谋杀，有人认为彭加木被劫持走的，有人认为彭加木由于身体原因倒地被风沙淹埋，有的人认为彭加木的失踪跟一个超自然现象有关，反正众说纷纭，没有一个准确的说法。
　　先不说彭加木到底去了哪里，结局怎么样了，先说彭加木做为一个植物病毒学家为什么要到寸草不生的罗布泊荒漠去做考察，罗布泊到底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彭加木数次进入罗布泊，毕竟彭加木在那段时间其实已经检查出自己得了癌症，身体条件根本不允许他去环境那么艰苦的地方工作，但是他依然的选择进入罗布泊，原因是什么让他奋不顾身。
　　在改革开放之前中国的经济比较落后，许多的物资都没有办法生产，而在当时我们的的确确是农业国家，城市工业还是非常的落后，在农业的重视程度上，国家从来没有马虎过，特别是在当时中国人口开始急剧的增长，使得粮食紧张，为了满足粮食需求提高农作物的产量，国家开始非常的重视化肥的生产，而生产化肥需要一种矿物质钾盐，这种物质只有在咸水地方才会大量存在。
　　而在解放前罗布泊其实是有水的，属于一个咸水内陆湖，当时罗布泊还有许多动植物的存在，而且当地还有游牧民，只是在后来的农业发展下进行了上游河道的修建和引水灌溉使得罗布泊的水源被切断，导致罗布泊在短时间内干涸，变成了现在我们看到的死亡之海。
　　而在这个地方含有大量的钾盐，彭加木到这个地方来的目的就是考察开发利用这些钾盐去生产肥料，用在农作物上面，做为一个植物学家彭加木对这种是最有发言权的，多次带队进入罗布泊进行考察，其实彭加木在任新疆科学分院院长的时候，就一直在对新疆的植物和农作物的许多方面进行研究，而在偶然的机会他跟随考察队进入罗布泊，就发现了罗布泊含有很多有用的矿物质，所以就开启了对罗布泊的考察大门。
　　而流传的彭加木进入罗布泊考察是为了解开流传的人体植物病毒，发现史前遗迹，启动超时空机器发现了超时空传输能量和设备的事情，其实没有多少根据，当然彭加木进入罗布泊的确存在着一些可疑的地方没有办法解释，当然在过去进入罗布泊考察发生意外的科学家也不少，但是没有一次像彭加木失踪这样兴师动众，这就非常的不符合常理，如果说彭加木身上没有一些古怪和重要的东西应该很多人不会相信，直到现在彭加木事件还是一个迷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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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印象，沙漠中的生物种类和数量都很少，那么彭加木去罗布泊调查的理由似乎不充分，而这让人疑惑，彭加木一个病毒植物学家跑到被称为生命禁区的罗布泊干嘛？这只不过是误解罢了。彭加木的真正身份是生化专家，他是接受了国家的任务去罗布泊调查沙漠的理化性质研究。
　　如今的罗布泊和历史上有很大的不同，最大的不同就是罗布泊在唐初之前并非是难以深入的沙漠，而是有较为丰富的水资源，随后在唐前后由于河流断流，罗布泊逐渐干涸，因为水位的不断降低，因此留下来弧形的冲击痕迹，是水不断退却留下的，在卫星地图上看来，罗布泊就像是一个大耳朵的形状。因为有古老的河流经过，但是因为蒸发量大于降水量，罗布泊曾经存在着一些巨大的咸水湖，咸水湖其实就是由水不断地冲刷溶解土壤中少量可溶性矿物质的结果，随着水的蒸发，在罗布泊留下了很多的盐壳地。而罗布泊的地下也还存在着比较丰富的水。
　　而这都是基于以往科学家们的研究结果，彭加木多次深入罗布泊腹地调查，他对罗布泊的地形等比较熟悉，一个重要的任务就是在罗布泊进行地表的理化性质研究，包括寻找重水、研究矿物质的分布等，生化专家在这方面可不就是专业的嘛，生化生化生物化学，人家不仅能研究生物也可以研究化学，他到罗布泊的主要考察对象并不是生物。彭家木认为罗布泊的自然环境可以孕育较大的钾矿，而这不能靠猜测就确定，所以他受派去寻找钾矿之类的。如今罗布泊探明的钾盐储量达到4。5亿吨，有望成为我国最大的钾肥生产基地。
　　据说还有一个任务是寻找重水，重水是氢的同位素和氧气化合形成的水，和水有不大相同的性质。氢的同位素比氢元素多了一个中子，可以作为核反应中的减速剂，减缓核裂变的速率，因此常用于核反应堆的降温和外围保护。重水就存在于天然的水中，需要用较复杂的方式分离，曾经我国被认为是重水储量较少的，因为技术不足也难以进行重水的分离，科学家们认为罗布泊中其实也是有重水的，彭家木的一个工作目的就是考察罗布泊，找到重水的分布。
　　如今的罗布泊已经不完全算生命禁区，若是有充足的物资还是相对容易穿越的，除非是不怕死自己只身一人步行进入沙漠，而且罗布泊中也有不少的工厂，包括生产钾肥的工厂，其资源资源对我国工农业方面也有重要的意义。而这都是建立在以往的生化研究的基础之上，而生化研究还可以提供解决水土流失、碱性的问题。所以，你了解作为生化专家的彭家木为啥要多次进出罗布泊进行科考了吧，为了这些工作，彭家木最后失陷于沙漠中，动用了上千人也没有找到，他的失踪事件被网络传的十分邪乎，但可能就是掉在了一个沙窝中吧。
　　彭加木同志就是穿越到汉末的王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