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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夏天,在巴黎做一个印象派的流浪者」(上)

时间:2022-10-03 21:29:02 热博 我要投稿

那年的夏天,遥远的回忆

2019年夏天,独自一人背着行囊去 欧洲 旅行,由于“ 法国 是 申根 签证最好申请的国家之一”这个众所周知的理由, 巴黎 再次理所应当成为了我落地 欧洲 的首选之地。而在直男版自制攻略里 西班牙 和 葡萄牙 的行程正式开始之前,在 巴黎 闲逛的三天两夜,成为了那次旅行一个十分明媚的起点。

原本打算第二年再去一趟南法和 卢瓦尔河谷 ,然后与 巴黎 之行合在一起,洋洋洒洒写一篇好几万字的 法国 游记。结果,真的是地球人都知道,21世纪以来最大的黑天鹅突兀地降临人间,打乱了所有人的生活,许多人被病魔夺走了健康乃至生命,以至于旅行计划受阻不能出行这档子小事,在如此多的生离死别面前,显得十分矫情和幼稚。

如今,翻出那年夏天在 巴黎 拍摄的照片,竟然有一千多张,许多旅行记忆也变得模糊起来,而计划里的南法和 卢瓦尔河谷 之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成行,有人说明年可以恢复出境,有人说要到2024年,有人说永远都回不到从前了。

于是,便不能再等了,趁着脑海中的 巴黎 印象还未彻底消散,写下这篇游记,纪念一下从前可以自由行走和呼吸的时光,也祝愿全世界人民团结起来,尽快战胜疫情,让我们这些热爱旅行的人,能够再次背起行囊,肆意去做一枚热爱孤独的流浪者。

落地巴黎,偶遇德云社

航班在 巴黎 戴高乐机场顺利落地,取行李的时候,视线意外捕捉到德云社众人(不喜欢对着人拍照,对人对己都是这样),郭德纲老师的桃子发型和于谦老师的菊花发型,一花一果,傲然众人,十分显眼。之前每次去 北京 ,都想买三里屯德云社或是湖广会馆德云社(就是清 华池 对面那个)的演出门票,但每次都是场场爆满,临时买票要是不找黄牛的话,根本没有一丁点的指望进得了场。郭老师说得好,同行都盼我死了,可我要是真的死了,相声这个行业就完了,每次望着“门票售罄”的提示,我对这话儿都深有体会。

最后我已经放弃了“还郭老师一张票钱”的念头,听了这么多年盗版的德云社相声,陪睡之恩,无以为报。本来以为再也没有机会看见活生生的郭小宝他爹和“驴鞭”老师,没想到却在相隔万里的异国他乡,能够一睹尊容,十分荣幸,十分意外。

后来又在某音频软件上听到了郭老师讲本次 欧洲 巡演,说是分别去了 米兰 、 巴塞罗那 和 巴黎 ,据说这三座城市治安极差,从机场进城大巴必须走马路左边,不然就有大砖头砸窗户,阿拉伯王子在隧道里一年被抢三回。 而我好像跟郭老师去的是两个不同的 巴黎 ,也许人家劫匪看我就一穷苦loser,根本懒得打我的主意,这个世界有的是阿拉伯王子或是说相声的土豪,打劫也轮不到我的脑袋上。我很轻松就在机场的自动售票机上买到了直达市区的大巴车票,当然也听了许多前辈的许多血泪意见,我当机立断打消了去那些黑人聚居区溜达的错误念头,直接坐机场大巴到市中心的 巴黎 歌剧院下车,入住附近的波旁王朝风格家庭旅馆。

房间不大,却干净整洁,充满了历史的气息,窗台上花盆里不知名的小花在冲我招摇。初来乍到, 巴黎 你好,请多关照。

走,去塞纳河边溜达一圈

既然来了这个口碑两级分化严重的 巴黎 ,就得自己出去认真走一走,用心体会一下这是一座怎样的城市。 从古到今,塞纳河都是 巴黎 的灵魂,第一站当然是往塞纳河的方向走。 欧洲 不论哪座城市,市中心其实也就这么大,到哪儿都可以靠走的。 从旅馆出门不远,又看到了 巴黎 歌剧院,时间还早,还没有演出安排,外面瞅瞅也就得了,自从去过了 圣彼得堡 的 马林 斯基大剧院看了一场演出,发现自己还是接受不了这种 欧洲 古典的艺术形式,偶尔装装样子还行,长期占个包厢这种还是算了,我还是更适合喝着盖碗茶、磕着瓜子,听郭老师讲于老师家里的事儿。 何为雅,台上唱昆曲是雅;何为俗,于老师一上台就把裤子脱了是俗;何为雅俗共赏,于老师台上脱了裤子唱昆曲就是雅俗共赏。(德云社相声原话,非本人原创)

跟 巴黎 歌剧院隔条马路,就是 大名 鼎鼎的 巴黎 老佛爷百货商场,以前是世界著名的奢侈品商场,现在是 中国 游客扫货的地方,还有各个网络平台和社交媒体上真假名媛拍照打卡的地方

需要说明的是,这个 巴黎 的老佛爷百货商场跟 中国 清朝的慈禧西太后没有一丁点关系。

跟香奈儿的“老佛爷”也没有一毛钱关系。

人家 巴黎 老佛爷百货商场正确的法文拼法是“Lafayette”,创建于1893年,只是咱们 中国 人喜欢把它音译成“老佛爷”而已。话说由于中文的博大精深,对于拉丁语系一些冗长的名称,经常会有惊鸿式的翻译效果,当然指的不是那些“总动员”式的翻译, 比如 徐志摩把 佛罗伦萨 叫作“翡冷翠”,傅雷先生把《Gone with the wind》翻译成《飘》等等。

当然,在老佛爷百货门口这种 中国 人集中的地方,难免会有不少 东欧 女子或是吉普赛人上来拦路,然后掏出各式各样的纸条给你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问卷调查,你要是真停下来,认真地看几眼,估计钱包里那些花花绿绿的欧元,十有八九就成别人的了。

近距离走到塞纳河畔,才会发现这条举世闻名的河流不过就是一条小河渠而已,论规模估计得排到全世界一万七千多名,但是围绕这条河发生了太多的历史事件,走过了太多的历史名人,当真是应了那句“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山山水水除了大自然赋予它们天生的形态外,那些与它相关的人或事才给予了山水真正的气质。

塞纳河游船据说是深受 中国 乃至世界游客喜欢的旅游项目,我也就是趴在岸边看看,真要上去坐一圈,还是免了吧,还是更喜欢在不那么炎热的晴天里,自己到处溜达。

2019年4月15日下午6:50分左右, 巴黎 圣母院失火,火势到次日上午才被最终扑灭,可是 巴黎 圣母院标志性的尖顶也被焚毁烧断,坍塌倒下。 那年我来到 巴黎 时,距离 巴黎 圣母院发生火灾,还不到三个月,那时 巴黎 圣母院的修复工作还未正式开始,教堂外墙的脚手架是之前翻新工程的设施,据说圣母院发生火灾,跟政府主持的翻新工程施工不当有直接关系。(以下是公开新闻图片)

2019年7月,当我来到 巴黎 时,距离 巴黎 圣母院发生火灾,还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那时 巴黎 圣母院的修复工作还未正式开始,教堂外墙搭建的脚手架是之前翻新工程的施工设施。据说 巴黎 圣母院发生火灾,跟政府主持的外墙翻新工程的电路铺设不当有直接关系,2019年4月23日, 巴黎 圣母院的主管神甫就以“过失损毁”起诉政府,这场政与教的责任推诿之战估计要持续很长时间。

记得很小的时候,就看过雨果的《巴黎圣母院》,只觉得冗长晦涩,完全看不懂那些名字很长的境外人之前到底是什么关系,当时支撑我坚持看完的唯一动力,就是可以去学校跟同学炫耀,爷都在看世界名著了,你们还在看拼音小人书。 郭德纲老爷曾经不无担心地说,巴黎那个老娘娘庙被烧了,以后法国人要栓娃娃怎么办,还是随个800块钱的份子,聊表一下心意吧。既然郭老师都代表咱们随过礼了,那我就行个注目礼,以示敬意就得了。

1919年,一个土生土长的 美国 妹纸,希尔薇娅·毕奇,来到 巴黎 ,在塞纳河畔开了一家小小的书店,也许是地理位置特别优越的缘故,也可能是毕奇小姐特别热衷于文学的缘故(这位小姐还自费出版了当时根本没人看得懂的《尤利西斯》),海明威、菲斯杰拉德(《了不起的盖茨比》的作者)等“迷惘的一代”都成为了这家书店的座上客,并且十分热衷于在此交流和交际。后来,二战爆发, 法国 以那个地球人都知道的“投降梗”速度投降, 巴黎 免遭被袭击的命运,由于纳粹的袭扰,毕奇小姐只能将书店关闭。

1951年,一个叫 乔治 ·惠特曼的 美国 人又在 巴黎 圣母院对面的BUCHERIE街37号(也就是之前毕奇小姐书店的原址)开了一家专门售卖英文书籍的书店,这一次这家书店迎来的主要客户群体是二战之后在 美国 兴起的“垮掉的一代”。据说垮派的巨头们, 比如 《嚎叫》的 金斯 堡、《在路上》的凯鲁亚克和《赤裸的午餐》的 巴斯 勒,都曾在 巴黎 的这间小小的书店聚首,探讨如何“垮”得精彩,“垮”得彻底,世界人民都“垮”起来。

后来 乔治 .惠特曼征得了希尔薇娅·毕奇的同意,将自己的书店正式命名为“莎士比亚书店”。

著名的话痨系列电影“爱在黎明破晓前”、“爱在日落黄昏时”、“爱在午夜降临时”,男女主角就是从电影开始聊到电影结束,还聊了整整三部曲这么多,就可以在豆瓣评分上得到平均8.7这么多,而伊桑·霍克和朱莉·德尔佩在第一次分别后9年,就是在莎士比亚书店重逢。

于是,莎士比亚书店不仅是文艺青年的圣地,还成了艺术电影爱好者的打卡地,又是情侣们爱情的见证地,明明还没有开门就已经有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在门口排队,我看着架势不对,又看看孑然一身的自己,便放弃了跟这些卿卿我我的人们挤在一起的打算。

一个人,最适合去奥赛看印象派

沿着塞纳河走累了,可以搭上任意一台在河边来回穿梭行驶的公共巴士,几站之后就可以在奥赛博物馆下车。

奥赛博物馆同样位于塞纳河之畔,与卢浮宫和杜伊勒里花园隔河相望。这座被誉为“ 欧洲 最美博物馆”的博物馆是由一座废弃的火车站改建而成。

1900年,二十世纪的第一年, 巴黎 有一件大事要发生,就是“万国博览会”在这一年要在 巴黎 隆重举办,在那个交通和资讯不是特别发达的年代里,要看看其他国家的稀罕东西,这种大家伙把各自的好东西凑到一起给诸位长眼的博览会,是一种最好的方式。

为了这件万国瞩目的盛事,展现法 兰西 民族优质典雅的艺术气息和实用主义,同时方便 法国 各地的父老相亲们搭火车来看博览会,建筑师 维克 托·拉卢主持设计并建造了这座“奥赛火车站”。

顺便讲一下,1900年还是 中国 的光绪二十六年,当年 中国 清政府也耗费巨资参加了这届万国博览会, 中国 博览馆建造得极其美观,对当时的 欧洲 人来说极具异域风情,由于找关系走后门提前参观的太多,以至于博览会还没正式开幕,那里的 中国 馆就已经被看坏了,需要重新修缮。

1939年,奥赛火车站因为火车改道而关闭,闲置了近半个世纪后,于1986年正式改建为“奥赛博物馆”,以收藏19世纪和20世纪的印象派画作为主,当然还有其他诸如雕塑、摄影、电影和装饰艺术的展品。

奥赛博物馆与卢浮宫和蓬皮杜博物馆一道并称为“ 巴黎 三大博物馆”,看网上介绍,收藏了大量浪漫主义、野兽主义、分离主义、折衷主义、新古典主义、象征主义的作品。虽然我搞不明白这些主义都是个啥主义,但并不妨碍我放下这些主义,专门去找 雷诺 阿、高更、莫奈和梵高的画作来细细瞻仰。

奥赛博物馆一共有A、B、C、D四个门,现场买票的游客都从A门入场。

站在这个角度,可以明显看到出奥赛博物馆的前身作为一座设计感十足的火车站,充分考虑了实用性和艺术美观性的结合,巨大的拱形穹顶贯穿前后,屋顶和两侧的玻璃幕墙又保证了充足的透光性,墙上巨大的黄铜挂钟仍然在准时行走,提醒我们这里曾是一座需要精确报时的火车站。

巨型油画《堕落的 罗马 人》就陈列在奥赛博物馆的中央走廊上,任何一个进入奥赛博物馆的人,都必然会看到这幅由库蒂尔创作的巨大油画。 在这幅油画中, 罗马 人几乎就是邪恶、贪婪、堕落的代名词,把这幅油画堂而皇之地挂在最显眼的位置上,这不能不说是骄傲的法 兰西 人的腹黑表现。

文森特·威廉·梵高(Vincent Willem van Gogh,1853年3月30日—1890年7月29日), 荷兰 后印象派画家。

梵高的《自画像》当然是奥赛博物馆的镇馆之宝,不仅是奥赛博物馆,就算放在世界上任何一家博物馆,梵高的这幅自画像都算是精品中的精品。所以在这幅画作前,里三层外三层围着都是拍照的游客,而周围的展厅里至少还有十几幅梵高的作品无人问津,也不知是那些画作的名气不够大,还是游客们不认识。

在 圣雷米 精神病院住院期间,梵高一共画了数十幅自画像,其中就以奥赛博物馆收藏的这幅最为有名,几乎成了所有介绍梵高的作品里梵高的定妆照。 自画像里的梵高,身上的衣服是标准的三件套,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胡须明显是经过打理的,眉头紧蹙,表情刚毅。但是,只要透过画布和时光与梵高对视,就能发现他明显处于神经高度紧张的状态,目光中透出无尽的忧郁,他可能不会想到,自己怀才不遇、穷困潦倒的一生之后,他的作品会被郑重地放在最高雅的博物馆内,供全世界的人们瞻仰。

这是一幅梵高临摹米勒的画作《午睡的人》。 法国 的现实主义画家米勒,是梵高一生都十分崇拜和敬爱的人,即使到了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梵高仍然在坚持临摹米勒。

让·弗朗索瓦·米勒, 法国 著名的现实主义画家。很难想象一位后印象主义的传世巨匠,会如此推崇一位现实主义的画家,而且这位画家如此接地气,几乎所有作品都是在反应 法国 农民的日常劳作生活,简直就是 法国 版的“人民艺术家”。 我们向梵高借楼来看看米勒艺术家的几幅作品,毕竟是文森特崇拜的对象,他应该不会反对的。

《 尤金 ·博赫的肖像》,梵高给这幅肖像画取名为《诗人》,其实 尤金 ·博赫根本不是什么诗人,也没有什么认真的诗歌传世,他倒是一个不怎么 成功 的画家(这一点跟梵高生前倒是很像)。

梵高生前只 成功 卖出过一幅画《 阿尔勒 的红葡萄园》,买家就是上面这位 尤金 先生的妹妹安娜·博赫,当时花了400法郎。

有人说这幅《奥维尔的教堂》色彩鲜艳,明快亮丽,我却只看到了教堂变形的屋脊,还有扭曲的小径,画家此时的内心一定是疯狂又挣扎的。这幅画作完后仅仅一个月,梵高就在野外用手枪顶住心脏,开枪自杀……

《加歇医生》,在梵高和高更的 友谊 小船说翻就翻之后,这位加歇医生的陪伴,成为梵高生命最后时刻的一丝慰藉。

梵高以花瓶里的花为主题创作了一系列的画作,估计 圣雷米 所有能找到的花瓶都被他逮住画了一遍,其中最有名的当然是向日葵系列,而奥赛博物馆的这幅是《黄铜花瓶里的贝母》。

继续是梵高的花与花瓶系列,《 日本 花瓶与玫瑰花》。

《加歇医生家的花园》,整幅画面上都是极其张狂的线条,都说艺术家通过绘画展现心灵,而一百多年后的我们,仅仅只是看一眼梵高点作品,就知道作画时的梵高先生距离内心崩溃已经不远了。

《两个女人》,也不知道这两位作为模特的女人本来就是这种诡异的表情呢,还是梵高创作时夹带了太多的个人情绪?也许此时,世界在梵高的眼中已经严重变形了。

《花园里的玛格丽特·加歇》,而玛格丽特·加歇小姐,就是加歇医生的女儿。

《奥维尔的茅草屋顶农舍》

《 阿尔勒 的舞厅》,这幅画由梵高和高更合作完成,创作于高更来到 阿尔勒 与梵高合住期间。后来梵高与高更打翻了 友谊 的小船,高更离开 阿尔勒 ,梵高更是在激动之余用刀子割下了自己的左耳。由于这种极端的非主流行为, 阿尔勒 的居民对此强烈谴责,梵高也只得离开 阿尔勒 ,住进了附近的 圣雷米 精神病院。

《带手套拿雨伞的吉努太太》,梵高在 阿尔勒 的时候,花了数月时间来寻找“具有 地中海 地区特有的美”的女子,最后找到了这位吉努太太。梵高以吉努太太为模特创作了很多画作,其中还有一副与这幅《带手套拿雨伞的吉努太太》类似的《看书的吉努太太》,连模特的造型都一模一样,唯一的差别只是手边的道具换了。

《看书的吉努太太》,现藏于 纽约 大都会博物馆。

《意大利女人》,这幅画的模特叫作阿格斯蒂娜·塞加托里 ,一位意大利人, 巴黎蒙马特高地铃鼓咖啡馆的女老板,最关键的一点是她曾是文森特·梵高先生的情人,而她比他整整大了12岁。

梵高还为阿格斯蒂娜·塞加 托里 创作过一副“独自酌饮的肖像画”,现藏于 阿姆斯特丹 的梵高博物馆。

《蒙马特附近的庭院》,时间从1890年的 法国 南部小镇 阿尔勒 倒推到1886年,那一年梵高刚刚搬到 巴黎 ,刚刚结识保罗·高更,后印象派的风格也才刚刚成型,这是梵高的幸运,也是不幸。幸运的是,他凭此成为后世人心目中的艺术巨匠,而不幸的是,他的绘画风格严重脱离当时的社会氛围和审美标准,也就注定了他悲剧的一生。

看完了梵高,接着是另一位伟大的画家——保罗·塞尚,而在欧元推出之前,100面值的法郎上面,就是这位被称作“新艺术之父”或是“新印象之父”的 法国 画家。

保罗·塞尚(Paul Cézanne,1839年1月19日-1906年10月22日), 法国 著名画家。

这幅作品是塞尚的《玩纸牌的人》,除了单人肖像画外,塞尚一共创作过5幅多人的《玩纸牌的人》,画上的人物分别是一幅5人,一幅4人和三幅双人,这5幅画作分别收藏于 巴黎 奥赛博物馆、 纽约 大都会博物馆、 伦敦 考陶尔德学院和 费城 巴恩斯美术馆,另外一副是私人收藏,2012年由 卡塔尔 王室以2.5亿的价格买下。

《玩牌者》这幅主要是单人的肖像画,不像其他《玩纸牌的人》那样多人物的绘画,除了人物形象外,还需要附加更多的场景要素,构图层次和色彩都显得更加丰富。

《坐着的农民》,与 纽约 大都会博物馆收藏的那副《坐着的农民》一样,塞尚创作过许多以普通劳动者为模特的绘画作品,此时塞尚的绘画风格已经开始脱离了现实主义的严肃和写实,却又还没有达到后印象主义的放肆和抽象,明显处于一个过渡的时期。

《洋葱静物画》,塞尚特别喜欢创作这种静物画,也许是创作条件要求相对简单,随便找个房间找个果盘子就能来一幅,也不需要其他人配合,也不需要劳动腿脚出去写生。

中国 自宋代以降直到民国,文人书法和绘画的风格以清雅为主,即使画植物也大多局限在梅兰竹菊松柏这种象征美好品格的植物上 ,瓜果蔬菜那是登不上大雅之堂的,而到了民国以后,社会思潮发生了重大变化,咱们的大师们也开始绘画瓜果蔬菜这种接地气的“俗物”, 比如 一副作品可以拍出好几个亿价格的白石老人。

德云社班主郭老师曾经感慨,人家画个苹果画个白菜就可以卖几个亿,要是画个新发地菜市场……

《苹果和橙子》,塞尚曾经十分豪气地说,我画一个苹果就可以震撼整个 巴黎 。

《咖啡壶旁边的女人》,2010年 上海 举办世博会时,保罗·塞尚的这幅画作就挂在 法国 馆里,代表法 兰西 的艺术成就。

塞尚的这幅作品有个鲜明的特点,就是既可以当作人物肖像画来看,又可以当作风景画来看,毕竟在画面背景中,窗外的风景透过窗户,若隐若现,惹人遐思。

其实相较于如雷贯耳的梵高,我还是更热爱莫奈多一些。不是不爱梵高,只是更爱莫奈而已。

克劳德·莫奈(Claude Monet,1840年11月14日-1926年12月5日), 法国 画家,印象派代表人物和创始人之一。

吉维尼是位于 巴黎 市郊70公里的一座小镇,1883年莫奈坐火车经过吉维尼时,被这里美好宁静的氛围深深吸引,从此便定居在吉维尼,直到1926年去世都没有离开。而莫奈花园则是莫奈在吉维尼的故居,分为花园和水园两部分,如今已是世界各地热爱莫奈人士的朝圣之地。

这幅《蓝色睡莲》是莫奈晚年最重要的作品之一,画家对于色彩和光影的运用已臻化境,用超现实的画法体现出迷离的梦幻感。

莫奈生前酷爱 日本 艺术,尤其喜欢收藏 日本 浮世绘的作品。 日本 风格的木桥在莫奈花园里是不可缺少的要素,而《 日本 桥》系列的印象派作品也是莫奈晚年的创作重点之一。

《吉维尼的艺术花园》,这里就是莫奈生活四十年的地方,即使用最严苛的艺术眼光来看,画作里的花园也是一处完美的桃花源。

《 伦敦 国会大厦》,据说当时 英国 人看见这幅画里紫色的雾气,非常生气,觉得是莫奈这个 法国 佬在嘲笑他们国家污染太严重,可是后来 伦敦 人自己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太阳光透过 泰晤士 河上的雾气,经过折射,原本就是紫色的。

在这幅叫作《圣拉扎尔火车站》的作品中,莫奈巧妙地利用了进站火车的蒸汽,还有透过玻璃屋顶的阳光,光影随着蒸汽的升腾、蔓延发生变幻,蓝紫色的烟雾,车站周围的一切似乎都被镶上了一层灿烂的 金边 。

莫奈一生很少画人物肖像,而在他存世很少的人物肖像画中,有一半以上都是他的第一任妻子卡蜜儿。卡蜜儿18岁与莫奈结识后,陪伴莫奈度过了生命中最艰难和困苦的一段时光,却在她32岁的时候罹患癌症,离开了人世。

卡蜜儿去世8年后,莫奈为了悼念亡妻,创作了这两幅《撑阳伞的女人》,画作中人物的形象就是卡蜜儿年轻时候的样子。

风儿吹动地上的芳草,蓝天白云,白衣白裙,但是画中人物的面孔却是一团模糊,这是岁月留下的伤痕,只剩悲伤和怅惘。

下面这幅是莫奈为卡蜜儿创作的《绿衣女人》,现为私人收藏,收藏者不详。

《临终前的卡蜜儿》,在卡蜜儿临终前,莫奈没有痛哭,甚至没有祈祷,却展开画布,为被病魔折磨得瘦骨嶙峋的妻子画下了最后一副肖像,而在画布的右下角,画家的签名处结尾,留下了一个❤️。

这是莫奈一生作画最特殊的一次签名,有人说卡蜜儿还在世的时候,莫奈就已有对婚姻不忠的行为,但是我还是坚持认为,莫奈是真正爱着卡蜜儿的,这种爱与情欲无关。

人家都说这幅《临终前的卡蜜儿》是收藏在奥赛博物馆,可惜我上上下下跑了好几遍都没有找到原作,真是遗憾。

《 巴黎 蒙特吉尔大街:1878年6月30日庆典》,1878年6月30日,万国博览会闭幕(不是1900年那一届), 巴黎 举办了盛大的闭幕仪式,整座城市到处飘舞着法 兰西 国旗,到处都是载歌载舞的人群。

那是一个 欧洲 人充满自信的年代,那种自信张扬在社会的各个角落,跟现在垂暮僵化的 欧洲 相比,确实不能同日而语。

受到马奈著名的《草地上的午餐》的启发,莫奈也创作了一副《草地上的午餐》,话说那个年代的同人作品,主要是用绘画这种形式来展现的。

莫奈在舍依创作的这幅油画尺寸巨大,足有20尺(也就是4.5×6米),可画家对这幅作品十分不满意,一直没有公之于众,后来离开舍依时,由于交不起房租,只能用这幅油画来抵债。

由于莫奈对这幅作品不满意,日常保管也不上心,估计就是随便卷巴一下丢在屋角,导致画面受潮严重,最后只能分割收藏和保存,于是才形成了我们今日看到的组合形态的画作。

2020年9月,莫奈这幅经典的《日出·印象》来到位于 上海 外滩的Bund One Art Museum展出。 前一年在 巴黎 密没能一睹真容,这次在国内却看了个莫奈的印象专场,得偿所愿。

爱德华·马奈(Édouard Manet,1832.01.23 - 1883.04.30),马奈1832年出生于 巴黎 ,是19世纪印象主义的奠基人之一,其绘画作品深刻影响了梵高、莫奈、塞尚等印象主义的 新兴 画家。

如果说Monet很少画人物肖像的话,那么Manet先生似乎特别钟爱人物肖像画,单人和群像都擅长。

维多琳·莫兰是马奈的御用模特,马奈作画时特别热衷于绘画她的身体,在下面这幅《野外的午餐》中,莫兰就赤身露体与两位男子坐在野外,而且她的目光就这么坦然地注视着所有看画的人,淡定甚至还有一些傲慢,俨然她不是一个被看者,而是一位审视者。

《野外的午餐》给马奈带来了巨大的声誉,影响巨大,日后就连莫奈都忍不住要创作同人作品,而维多琳·莫兰也成为了整个 巴黎 炙手可热的“身体”。不过再往后,马奈和莫兰就没有这样的好运了。

来看一看毕加索创作的《野外的午餐》,马奈表示难以接受。

马奈另一幅同样以维多琳·莫兰作为模特的作品《 奥林匹亚 》就被媒体和评论家大肆批评,声浪之强,把马奈都赶出了 法国 ,逃到 西班牙 去避风头。

之所以这幅画会引来如此强烈的批评,跟模特袒露身体无关,之前画luo女的名画海了去了,究其原因,还是因为莫兰不加掩饰的直视目光, 法国 的绅士们感觉受到了挑衅,自尊心受到了极大伤害。

马奈的另一幅名画《阳台》,话中凭栏而坐的女性模特是他的朋友,同样也是一位女画家——“莫里索”。后来这位莫里索嫁给了马奈的弟弟,也改姓了“Manet”。

除了莫里索,画中另外两位模特分别是钢琴家法妮克 劳斯 和风景画家 安东 尼吉美。

马奈的这幅作品在绘画风格和光影使用上与弗朗西斯科·戈雅的“阳台上的玛雅”系列类似,应该有向戈雅致敬的意思(当然我们也不明白这些艺术家之间有没有如同当代电影作品里向前辈致敬的习惯)。

同样借马奈的楼,我们来看一看伟大戈雅的作品——《阳台上的玛雅》,现存于 纽约 大都会博物馆。

马奈的《阅读者》,这幅画有点儿特殊,画作的名字来源不是占据画面主体部分的女模特,而是画面一角读书的男子。

《花与花瓶》,马奈的“花与花瓶”系列的静物画与后来梵高的作品相比,明显在印象主义的创作风格上还比较克制,对于色彩的运用还没有那种天马行空的放肆感。

《贝特·莫里索》,画中的模特就是《阳台》里那位拿扇子的女主角。坊间谣传马奈和莫里索关系暧昧,可莫里索最后又嫁给了马奈的弟弟,捋一捋这之间的关系,只能说一句,贵圈真乱!

皮埃尔·奥古斯特· 雷诺 阿(Pierre Auguste Renoir,1841—1919),印象派重要画家。

《红磨坊的舞会》,这幅宽1.3米,高1.7米的印象派油画是 雷诺 阿的成名作,如今保藏在奥赛博物馆。

1899年,红磨坊酒吧在蒙马特地区开业,不久就成为整个 巴黎 乃至 法国 和 欧洲 知名的交际场所。时至今日,经过一个多世纪的经营,红磨坊仍然作为一个大型歌舞表演厅在正常营业,而且已经成为 巴黎 著名地标,吸引着来自全世界的游客。

汤姆·克鲁斯的前期妮可·基德曼曾经主演过一部著名的歌曲片《红磨坊》,有好事者去采访红磨坊的表演者,问妮可在影片中的舞蹈表演是什么水准,红磨坊演员回答得很委婉,“还不错,她尽力了。”

雷诺 阿只比莫奈小一岁,两位著名画家终生保持着良好的 友谊 ,年轻时还经常一起出去写生和出席舞会,其实说穿了,就是两个二十啷当岁的精神小伙穿戴上一身好衣装,出去蹭吃蹭喝。

原来那些挂在墙上看起来伟光正的人物,都免不了会有那么一段躁动又浮夸的青春。

在 雷诺 阿和莫奈两人相约出去走嗨期间,莫奈邂逅了挚爱的卡蜜儿,而 雷诺 阿也经人介绍,结识了苏珊·瓦拉东。

在那个模特共享的年代,苏珊·瓦拉东出现在许多画家的作品中, 雷诺 阿的三幅巨型舞会挂画《城市之舞》、《乡村之舞》和《布吉瓦尔之舞》中的女性主角都是苏珊·瓦拉东。如今《城市之舞》和《乡村之舞》收藏在奥赛博物馆,而《布吉瓦尔之舞》收藏在 波士顿 美术馆。

收藏在 美国波士顿 美术馆的 雷诺 阿作品——《布吉瓦尔之舞》。画面中的瓦拉东本身也是一个传奇的故事,在与那个时代最优秀画家们的交往中,她自己最终也成为了一位享有盛名的画家。当然,有人说她是借了埃德加·德加的光,德加晚年从瓦拉东这里找到了不少慰藉,也就不吝向艺术圈的其他朋友推荐瓦拉东的作品。

《读书的女孩》,阅读似乎使看书女孩的整个面庞都显得生动、明媚,粉红粉蓝的色彩基调,令人感觉这个无忧无虑的女孩此时此刻正身处鲜花盛开的花园之中。

雷诺 阿的女性审美应该是那种微胖的丰腴的肉体,所以在他的作品里存在大量丰满的女性身体,关于这一点, 雷诺 阿还是受到很多诟病的,许多人认为他肤浅、轻佻,翻译成大白话,就是说“雷子老不正经”。

但是我们看到这幅《少女伊莲》却体现了 雷诺 阿最正常的男性审美,画面中的女孩伊莲,不管用古今中外的哪一种审美标准,都是极其美丽的。

既然说到了 雷诺 阿,就不得不说他与川普不得不说的故事。话说当年川普还在做他那份很有前途的富二代房地产生意时,有一次在私人飞机上向朋友显摆,快看呐,我是不是很有品味,我专门在机舱里挂了一副 雷诺 阿的著名作品《姐妹》,其实这幅画究竟画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 雷诺 阿的签名,花了俺老川一千万美刀,是不是特别牛? 朋友是一位懂艺术的人,他也觉得一千万特别牛,只是 雷诺 阿的那幅《姐妹》原件一直收藏在 芝加哥 艺术学院,如 果川 普不是前两天刚去 芝加哥 美术馆撬了人家保险柜的话,那么他肯定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被人家骗了。

俗话说“人不能第二次踏进同一条河流”,翻译过来也可以说“一般的傻子也不可能连续被同一个伎俩连骗两次”,但是我们的川建国同志却华丽丽地做到了。

2016年川普当选漂亮国总统后,十分得意的把一票媒体都请到他的大house来做电视采访,而且还特别介绍了他家墙上挂着的一副很有品味的 雷诺 阿作品,也是 雷诺 阿最著名的传世作品之一:《包厢》。

但是问题来了,人家《包厢》的原件一直挂在 伦敦 科陶德艺术学院的墙上。

保罗·高更(PaulGauguin,1848-1903), 法国 后印象派画家、雕塑家。

保罗·高更的代表作《美丽的安琪拉》,一位带着头巾的妇女端坐在虚幻的圆形光晕之中,旁边还有一尊面目模糊的佛陀雕塑,这似乎在暗示高更将画中的安琪拉意念化成了某位东方的神灵,整幅画作都充满了神秘的色彩。

1890年,已经年逾四十的高更离开繁华的 巴黎 和 欧洲 大陆,来到南太平洋上的塔希提岛(咱们一贯喜欢译成“ 大溪地 ”),早在1758年的时候,塔希提岛就正式成为了 法国 的海外领地,原生态的自然风光和人文风俗使这里迅速成了许多 欧洲 人尤其是 法国 人心目中的世外 桃源。

毛姆有一本著名且充满争议的小说《月亮和六便士》,其实只要仔细品品,就能发现那个为了追逐自己的绘画理想,人到中年,毅然抛妻弃子,放弃待遇优厚的证券经纪人工作,来到数万里之外的塔希提岛闭关创作的斯特里克兰的人物原型,就是 大名 鼎鼎的保罗·高更。

我们来看几幅高更到塔希提之后创作的作品,与之前身在 欧洲 时的绘画风格,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按照时间来推算,高更基本就是在梵高自杀前后这段时间离开了 欧洲 ,这两位绘画世界里的传奇人物,相爱相杀,彼此钦慕,又互相争执。有时候我在想,如果高更没有离开梵高,那么梵高是否会放下那柄对准心脏的手枪?

我们来看看,高更与梵高1888年正在你侬我侬的时期,专门赠送给对方的自画像。

高更《献给梵高的自画像》,现收藏于荷兰阿姆斯特丹梵高博物馆。

梵高《献给高更的自画像》,现藏于 美国 哈佛大学福格美术馆。

埃德加·德加(Edgar Degas,1834年7月19日—1917年9月27日),男,生于 法国 巴黎 ,原名为埃德加·依列尔·日耳曼·德加(Edgar Hilaire Germain de Gas),印象派重要画家,雕塑家。

由于埃德加·德加出生于 富裕 的中产阶级家庭,有许多机会去剧场看演出,德加尤其热爱芭蕾舞,在1870-1890期间,创作了大良以芭蕾舞为题材的印象派绘画。

下面这幅是德加的传世名作《舞蹈课》,一群青春朝气的女性芭蕾舞者围绕着芭蕾舞教师于勤·佩罗。头发花白的佩罗拄着拐杖,正以挑剔、严厉的眼神审视着每一个舞者,而舞者们有的正在练习,有的在出神地盯着佩罗,有的在一旁心不在焉地听着教师说话,整幅画面生动、活泼,仿佛让人身临其境一般。

《芭蕾舞者》,四位年轻的芭蕾舞者,正在做着上场前的最后练习。

奥赛博物馆内收藏了许多著名雕塑家的雕塑作品,其中仅是罗丹,就是大量作品被收藏在奥赛博物馆。 奥古斯特·罗丹(Auguste Rodin,1840年11月12日—1917年11月17日), 法国 著名雕塑艺术家。

如果说绘画、音乐或是舞蹈还有一些观赏门槛的话,毕竟你还是得走进一家画廊、博物馆或是剧院才能看到上面那些艺术形式,那么雕塑则是真正做到了与人们的零距离接触,如果你来到 欧洲 ,就会发现这里的大街小巷都遍布着各式各样的雕塑,从神话里的人物和神兽,到自然界的动物,再到丰功伟绩的历史人物,再到各家各户显赫的祖先,几乎每走几步就会遇到造型各异的雕塑。

想明白 欧洲 人为什么这么热爱雕塑,那么就一定要追溯到因为古 希腊 人和古 罗马 人都特别热衷于雕塑,至于古 希腊 人和古 罗马 人又为什么热爱雕塑,那就是一个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了,也许当时他们还没有发明颜料,想把那个时代的事物形象保留下来,除了绘画,似乎就只剩下雕塑这一条路了。(考古学家似乎也没有在古 希腊 遗址中发现任何绘画的痕迹,残留的雕塑倒是不计其数)

奥赛博物馆除了展出各位印象主义画派大师享誉世界的作品,其实还有不少新古典主义、浪漫主义、现实主义的绘画作品。

比如 泰奥多尔·夏塞里奥的《温浴室》、安格尔的《泉》、威廉·阿道夫·布格罗的《维纳斯的诞生》、卡巴内尔的《 维也纳 的诞生》、 库尔 贝的《受伤的男子》等等。

因为那个年代的 欧洲 画家创作古典主义作品时,画作里的人物经常只能穿着很简单的衣服,或者根本不穿衣服,基于担心被和谐的缘故,我只能在下面放一些看起来还算比较正常的作品,大家如果对那些艺术品感兴趣,有条件的可以在疫情后直奔 欧洲 的各家博物馆,暂时没条件的也可以上网搜索这些作品来欣赏。

最后,我们再来瞻仰一下那些创造了辉煌灿烂艺术成就的传奇大师们。真是好长好长的奥赛博物馆游记!

橘园美术馆,莫奈的神坛

世界上专门为某一位艺术家的作品建设的博物馆有很多, 比如荷兰阿姆斯特丹 的梵高博物馆, 比如西班牙巴塞罗那 的毕加索博物馆, 比如法国巴黎 的罗丹博物馆等等,但是专门为了一件艺术品专门设立一座博物馆,据我所知却是绝无仅有。

巴黎 的橘园美术馆,就是这天底下独一份儿的存在,而在这座被梧桐环抱的美术馆里,保藏着莫奈的传世巨作——《睡莲》。

离开奥赛博物馆,跨过塞纳河。

进入杜乐丽花园,进入这座由堡垒改建而成的橘园美术馆,再进入收藏着《睡莲》的圆形大厅,立刻就能感到伟大艺术品的巨大魅力扑面而来,甚至还能感受到仿佛宗教圣殿一般的神圣气息。

这座橘园美术馆,就是莫奈的神坛。

白色的圆形展厅没有任何装饰,只有二十世纪最伟大的组画——《睡莲》,静静妆点这偌大的空间,把观众温柔地环抱在其中。

借用莫奈自己的话,“一片波光粼粼的水面,没有地平线,也没有堤岸,犹如没有尽头的幻影”。

是的,尽管之前在网上看过无数次《睡莲》的图片,但当我亲眼看到这些“宛若惊鸿”的莫奈作品时,还是被深深震撼了。

仿佛被带入一个梦幻的世界,感受画家带给我们呈现的“无尽的整体、无边无际湖水的幻梦”。

即使把镜头拉近,《睡莲》中任意一个局部,都足够作为一幅单独的名画来欣赏,可以发现,莫奈晚年创作这组《睡莲》的时候,对于色彩的运营,已经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可能不像梵高那么张扬和斑斓,却多了许多岁月的沉淀,静谧温柔,淡雅内敛,仿佛一块美玉,历经风雨,洗净了铅华。

面对这种人间至宝,任何赏析文字都是多余的,唯有收敛心神,站在这座莫奈的神坛里,细细欣赏,慢慢升华。

埃菲尔铁塔,向上生长的巴黎

当看到德洛卡德罗半圆广场上 法国 英雄Foch的骑马雕塑时,我们就已经到达夏悠宫了。

夏悠宫建于1937年,是 法国 政府专门为了国际博览会而兴建,比起卢浮宫、 凡尔赛 宫和 枫丹白露 ,这里少了一些历史的厚重,但是却给游客们提供了一个观赏埃菲尔铁塔全景的上好平台。

与旁边的战神广场或是 耶拿 桥比起来,在夏悠宫的德洛卡德罗广场的平台上,视野更加开阔,角度也刚刚好,在这里欣赏埃菲尔铁塔,不需要用仰视的姿势。

夕阳落山时,埃菲尔铁塔被一层淡淡金色的光晕包裹,既不刺眼,又充满了浪漫而温柔的氛围。

只是下次再来 巴黎 有机会的话,除了去瞻仰一下先贤祠和荣军院,另外还有因为名字好听而必然要去一趟的 枫丹白露 ,再就是天黑后,独自坐在战神广场上,等着埃菲尔铁塔第一次闪灯。

除了蒙马特高地,夏悠宫这边也是 巴黎 小黑们的集中地之一,游客独自来这边看埃菲尔铁塔,很容易被小黑们上来搭讪,当然我也不知道他“Hi,bro...”的开场白后到底讲了什么,语言不好这个时候就发挥了重要作用,听不懂也就不存在交流的问题,不交流也就不存在后面被cheat的危险。

除了搭讪这种脑力活,也有小黑老老实实摆摊卖各种小玩意的,只是他不大愿意招呼 中国 游客去看他的玩意,毕竟这些东西一看大概率就是来自 中国浙江 省 金华 地级市 义乌 县级市的小商品集散市场。

由于篇幅原因,此篇夹杂着名画鉴赏的巴黎游记暂时到这里。

下周便述说巴黎游记下篇,在下篇我会去到著名的凯旋门,再到卢浮宫开启一场穿越时空的艺术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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