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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土家苗寨的风情画卷一一《表妹堆堆》

时间:2022-10-20 02:24:18 热闻 我要投稿

树上微出版

树上微出版

SHUSHANGWEI

2022

这是一首乡村牧歌,炊烟、耕牛和成堆的表妹......

走进黄德权的散文世界,就走进了武陵山弥漫着乡愁的村庄。对于黄老师,我们已经很熟了,我们先前出版过他的画册《原寨》。那也是一本用影像和文字记录村庄的书籍,出版后,社会反响很好,他赢得了大批读者。

· 图为《原寨》实物拍摄图

我们今天翻开他的《表妹堆堆》,一下子再次被他的文字引入了他的村庄。

你看他的《楠木庒》:村前小溪四季悠悠,古石桥下,水声争鸣。几只黑狗黄狗在桥边懒睡,全然不怀疑我们这拔山外人的身份。这村庄安静祥和,有若干四合院古吊脚楼。院中坝石沧桑,院墙残断,门楹尚存,木雕依稀,这些景象无不在述说楠木庄的悠长岁月。作者把一个司空见惯的村寨写得如此的美,可见作者的观察表达能力可见一斑。

今天,我们在城市中游离,很难见到这种乡村的景象了。我们决定出版他的《表妹堆堆》,既原于他真情的文字流露,娴熟的写作技巧,也敬于他深入乡村创作的态度。

▲树上微出版实物拍摄

出     版

哈尔滨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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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关于作者 ·  

黄德权,男,土家族,重庆彭水人,1966年9月生。酉阳县委宣传部原常务副部长、酉阳报社原总编辑。

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中国楹联学会会员、中国摄影著作权协会会员、重庆诗词学会会员、酉阳作家协会会员。

有《原寨》出版,其它作品散见于《中国摄影报》、《中国楹联报》、《中华词赋》、《重庆文学》、《中国作家网》、《四川日报》、《重庆日报》、《诗歌报》等。

 · 走进本书 ·  

武陵山区,是一块神秘的土地,那里居住着土家族、苗族等少数民族,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形成了具有浓郁民族风情的特色文化,比如舞蹈、歌谣、建筑、民俗等,这些元素,在黄老师的《表妹堆堆》里,都有深刻的描写。据我们了解,他生活的地方,出现了一大批作家,他不是最知名的,但我们读过他的作品,却是非常有特色的。

·图为叠石魂

每个作家都是一棵树。他脚下的土壤,就是他汲取力量的来源。黄老师的根,深深地扎进武陵山。生于斯,长于斯,他挚爱这片厚土如同挚爱母亲,而这片厚土也回馈他以锦绣文心。

黄老师一往情深地书写乡村,不仅是为他自己找寻乡愁,回到童年,重返那人生中温柔的部分;更是替所有与故土渐行渐远的人寻觅:“不管什么人到葫芦湾,都能找到故乡的影子,都能从屋顶的炊烟中尝到乡愁的味道”(《打望一眼葫芦湾》)。人生有很多追求,其中之一就是获得心灵的巅峰体验。而有一种心灵的巅峰体验就是诗意。曾经的悲也好,喜也罢,当它们一一转化为诗意,就可以感受到“刹那即永恒”:“伴随黎明的离别,在场陪哭的女孩,连同女儿的母亲,同时将长帕蒙在脸上,一低头一换手,一人数哭,全屋应和,伤心成一个吉庆的场面。旁边的高脚煤油灯也有气无力地与一屋子的人同时伤感着姑娘与亲人离别的最后时光”(《女儿明天嫁》)。岁月无情,如锋利的快刀,刀刀催人老,却因为诗意而温情脉脉起来:“老秋湾这个山寨,就被表妹们这样一针针地缝扎着,任其春秋代序,任其日月轮回”(《苗家布鞋》)。在诗意中,我们将世间的美好与温情一一打捞:“龚滩的历史,是一部纤夫和背夫共同书写的长篇,女人就是这部长篇中无穷无尽的标点。只是许多年之后,滩石破碎,木屋下沉,高峡平湖淹埋这些风雨斑驳的故事。只是许多年之后,所有的涛声都成为往事,捣衣声里的爱情成为传说,于是我们开始翻阅古镇”(《老龚滩》)。

在诗意的乡村里,心灵触角会变得极其纤细,耳朵听得到常人听不到的,眼睛看得见常人看不见的:“这几天,我仿佛听见春天的山坡上花开的声音,仿佛听见粉红的桃树下蒿草的呼吸,仿佛听见葫芦湾山坡耕作的歌响。这些声音像风一样染遍了村庄和田野”(《打望一眼葫芦湾》)。在诗意乡村里,我们可以活成一株草木,可以长成一条大河。但是,我们无法在发达的城市里立成一个站牌,活成一个雕塑。在葫芦湾,我们幻化成云,在无边的天空中自由游走,俯瞰世界,笑对人生:“雨天过后的葫芦湾,忙碌得只有空中的白云。来这边山坡堆积,又去那边岭上飞走,棉花似的”(《打望一眼葫芦湾》)。不肯弯腰的只有竹林里破缝而出的嫩竹,白云哗啦啦地压过来,竹节上笋壳脱落开去,离开腰身”(《苗家布鞋》)。而一山一水,常常是启悟我们的哲人:“笔架山在我们这群匆匆过客的眼里,更形似老僧坐禅。早晚云雾缭绕时,山形隐隐;夏雨空濛后,一身翠绿;或遇朝阳洒落背面,犹如黄金浇铸一般”(《桨声里的酉水河》)。

· 图为老秋湾映像

黄老师笔下的乡村不仅有诗性,也有着灵性与神性。乡村有生命,会生长,也会凋零。当我们呵护他,她长得水灵精灵,并反哺我们:“清清的河水喂养田园,田园喂养村庄”(《歌声飘满南溪河》)。当我们不善待她,她的美丽容颜就将凋零,我们的灵魂之根也将无所归。人与乡村,实际上是同呼吸共命运的:“江水之岸、巨石之上,野山竹不断在生长,竹林之间,不断有茅屋延伸。茅屋与茅屋中间,向江岸垂落一条石梯,去了江水轰鸣的码头,木船在石梯尽头随波摇摆,远远望去,像古镇呼吸的心脏”(《老龚滩》)。

· 图为村民在扎布鞋

乡村的历史,是人的历史,更是乡村与人相互偎依的历史:“山林里若隐若现的山路,被一双双苗家千层底反复丈量了一千年、一万年。有时,一个村庄就是一双布鞋的历史”(《苗家布鞋》)。乡间生活的仪式感,使生活的滋味变得浓郁起来,使历史变得妩媚起来:“迎亲的队伍,一定要选一位德高望重的押礼先生。他有一个标志性的物件——背角,青藤编的,棱角分明的边,再漆成黑黝黝的颜色,略显几分庄重。背上这个东西,是土家山寨一场婚礼上,男方接亲队伍中,王者的标志。押礼先生责任重大,既要管理好自己随行夫子,又要对三媒六证,男婚女嫁这套规矩弄得滚瓜烂熟,到女方才会顺利迎亲。押礼先生将送给女方的梳子及其他金银首饰连同礼金,悉数送到女方管客师手上,按规矩在大门前说上谦虚的言语,甚至文雅一点,还要彼此吟诗应和,祝对方吉祥”(《女儿明天嫁》)。这里的民俗元素不是装置性的,而是与乡村诗意严丝合缝的。

文学是语言的艺术。语言到达的边界,常常是我们心灵到达的边界。黄老师写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诗,这无疑是他散文语言充满诗性的原因之一。书中很多篇什,就是不分行的诗歌。如“无奈的竹林被挤到了屋角,枫林被退到了岭上,只能成为村庄的风景”《打望一眼葫芦湾》。又如:“我的形状就像你思念的泪水,高一声向秋风,低一声向河谷。我下垂的果尖,准备问候泥土”(《桐》)。在诗性的文字里,我们的精神超越了现实。而语言的诗性,来自黄德权对书写对象的深情:“那白底黑边的布鞋,一双双就会从木格的窗花里面取下来,离别古色的黑瓦,离别精美的石凳,去开始续写另一个村庄的故事”(《苗家布鞋》)。他是这一双双布鞋故事的见证者,为这一双双布鞋而歌而泣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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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老师以诗性散文介入乡村生活,又以乡村生活来反馈散文创作。在他的生命里,文学与生活相互滋养,相互生发。他是武陵山的赤子。他捧出的文字,无愧于武陵山。因为,我们幸运地和他的文字相遇,祝愿黄老师创作出更多精美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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