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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2万创业,如今市值200多亿!他10年狂砸10个亿,打破美国40年垄断

一天晚上,同事给我发来一段视频。

视频中讲,我们日常的“吃鸡”竟然也能被卡脖子,因为过去40多年来,种鸡的养鸡苗一直垄断在西方发达国家手中,卖多少、价格多少,完全由对方说了算。

这给了我们很大震撼。在大众认知中,卡脖子的往往是光刻机、芯片制造、高端发动机、高端机床等,但没想到与日常生活息息相关的诸多领域也被卡脖子:

西蓝花种子曾95%垄断在日本手中;

韩国、日本的西瓜很贵,我们今天能在炎热夏天吃上冰凉的西瓜,也是打破西方垄断;

还有“鸡肉自由”,啤酒配炸鸡,也是因为一个企业家数十年的耕耘才打破垄断;

电梯、科学仪器、化学材料,等等领域;

……

于是,我们决定推出系列“卡脖子”文章,挖掘那些与我们生活息息相关,又打破卡脖子的案例。

他们成功的原因有很多,可能是孜孜不倦的企业家精神、也可能是资本运作,亦或是联合并购等。

但他们都证明了一件事——卡脖子,是可以被打破的。

藉此专题,希望中国企业能够既正视差距,又不妄自菲薄。

没有比脚步更长的路,没有比信念更高的山。道阻且长,行则将至。希望中国企业家不断破局,祝福祖国科技腾飞、国运昌盛。

——正和岛新媒体主编孙允广

作 者:正风

本期主角是福建圣农发展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傅光明,一个被称为肯德基、麦当劳背后的男人。

他的行业就是被西方垄断40多年的种鸡行业,他在10年前做了一个关键决定,自己开发种鸡苗。如今,他的企业市值200多亿,一年要卖出6亿多只鸡,产能排在亚洲第一,是肯德基、麦当劳、德克士等国内外一众餐饮品牌和商超的重要供应商。

今天我们就来聊聊傅光明的故事,一个让中国人实现“吃鸡自由”的传奇历程。

从铁饭碗到个体户,

一创业就遭“当头棒喝”

傅光明的人生履历其实并不复杂,用他的话来说, 一辈子就干了两件事,一是当兵,二是养鸡。

1953年,傅光明出生在江西资溪,家门口是绵延数百里的武夷山山脉,彼时,对于还在山沟里奔跑玩耍的傅光明而言,他绝对不会想到,未来的某一天自己将与养鸡结下不解之缘,并为此倾注了大半生的精力。

19岁中学毕业,傅光明参军入伍,6年的军旅生涯中,他大大小小获得了50余次嘉奖,包括两次三等功,后来不仅入了党,还提干当上了副排长。

1978年退伍后,傅光明被分配到紧邻资溪的光泽县武装部工作,每个月有着20多块钱的工资,虽说不能大富大贵,但在当时的社会氛围中,也算是足够光鲜的“铁饭碗”了。

不过, 报纸上的一则新闻彻底改写了他的人生轨迹。

1983年的一天,傅光明在报纸上读到这样一条消息,说一只鸡在60天左右就能长到3斤,3斤半的饲料就可以养1斤鸡。

那个年代,鸡还是一个比较珍贵的食物,像光泽当地就有“舅舅来了才能杀一只鸡”的说法,傅光明觉得养鸡可能是一门好生意,饲养时间短,市场又有需求,于是,29岁的他选择停薪留职,拉上家里的两个兄弟,下海去养鸡。

(傅光明早年的养鸡场)

可在创业这条路上,还没等他站稳脚跟,就遭遇了一个“当头棒喝”。

养鸡离不开能孵出小鸡的种蛋,傅光明跑到湖南买了300颗种蛋,买回来后又发现自己没有孵化机,三兄弟就三班倒,拿着木炭在种蛋下面烤,一人8小时,烤了整整21天。

可指望这300颗蛋起家的傅光明怎么也没想到, 由于这些鸡蛋放的时间太长了,最后只孵出了一只小鸡,等养大了点发现这唯一的一只鸡还是个公鸡……

这次失败的经历也让傅光明沉下心来,他没有再着急去买种蛋,而是静下心来读了50多本关于孵鸡养鸡的书。

等到第二次购买种蛋时,傅光明变得专业多了,拿着手电筒一个一个透光对比,看鸡蛋新鲜不新鲜,种蛋买回来后他直接住到了鸡舍旁, 3小时看一次温度计,6小时翻一次蛋,38度的鸡舍里,他一待就是一整天。

21天后,这的600颗蛋里有300只小鸡破壳而出,2个月过后,小鸡也长成了3斤多重的肉鸡,而这300只鸡也成为傅光明缔造他“养鸡王国”的第一桶金。

借2万元起步,

他顶着坐牢风险,一条路走到黑

孵化小鸡只是第一道难关,于傅光明而言,他还有更难的两道坎要过。

第一道坎,他不得不学会放下面子。

在部队里是干部身份,退伍后是体面的公职人员,所以当听到他去搞个体户、去养鸡时,身边的亲戚朋友都感到不可理喻,再加上改革开放初期,不少人对市场化改革还抱有偏见,一股强烈落差感在他心中油然而生。

“立功受奖在部队50多次,这个时候突然下来养鸡,人家是看不起的,自己不好意思,朋友亲戚也没有人理你。”

傅光明讲过这样一个故事,第一次卖鸡时,他把鸡放在菜市场门口,自己坐在旁边很远的地方,手里还要拿份报纸,假装自己在看报,有人来看鸡,他还要问人买不买,买就过去称重,不买他就坐在那里不动。

第二道坎,要有敢于坐牢的勇气。

养鸡就要搭鸡舍,傅光明看中了一片农场,但那块地需要一万八千块钱,可他连买种蛋的钱都是东拼西凑借来的,哪还有买地的钱,思来想去,他决定去银行贷2万块钱。

于个体户而言,当时的贷款风险可远远高于现在,那个时候的说法是一千块还不上就得去坐牢,所以傅光明不仅要承受外界异样的目光,还要准备好坐牢的思想和勇气,他也不知道这2万块钱最后到底能不能还上。

“现在的年轻人是想不到那时候的情况的,我当时是这么想的,如果这个钱亏下去怎么办,那肯定去坐牢,那去坐牢怎么办,我就想,我应该高高兴兴去坐牢,为什么,我是劳动没有劳动好,我去坐牢,没关系。”

傅光明是典型的一条路走到黑的人,凭借心里那股不想输、不能输的信念,他选择扛下所有压力,一步一个脚印继续往前走。

那几年里,他每天就住在鸡棚边,最忙的一段时间,他3个月没剪头发,半年没回过家,在鸡粪的臭味中干活,困了就坐在鸡舍旁打盹,累了就喝杯浓茶硬撑着。

但再苦再难,傅光明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随着那几年国内肉鸡市场行情蒸蒸日上,他的养鸡场也逐渐壮大了起来。

1986年,傅光明注册了编号为001的福建第一本私营企业工商执照,成立光泽种鸡场,此后规模迅速增长,到了1988年已经成为占地万亩,产值百万的乡镇企业。

从顶着坐牢风险的个体户到百万营收的乡镇企业,傅光明用5年时间,向所有人证明了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全部身家做抵押,

每月拿出100万还贷

1992年,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正式确立,乡镇企业开始占据中国经济的半壁江山。

借着政策的东风,这年底,傅光明又做了一个影响企业命运的关键决定, 他把自己的7个养鸡场全部抵押给了银行,贷了30万美元和70万人民币,这是他当时全部的身家。

很多人不理解他,一个百万年产值的养鸡场还不满意?怎么还要去银行贷款?傅光明到底要干嘛?

原来,傅光明看中了一套非常先进的冻肉加工生产线,他想从荷兰引进这套国内还无人使用的设备,实现从屠宰、分割到包装一条龙的现代化作业。

这条生产线后来的确改变了企业的命运,但在当时,率先到来的却是一场四面楚歌的危机。

就在傅光明拿到贷款没多久,宏观政策有了新的调整,贷款展期规定发生变化,7家银行纷纷要求提前收回给傅光明的贷款。

“那阵子,几乎每隔3天就有一个官司,还债金额高达1100多万元。每月要拿出100多万元来还贷,那几乎是公司当时一个月的全部销售额,我们足足撑了一年才还清。”傅光明回忆说。

那段时间,傅光明不敢去办公室,因为一进门全都是来催债的,他甚至不敢开门,不敢接电话,于他而言,那是一段灰暗的日子。

1993年春节后,傅光明的门前又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只是这次对方自报家门, “我们不是银行的,是肯德基的。”

当时,肯德基计划在福州开第一家分店,他们在国内寻找肉鸡供应商,偶然间听说有一套荷兰屠宰设备通过中国海关的检验后发往了光泽,便顺着这条信息找到了傅光明。

只是让肯德基方面没想到的是,敢花大价钱引进设备的不是什么知名公司,竟是一个建在山沟里的乡镇企业,一时间他们有点怀疑傅光明到底有没有能力承接后续庞大的订单。

傅光明看出了对方的犹豫,他把这些人带到了厂里参观,当看到一排排全自动生产、包装的流水线后,他们终于相信,这个小山沟里的企业值得信任,更重要的是,傅光明的身上展现出了一种超越时代的远见和魄力。

1994年,傅光明与百胜餐饮肯德基中国公司签订了长期供销合同,企业驶入了发展的快车道,到了1999年,他的养鸡场年产规模已达数百万羽,这一年“福建省光泽鸡业有限公司”也正式更名为“福建省圣农实业有限公司”。

按理说,看着企业越做越大,傅光明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可那份藏在心底的隐忧却怎么也让他高兴不起来。

被一只鸡卡了40多年的脖子,

那段憋屈却又难以声张的历史

这里先做一个科普,今天无论是餐饮店使用的,还是我们平时在超市买的鸡腿、鸡翅、鸡胸肉等等,绝大部分都来自一个名叫白羽肉鸡的品种,它占据着全球70%的鸡肉市场。

相较于我国土鸡,白羽鸡每生产1公斤的肉要比土鸡省近2公斤的粮食,42天左右就可以出栏,吃得少,长得快,很适合大规模集中养殖。

而以我国比较常见的本土柴鸡为例,纯种柴鸡从孵化到出栏需要5个月之久,杂交品种也至少需要4个月,如此漫长的生长周期,即便是再建5倍的养鸡场,也很难满足国人的庞大需求。

所以我国大一点的家禽企业养殖的大多都是这种白羽肉鸡,但这里面存在一个很致命问题,就是这个鸡种是由美国本土的洛克鸡杂交而来, 我们要想养白羽肉鸡就只能从美国的两家企业进口种鸡,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这里,可能有人会问,既然都有种鸡了,为什么还要一直进口呢?鸡生蛋蛋生鸡一直养下去不就可以了吗?

这个问题美国人也想到了,为了垄断白羽鸡的全球供应,他们对外供应的种鸡均为单性别鸡,给的也不是纯系祖代鸡,都是杂交或者进行过处理的鸡,还花了很大心思,刻意建立了庞大复杂的杂交体系,让生物学家追根溯源都没处追。

这就导致这种鸡最多往下繁殖三代,再往后就会变得体弱多病,产能也大幅度下降,整个过程最多也就持续一年半左右,要想恢复产量,就只能去再去找那两家美国公司进口。

所以,那些年里我们的家禽企业遭受了很多憋屈却又难以声张的事情。

比如,从90年代开始,白羽肉鸡的鸡苗就开始不断涨价,最开始6美元一只,后来涨到10美元、20美元,最夸张的时候达到了近40美元,几年的时间就能翻个六七倍。

而且 美国公司还不签纸质合同,都是口头协定,什么时候卖、多少钱卖、能卖多少都由他们说了算,就是吃准了我们只有听话的份。

不仅如此,他们还恶意扰乱我国鸡肉供应市场,傅光明就讲过这样一个故事:

有一年中国需要一百万套的鸡种,美国企业卖了我们一百四十万套,结果第二年中国养鸡企业亏了100多个亿,因为市场陷入了恶性竞争,等到第二年美国企业又只卖给我们七十万套,结果鸡肉价格大涨,造成了老百姓吃鸡难的问题。

“美国佬就是这样故意搞你,让中国养鸡人一下子赚很多钱,一下子又亏很多钱,养鸡人全变成神经病了。”

美国企业的这种霸凌让中国家禽企业愤懑不已,可又能怎么办呢?鸡苗受制于人,一旦停止进口,中国的肉鸡市场就会出现巨大的震动,面对他们霸王条款,只能一再忍气吞声。

当然,国家不是没有注意过这个问题,80年代中期,农业部门也曾试图培育过白羽肉鸡,但受制于技术水平以及后来“非典”和“禽流感”的影响,于2004年放弃了育种研究,自此,我国白羽肉鸡祖代种鸡100%依靠进口,失去了市场议价能力。

再之后,我国企业买种鸡的成本就常年维持在了养鸡总成本的30%以上,大部分利润被抽走,产业链受制于人,还要提防未知鸡病输入的安全隐患,而这也成了傅光明最大的心结。

不甘于此,傅光明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10分钟之内,请你们离开圣农”

2011年起,傅光明开始着手白羽肉鸡的调查研究,可育种这件事哪有那么简单,首先,种源基因从哪来?问美国人要?想都不用想。

于是,傅光明用了4年的时间满世界的跑,但他可没时间旅游,落地后直奔当地各大养鸡场,尽可能多的搜集各个品种鸡的种源基因。

其次,人才从哪找?傅光明说当时全中国只有三个人有这方面研究的经验,他硬是请来了两位帮助圣农开展白羽鸡种的培育工作。

后来成为育种场负责人的郭怀顺就是其中之一,当时郭怀顺已经退休,本不想再操刀如此艰难的项目,与傅光明接触后,他向傅光明提了七八十个条件,包括需要的各项设备、资金、人员等等。

傅光明照单全收, “你要钱给钱,要人给人,要场地给场地,要设备给世界最好的,要什么我给什么,我只要一个,鸡给我最好的。”

而让郭怀顺最终决定放手一搏的,是傅光明对他说的一句话:

“我们办企业积累了这些财富,个人花是花不完的,应该为这个国家这个行业做点事。”

如果说当年他下海养鸡让亲戚朋友感到不可理喻,那这次自主育种的计划则上升到了众人反对的地步,他曾三次将此事提报董事会,但均被否决。

其实也可以理解,风险太大了,资金、技术、人才、场地任何一个环节出了问题,都意味着计划功亏一篑,那段时间他听的最多的一句话是:

“科研单位都没搞出来,你凭什么相信自己能搞定?”

的确,傅光明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搞出来,什么时候能搞出来,一切都是未知数,但2015年的那场危机,让他力排众议,说什么也要把自主育种的计划执行下去。

2015年,美国高致病性禽流感爆发,国内白羽鸡引种被迫中断,中国养殖企业开始大规模停产,幸好中断时间只有半年,否则中国的白羽鸡产业很可能走到崩溃的边缘。

这让傅光明彻底醒悟, 没有自己的育种技术,即使规模再大的公司,也随时面临着倒闭的风险,整个产业更是牢牢地被外国人卡住了脖子,这种日子他过够了。

就这样,圣农集团正式启动了自主研发种源的项目,但这件事还得偷偷地干,因为美国公司早就放出狠话:

“谁要研发种源,就断谁的供!”

没办法,傅光明只能一边秘密研究,一边和美国公司周旋。

为了做好保密工作,他把研发场地盖在了前后五公里看不见村庄的深山老林里,以至于里面工作的科研人员感慨:“山里一只老鼠也进不来,一只麻雀也落不下脚。”

他还在集团内部提出“中国特区在深圳,圣农特区在种源”的原则,继续坚持“要什么,给什么”的无条件支持。

这可不是轻飘飘的随口一说,为了培育出自己的白羽鸡,那几年里,圣农光研发费用就砸进10多个亿,而在禽流感最严重的时候,整个公司的年利润也不过一亿。

“曾祖代500天,祖代500天,父母代500天,这三个500天是什么概念,你是一直投资,一直投资,9个亿放进去一分钱收入都没有。”傅光明对此形容道。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强,2019年,圣农的种源研究取得突破性进展,我们的一份报纸刊登了这则消息,本来是件鼓舞人心的好事,却不成想激怒了美国公司。

没过多久,一群美国人就出现了傅光明的办公室里,他们把报纸拍在了傅光明的面前,对他说:

“立即停止白羽鸡种源的研究,否则我们就停止供应鸡种,30分钟内不做出答复,就视为你不接受,我们就停止供应。”

怎么办?答应了,这将近十年的努力就付之东流,不答应,这个做了三十多年的企业就可能陷入绝境,傅光明冷静了片刻,出门打了两通电话,一通打给总裁,一通打给技术专家,他问了两个问题:

“我们的鸡种到底能不能达到他们的标准?十年、二十年不引进,我们自己还能不能培养出来?”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傅光明回到办公室,不卑不亢的对他们说道:

“这个事我们干定了,请你们回去,10分钟内离开圣农。”

傅光明把这称之为终于出了口大气,“过去都听他的,现在我们也可以说的算,把他赶出去,现在我信心满满,绝对可以干过美国人。”

是啊,过去几十年来的不甘心、无奈、隐忍,顶着压力和不解,不计投入的干了近十年,终于在此刻有了说不的底气,他太需要这样一场胜利了。

我们说,一个人的一生中,大半的时间或许都在接受平凡,与自己和解,想着去突破、去改变些什么是一个很可贵的品质,而能付诸行动,把心底里这份求变的执念坚持到底就更难了。

傅光明,值得被点赞。

吃自己的饭,才硬气!

这之后,在白羽鸡种源的研究上,更多的好消息开始不断传来。

2019年,圣农成功研发出国内第一套白羽鸡原种配套体系——“圣泽901”,当年9月,“圣泽901”被送往农业农村部家禽品质监督检验测试中心进行检测,检验结果表明:

“圣泽901”的生产速度、成活率、产蛋率及料肉比等多项指标均达到欧美国家进口的原种标准,处于国际先进水平。

去年12月,“圣泽901”与另外两个白羽肉鸡自主培育品种“广明2号”和“沃德188”一并通过了农业农村部的审定,获得正式面向市场销售种源鸡的审查牌照,自此,我国彻底实现了白羽鸡的自主培育。

傅光明把这称为: “把卡在我们脖子上的手指头一根一根掰开了,白羽肉鸡养殖的命脉真正控制在我们自己手上了。”

这场种业翻身仗我们终于赢了!

而今,年近古稀的傅光明正在把越来越多的业务交给女儿傅芬芳管理,自己则把更多的精力放在扶贫事业上。

最近的采访中,他和记者聊了很多扶贫理念,他说要把企业外包的业务尽可能的留给村民来做。

“企业可以叫村民帮忙,比(直接给钱的)那种帮好,你拿10万块钱给村子是有没用的,真没用, 今年给,明年你给不给?后年你给不给?你都可以给,等到万一你企业倒了呢?企业是会倒闭的。”

值得一提的是,圣农的2.8万名员工里,70%都是来自其帮扶的5个县的农民工,傅光明说:

“我的想法,帮扶工作应该像做圣农一样来做,圣农是怎么成功的,我想就是一辈子做一件事,帮扶工作我也在想,我只要活着,我这一辈子帮扶不停,一直往前。”

(2020年,傅光明荣获全国脱贫攻坚奉献奖)

最后,祝福傅光明,愿他和的他帮扶事业能走得更远,同时,也期待有更多有血有肉的企业,把粮食的安全和供给,都牢牢地握在我们自己手中。

种业是农业的“芯片”,粮食是14亿人民的立身之本,不要让不起眼的一粒米、一只鸡成为我们前进路上的绊脚石。

毕竟, 吃自己的饭,才硬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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