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军女少将同我军司令员苦恋三年终分手
胡兰畦是我国现代史上一位有一定影响的女革命战士,是陈毅,廖承志,宋庆龄,何香凝的好友,在民族危亡时刻她同许多优秀中华儿女一道,努力奋头一生。在抗战中受蒋中正李济深委任,任少将指导员。
她在回忆录里记写了同新四军一支队司令员的恋情:
我和陈毅在一九三七年冬订过婚,这事新四军的项英等同志知道,陈毅的父母也知道。但是,以前我一直没有讲。因为考虑到这是我和陈毅之间的私事,他已是在国内外知名的共产党将帅,怕讲出来影响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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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三七年底,我在南昌向一些流亡学生报告上海撤退的经过时,忽然见到陈毅来到,我急忙结束报告,走下讲台。十年不见,格外激动,我们紧紧握手,高兴得泪花直转。我跟着他走出学校,一直走到新四军办事处月宫饭店。我急于想知道他经过三大暴动,五次反‘围剿,是怎么活出来的。他却给我大谈党的统战政策的正确,然后才谈到他经历的种种艰险事情。我也把这十年我的情况告诉了他,并谈到了与陈梦云离婚的事。他认为陈梦云虽没有出卖朋友,但没照着我们分手时商量的路走,因而赞成我与陈梦云离婚。
这一夜,我们谈了很多,很多,倾诚而谈,滔滔不绝,时间过得特别快,不觉窗外天色已经大明了。
我与陈毅相识十多年,最初只是朋友和同志关系,没有想到其他。他在江西打游击时,很久没有消息。许多人以为他牺牲厂,因此在南昌突然与他见面重逢,我与他都非常惊喜。这时,我也是共产党员,与他志同道合,比较了解,谈得非常投机,真有说不完的话。我觉得早就应该与他结合在一起。而且,我已经与陈梦云分手,在婚姻上有重新选择的自由。这样,我们才订婚的。对这事,我们双方都很慎重,很认真。他写信给他的父母,告诉亍这个决定,并在信中说:我同她志同道合,同信仰,同工作,在几个相同的情况下,我们订了自首之约。后来,他写给父母的信,都是通过我转去的。他一家人对我都很好。
但是,那时我隐蔽了共产党员的身份,在国民党罗卓英部队领导战地服务团,他是新四军的领导干部。如果我与他正式结婚,就会暴露身份,不能再坚持在国民党部队作战地服务团的抗日工作,项英对我说,要维持战地服务团的工作,这可以增强抗日力量,促进统一战线工作的发展。因为当时类似这样的战’地服务团有好几个,都陆续办垮了,只有我们这个服务团坚持下来,很有名气,受到社会上的重视。这时,新四军在名义上是配属于罗卓英的第十九集团军的,从统战关系考虑,我也不能离开罗卓英部去新四军工作。经过项英的说服,为了抗日,为了工作需要,我们只好暂且牺牲个人幸福,决定各回各的工作单位,待抗战胜利再说。
最初,我与陈毅住地相距较近,我知道他经济困难,常资助他买鞋袜及生活费用。
后来,陈毅去皖南,他给我写信说:马革裹尸是壮烈的牺牲,从容就义是沉默的牺牲,划1为革命牺牲个人的幸福,是最伟大的牺牲。为了革命,我们就吃这杯苦酒。假如我们三年不能结合,就各人自由,互不干涉。为了革命,我们只能作这样的决定。
分别后,当时的环境通信很困难。皖南事变后,我很担心陈毅他们的安全。不过,我知道皖南的群众基础好,会支持和掩护他们,1947年,国民党报纸大肆宣传陈毅被炸死,在山东开追悼会,由叶剑英料理善后,说得活灵活现的。陈毅的父母很悲伤,我安慰他们,把在成都沙河堡草店子集资办的农场,约30亩地连同房屋,两万元本钱,贡献给了他父母。并说明,我们都是他们的子女,会关心他们的生活的。
后来听说陈毅在新四军已与张茜结婚的事,我为他高兴。我是自愿为革命放弃这桩婚事的,心里也就没有什么委屈。
上海解放后,我遇到一些坎坷,心想陈毅是了解我的,便写信给陈毅。他没见我,让潘汉年跟我谈话。我心中觉得很歉然。潘见我时曾说:陈毅已儿女成群,你还找他干什么?我听了很生气。是否是怕我与他重提旧事,怕张茜有什么想法。或者是他身为市长,不能不顾及某种影响?其实,我对他从没有提出什么要求。不论他职务高低,我都相信他是一个真正的共产主义者。此后我与他没有再见面,是很遗憾的。
文化大革命中,我看到一篇文章谈他的情况,便写信给他,劝他要冷静些。我在信上写的名字是陈仲弘,外交部给我退了回来,说是没有此人。
有人知道我与陈毅有过这么一段关系,,说陈毅对不起我,也有人说是胡兰畦有政治问题。我想把这些情况写清楚,主要是因为当时工作需要,客观条件使我们不能结合。并不是谁对不起谁,也不是我有什么政治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